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是非要一個女人的真心不可,隻要人在,聽話,安分,就行了。
“律哥——”
樓下傳來心腹試探的聲音。
巴律抿了抿唇,將人從床上拉了起來,“飯來了,先吃飯。”
南溪咬唇忍淚,冇吭聲。
飯很簡單,糯米飯搭配咖哩雞肉,一小盤水果。
這裡連一張桌子都冇有,巴律從床底下抽出樟木箱子,將飯盒放到上麵,拿了架子上碼著的啤酒箱子擦了擦給她當凳子,
“吃吧,我去給你弄洗澡的機子。”巴律說完,邁腿下了樓。
那是上次手下拿過來的,但是東西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跑了,他讓人將東西扔到了樓下雜物間,冇想到這麼快就重新派上了用場。
男人對機械拆裝類的東西天生敏感,拆了包裝箱,搗鼓了一會,一個電熱水器就裝到了牆頭,入水口接了條管子連接竹樓後麵一條小溪,他在那裡鑿了個水坑,出水口直接從地上的木板縫隙流到外麵的土路上。
這個洗澡間是之前放雜物的,裡麵冇有燈,巴律又從樓上接了根電線下來,裝了燈。
他乾活的風格跟他這個人一樣,糙,但實用。
就像這個熱水器,什麼都齊全,但就是透著那麼一股說出來的簡陋感。
看著一個多小時的勞動成果,巴律撓了撓腦袋,掏出手機給好兄弟打電話,
“喂——”那邊傳來占蓬混裡混氣的聲音。
“你給你那個妞都買啥了?給老子也弄一份過來。”他直入主題,連寒暄都懶得寒暄。
“那可就多了去了,我的乖女孩這麼聽話,就是要老子的命老子也給她。”占蓬冇一個正經話,巴律俊眉擰了擰,
“那就照著你買的,都給老子弄一份,明天送過來。”他頓了頓,又道,“以後凡是給你的妞買東西,買兩份。”
“我說你——”那邊占蓬纔剛張口,這邊的電話已經掛了。
巴律上樓時,南溪已經吃完飯,坐在床邊拿了架子上的消毒水給腳上和膝蓋上的傷口上藥。
男人自覺收了飯盒,看著她笨拙的手法,閉了閉眼,“彆動了,等著我。”
他麻利收拾好上了樓,蹲身在床邊,拿起消毒棉簽給她處理傷口。
嘶~
嬌小姐從來都怕疼,棉簽還冇捱到傷口,就開始往後縮。
巴律掀眸,看著她這樣子好笑,“不是誌氣大的很麼,光著腳就走了,現在躲什麼?忍著!”
話不投機半句多。
少女彆過臉去,貝齒死死咬著下唇,小手抓著身上套的男人黑色襯衣衣襟。
等傷口處理完,襯衣都被她抓的皺皺巴巴。
“洗澡的弄好了,其他的東西明天送過來,到時候看看還有啥需要的,再買,可以嗎?”男人一邊隨手將用過的棉簽扔到門口的空啤酒箱子裡,一邊說。
南溪點了點頭。
淪落到這種境地,她還有說“不”的資本嗎?
再不想麵對的事情,終究會來。
南溪洗澡的水聲剛停,等在外麵急不可耐的男人就踹門衝了進來,單手抱著她上了樓。
“怎麼洗那麼久?我看看,搓掉一層皮冇?”巴律壞壞的去扒拉她身上裹著的大T恤,南溪彆過臉去。“也冇多久吧。”
“你說不久就不久吧。”巴律也就是隨口說了一句,對於一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而言,箭在弦上,等老婆一分鐘都嫌久。
“這個解開,我摸摸。”他匪裡匪氣湊了上去,“南小溪,你好白。”
男人滾燙大手覆上少女纖細小腿,“哪兒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