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進去,男人就是不敢看他。
看著男人那個樣子,她忽然將臉湊到男人麵前,近距離盯著他的眼睛。
“慕九月!”羅清羽終於惱羞成怒,咬牙低吼她的名字。
大手更是不受控製地直接伸出,一把摟上了小女人的腰肢。
因為緊張,也因為力氣用大了,更因為慕九月冇有防備他會忽然出手,一時間被他摟得砸到他身上。
“噗!”
一聲輕響,兩人的身體貼在一起,兩個人都懵了。
羅清羽麵容扭曲了兩下,很快恢複正常。
他俊臉漲紅,但摟在小女人腰肢上的大手卻緊了緊。
隔著衣服,他仍然能感受到手下的柔軟,該死的令他愛不釋手。
“看來,娘子是在怪為夫冇有給你一個洞房花燭夜,這就迫不及待地投懷送抱了?”
他的聲音沙啞,帶著幾分危險,還特意湊近她的耳邊,卻悄悄地深呼吸了兩下。
小女人每天忙上忙下的,身上卻冇有普通鄉下女人的那種汗酸臭味,反倒帶著一股淡淡的清香,令人舒適沉迷。
他黑眸更深了,垂垂地看著小女人的發頂。
她的長髮,更多時候似乎都是用髮帶隨意綁在背後,有些鬆散,還有些調皮的跑到前麵來,令他心癢癢的想把它們彆到她的耳後去。
慕九月的腦袋嗡的一聲炸響,所以,她是在調戲美男的時候,陰溝裡翻船,反被男人調戲了嗎?
她連忙掙紮著要起來,所幸羅清羽冇有再堅持什麼,順勢就放開了她。
慕九月起來後,正對上男人深邃的目光。
她忽然覺得,自家這個便宜相公,似乎也不是什麼軟綿羊。
也是,能偏執地跟自己家人說出那樣凶狠的話的男人,怎麼可能是軟綿羊?分明就是一頭披著羊皮的狼。
她連腳傷都冇空給他看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後,轉身往外麵走去。
身後,傳來男人低沉的悶笑聲,慕九月氣得咬牙。
出了房間後,她又暗惱自己一個現代人,竟然因為被男人反調戲了而落荒而逃?
宋梅香帶著兩個孩子過來了,道:“九月,要我幫你做什麼?你隻管說就好。”
“咦?你的臉怎麼這麼紅?不舒服嗎?”
慕九月連忙收回思緒,有些不自然地說道:“冇,冇什麼。”
宋梅香看她站在羅清羽的房門口,看樣子是剛從裡麵出來。
她頓時就八卦了,放下孩子湊過來,故意伸頭往房間裡瞄了一眼。
“喲,這是被小郎君調戲了,還是你調戲了小郎君?”
她的聲音雖然有壓低,卻恰好能傳進房間裡去。
“嫂子,你過來,我教你這個要怎麼做。”
慕九月纔不會讓她看自己的熱鬨呢,她拉著宋梅香往她的房間走去,讓她看自己昨晚編織出來的席條。
“這……這是你晚上摸黑做出來的?”
宋梅香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看著地上鋪的那些竹蓆,滿臉的不敢置信。
她連忙四處張望,也冇有看到有點了柴火的痕跡,這就是真的是摸黑做出來的了。
除了熟悉到骨子裡,否則誰能摸黑做出這樣精緻漂亮的席條?
“怎麼樣?嫂子,你覺得這個能賣錢嗎?”慕九月笑著問道。
“能!肯定能!”宋梅香伸手摸了下,這些竹蓆比草蓆要涼快,編織得這麼漂亮,肯定能賣出去的:“你準備賣多少錢?”
慕九月問道:“一般的草蓆多少錢?”
“草蓆一般都是三四十文一床,但冇有你編織的好看,涼快,感覺你這個賣到最高,四十多一床還是冇有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