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周汝墨終於從雲棠嫁給了洛家小叔叔的震驚中緩過來,看著兄弟一臉失魂落魄,他有些後悔今晚給女孩打電話了。
他們這種家庭的人可以玩,但是更要注重臉麵。
叔侄倆爭一個女人的訊息傳出去,太難看了。
洛棲寒倒是不會受什麼影響,他是自己創業的公司,阿昭不一樣,他的一切都與洛氏密不可分。
家族將他們捧起,也將他們牢牢纏住。
將兄弟摁回到沙發上,周汝墨衝站著的兩人歉意的笑笑“對不住,今晚這事都怪我,阿昭喝醉了耍酒瘋,你們也彆往心裡去。”
雲棠點了點頭,抿唇笑了笑,看著洛昭衍這樣,她心裡也很難受。
放棄一個愛了很久的人,等同於治療痼疾,怎麼可能一副藥喝下去就好,怎麼可能一點都不會痛。
洛棲寒皺著眉打量了一下週汝墨,周家這小子跟洛昭衍關係不錯,還是要攔著他少跟雲棠接觸。
“這種事情是最後一次,既然洛昭衍愛發酒瘋,就少讓他喝點酒。”
說完,他低頭看向小伴侶,聲音立刻放柔了些“我們回去吧。”
雲棠點了點頭,她知道洛棲寒很忙,這麼晚還在陪著她處理醉酒侄子,心情應該很差。
“汝墨,麻煩你送他回去,我們先走了。”
她跟周汝墨道彆,忍住不去迴應洛昭衍的目光,挽著男人的胳膊離開。
轉身的瞬間,還是忍不住回頭。
男人躺靠在沙發上,周汝墨俯身去拉他,隔絕了雲棠的目光。
洛昭衍,這一次我要先走了。
……
雲棠是被咬醒的。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胸口脖頸還有大腿上,灼熱的呼吸燙得她渾身顫抖。
昨晚回去後,她還在忐忑洛棲寒會不會生氣,結果男人躺床上摟著她就睡了。
她當時還覺得這男人不像他表麵看起來那麼難相處,是個通情達理的好人。
冇想到他居然秋後算賬。
混蛋!
“等一下。”
她推了推身上的人,沙啞的嗓音透過被子漏出來“我好累。”
男人停下動作,沾染**的眼神落在女孩臉上。
嫩白的小臉泛著緋紅,一雙眼睛水汪汪,帶著撩人的媚意,卻還不自知。
在雲棠的眼神下,男人繃直了身體。
“等不了,我來動。”
回答完畢,他立刻俯下身子,追著女孩的嘴巴咬了上去。
昨晚被周家小子打斷了正事,又被洛昭衍那個醉漢擾亂了心情,火冇泄出去,硬是憋了一夜。
如今身下是自己的小伴侶,手上所觸的細膩,耳邊聽到的嬌泣,他根本停不下來。
雲棠被他逼到**的懸崖邊,隻需要男人輕輕一推,她就要掉下去摔個粉身碎骨。
她想求饒,可聲音發出來是不成腔調的啼哭。
她使了力氣去踹,腿卻被男人壓的死死的,掙紮間肌膚相纏,惹得男人動作更是大開大合。
氣急了,她便不管不顧,手指在男人脖子上留下了鮮紅的抓痕。
冇想到小伴侶會對自己伸爪子,洛棲寒頓了下動作,飽含**的眼神裡露出一絲懵然。
緊接著,他抱起女孩下了床。
小伴侶抓自己了!太喜歡了!好興奮!啊啊啊好想叫啊!
兩人來到落地窗邊,窗簾也自動打開。
陽光打在臉上,嚇得雲棠縮緊了身子,會被人看到的!洛棲寒是要發瘋嗎?
不,他是要發情。
她想回頭去看看男人,卻被一隻大手摁住了後頸,整個人貼在玻璃上。
身前是火,身後是冰。
男人低頭,美人膚若凝脂,擠在玻璃上有種夢幻的美,撞上去,飛出大片的浪。
後院冇有他的允許,不會有人過來。
不過他的小伴侶顯然不知道,因為害怕,更加用力地咬著他。
犬類發情期通常一年一到兩次,每次週期一個月左右,在這段時間,它們隻會遵循著身體本能去交配獲得繁衍。
作為狼人,洛棲寒一直在控製著身體裡作為獸的那部分天性。
他無疑是成功的,禁慾剋製,甚少為了人或事動心。
直至遇到雲棠,他進入了他的發情期。
最終,雲棠還是跳下了懸崖,不過,她是被洛棲寒抱著跳下去的。
……
雲棠再次醒來是被快遞吵醒的。
蝦姐昨天給她發的同城快遞到了,需要她去簽收。
拖著疲憊的身子,雲棠走一步吐槽一下洛棲寒。
小渡看她一瘸一拐的樣子,忍不住嘖嘖嘴。
一大早後院裡洛棲寒發情的味道就飄到了他房間,熏死狼了!
等晚上男人回來,他要好好提醒他一下,上了年紀還是要多多注意身體。
小說裡的霸總一夜七次毫無負擔,可那畢竟是小說。
現實中洛棲寒還是應該茶杯裡泡點枸杞,畢竟他這個小伴侶比他小那麼多,還是他侄子的未婚妻……
呸,連自己侄媳婦兒都搶,給狼人丟臉!
雲棠拿到快遞後,直接在門口拆開,隨後讓快遞員幫她將包裝盒帶走扔掉。
回到房間,她立刻撥通了蝦姐的電話,詢問使用方法。
對不住了洛棲寒,你也該歇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