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麗被千代木哉緊緊擁著,動也不能動,隻能生無可戀的歎了口氣。
她扭頭看向床頭櫃上的牛奶杯。
杯子裡的牛奶已經被千代木哉喝光。
杯壁上還沾著一些冇有完全溶解的藥末。
這是她第二次在千代木哉的吃食裡麵下藥了。
可他怎麼還冇死?
昨天上午。
鮑比找到司麗,把一隻小藥瓶遞給她。
“你不是一直想離開這裡,去找你的哥哥嗎?你隻要分七次把這藥讓千代木哉服下,我不僅會幫你離開,還會派人幫你找你哥哥。”
“你真的能幫我找我的哥哥?”
一想到哥哥,司麗眼圈都紅了。
她太想念她的哥哥了。
隻要能找到哥哥,讓她做什麼都願意。
如今,她按照鮑比的要求,在千代木哉的吃食裡下了兩次藥。
可千代木哉不僅冇有任何中毒的症狀,那方麵似乎還更強更變T了。
司麗正想著,身邊的千代木哉突然感覺有點燥熱,蹬掉被子後,又扯掉了身上的睡衣。
他覺得司麗可能也有些熱,就把她身上的布料也給扯掉了。
一番激戰。
半個小時之後。
千代木哉滿足地親了她一口。
“乖,去幫我倒杯水,我有點口渴。”
“好。”
司麗拿著牛奶杯去了隔壁茶水間。
她拿出鮑比給她的那隻小藥瓶,一不做二不休,把餘下的藥末全部倒進杯子裡。
然後,她接了一杯溫水。
用勺子攪合攪合,讓藥末充分溶解。
過多的藥末,讓這杯純淨水看上去有些渾濁。
好在房間光線比較昏暗,不仔細看的話,是看不出端倪的。
司麗對千代木哉恨之入骨。
她迫不及待想看到千代木哉毒發身亡的場景。
臥室內。
千代木哉正在接弟弟千代丘野打來的電話。
“哥,你還要在海市呆多久?”
“嗯……可能還要幾天,家裡出什麼事兒了嗎?”
“還是關於南境燈塔的事情。”
千代丘野語氣凝重。
“那座高約幾十米的燈塔出現在南境叢林之後,就怪事連連。”
“這才短短不過幾天的時間,附近的村民和他們飼養的動物就像是受到某種吸引一樣,成批成批的進入密林,卻無一生還。”
“我派了兩名經驗豐富的傭兵,帶著攝像機進密林一探究竟。”
“哥,你猜他們拍到了什麼?”
“拍到了什麼?”
千代木哉靠在床頭,一麵抽著雪茄,一麵漫不經心的問:“拍到靈異畫麵了?”
“比靈異畫麵還恐怖!”
千代丘野道:“那兩名傭兵傳回來的影像顯示,裡麵的動物植物都有不同程度的變異,最神奇的是,有的生物還出現了鏡像效應,明明隻有一隻梅花鹿在溪邊飲水,可眨眼之間,就出現了一模一樣的另一隻……”
“梅花鹿不都長得差不多嗎?”
千代木哉有些心不在焉:“好了丘野,家裡的事情你先照料著,等我把那批J火找到,會儘快趕回來的。”
千代木哉放下手機,幽暗如火的視線落在司麗的身上。
司麗白皙的身上,斑斑駁駁全是他留下的愛痕。
烏黑的秀髮,襯得她一張小臉瓷白誘人。
真是個尤物。
千代木哉咂了咂發乾的唇,沙啞的聲音道:“小東西,今晚彆想睡了。”
“你先喝水吧,瞧你嘴巴都乾得起皮了。”
司麗把水杯遞給他。
千代木哉把杯子裡的藥水一飲而儘。
“嘿嘿,這水不解渴,我想喝……”
“哎呀!”
司麗嬌呼一聲,被推到在床。
她盼著千代木哉毒發身亡。
但千代木哉好似打了雞血一般,不僅冇有任何中毒的症狀,反而十分亢奮。
漫長的一夜。
當天邊終於出現魚肚白的時候,千代木哉沉沉睡去。
他打著呼嚕。
像一頭隨時都可能撲起來吃人的野獸。
司麗忍著渾身痠痛難忍。
她下床找到手機,躲進衛生間給鮑比打電話:“你給我的究竟是什麼東西?我全部給他吃了,他為什麼一點兒反應都冇有?”
鮑比震驚道:“你怎麼全給他吃了?不是讓你分七次給他服用嗎?”
司麗壓低聲音道:“你彆問這麼多,你就告訴我,全吃了會怎樣吧?”
“你先等等,我晚點兒再打給你。”
鮑比也不知道那瓶子裡裝的是什麼藥。
他掛斷司麗的電話後,又忙著打電話給安顏。
嘟——!
嘟……
車上。
熟睡的安顏被手機鈴聲驚醒。
她摸出手機:“喂?”
“安顏。”
鮑比有些不安的問:“你給我的是什麼藥?”
安顏揉了揉澀脹的眼睛:“是神經類的藥物,可以讓人精神錯亂,意識混淆,變成廢人。”
鮑比又問:“如果一次全吃了呢?”
“全吃了?”
安顏從空間取出一隻同樣的小藥瓶,拿出說明書,看了看上麵的服用禁忌。
“過量服用的話,會損傷神經,引起癲癇,內分泌紊亂……”
“會死嗎?”
“死倒還不至於。”
安顏把說明書看了一遍,這才反應過來:“你給他全吃了?”
“是的,安顏小姐,我這算不算提前完成了你的要求?我們可以合作了吧?”
“再觀察幾天吧!”
安顏擔心鮑比和千代木哉聯合起來騙自己。
她讓鮑比這幾天把千代木哉的狀況拍視頻發給她。
如果鮑比真的替她解決了千代木哉,她也不介意跟鮑比合作。
鮑比作為一個男人,自然冇有機會拍千代木哉的近身視頻。
這樣的任務,隻能交給司麗了。
安顏在車上跟鮑比講電話的時候,丁敖已經警惕的坐直了身子。
空氣中隱隱約約的血腥味兒讓他十分不安。
他趴在地上,把耳朵貼著地麵。
片刻後,他神情緊張的抬頭看向安顏。
安顏放下手機:“怎麼了?”
丁敖上前道:“有危險,我聽到有喪屍正往咱們這裡趕來。”
安顏疑惑的問:“你能聽得出是人還是喪屍?”
“我不僅聽得出人和喪屍的區彆,我還能在叢林裡分辨出幾裡外的動物是熊還是獅子。”
丁敖十分肯定的語氣。
他冇有上過學,除了自己的名字,啥字都不認識。
但上帝給他關上了讀書識字的這扇門,卻給他開了天賦異稟這扇窗。
他說有喪屍,那就一定有喪屍。
這一次來的喪屍,可比剛纔在彆墅裡遇到的喪屍厲害多了。
“安顏,我們得趕緊離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