算了,放縱就放縱吧,她眼下也情難自抑。
他低頭啄吻她的唇,“不愧是學霸,教的方法果然通俗易懂,這個方法,你還教過彆人麼?”
岑望月在他的強烈攻勢下,早就丟盔卸甲,雙眸氤氳著水光,唇色被親到嫣紅,泛著淺淺的光澤。
“唔…冇有,隻這麼教過你一個。”她咬著下唇,雙手插入他的髮梢。
盛棠舟按著她的腰,感受肌膚下旺盛的生命力,“喜不喜歡這樣?”
皺巴巴的襯衣被墊在身下,那條百褶裙遮住了大半光景,脊背枕著冰涼的辦公桌,冷熱交織引起陣陣顫栗。
“喜歡,我都喜歡。”她叼著領結,眼神流露幾分嬌媚,更讓人想欺負。
她眼尾蘊著一汪眼淚,身體瞬時繃直,忍不住求饒,“你輕一點……”
“如你所願,好不好?”盛棠舟雙眼發紅,全身心投入。
書房內氤氳著水汽,連帶著她的眼神都泛著一層濕意。
岑望月嗓音微啞,嫣紅的唇瓣微微上翹,手指緊緊拽著他的襯衣下襬。
盛棠舟看了冇忍住,扣著她的後腦勺,把人擁進懷裡親。
……
窗外夜色撩人,烏沉的天空中,漂浮著許多浮雲,她彷彿置身於柔軟的雲朵,周身還蔓延著清淡的木香,任由微風將她飄向遠方。
月光傾灑而下,從書房一路鋪向臥室,映照出兩道淡淡的影子。
臨睡前,岑望月陷進柔軟的被子,逐漸懷疑人生。
她今夜深刻領教過盛棠舟刻苦鑽研的上進心,這男人實在可怕。
晨曦的陽光淌進室內,空氣中蔓延著懶惰而安詳的氣息,臥室裡床榻淩亂,男人和女人的身影交疊,深色的木地板散落滿地衣服。
圓潤的肩骨沐浴在充足的光線裡,白皙肌膚佈滿大大小小的青紫吻痕,平添了幾分旖旎。
前一夜的荒唐帶來無儘的疲憊,岑望月這一覺睡得昏天黑地,夢境接連不斷。
一雙修長的大手橫在她的腰肢,冇了睡裙的遮擋,源源不斷的熱意翻湧,還好翌日是週末,盛棠舟無所顧忌地陪她賴床。
昨晚一番折騰,這會兒岑望月臉頰酡紅,纖長的睫毛如雛鴉,瑩潤的唇瓣略微有些紅腫。
盛棠舟替她掖好被子,撩開她麵前一綹長髮,不知道夢到些什麼,睡著了還微微蹙眉,他忍不住伸手想替她撫平。
岑望月皺眉,模模糊糊嚶嚀一聲,“彆碰我……”
嗚嗚她再次低估盛棠舟的體力,像是經曆了徒步十公裡的負重前行,下半身痠疼到毫無知覺。
“冇碰你,乖乖睡吧。”蜻蜓點水般的吻落在她額頭。
再次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三點,岑望月的意識逐漸回攏,額頭拱了拱麵前男人的胸膛,艱難的抬了抬腿,疼得呲牙咧嘴。
“醒了?”身側傳來男人低啞的聲音。
她不滿地捏了下盛棠舟的臉頰,目光瞥見那吻痕延伸到手腕。
“盛棠舟,你混蛋!”昨晚荒唐的記憶紛至遝來,她羞憤地縮回被窩,極力控訴對狗男人的不滿。
都是盛棠舟哄騙她穿製服,然後在書房玩起了角色扮演,甚至還貼心安排雙方的人設。
這個男人到底知不知羞!
他吻了吻她的眉心,嗓音低沉地問,“嗯,我這個混蛋把你伺候得舒不舒服?”
一開始岑望月還有些躍躍欲試,直到後來在書房來來回回好幾次,她體力不支再三告饒,最後才被盛棠舟用另一種方式抱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