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的!
南琪雙眼爆發出了狂喜,南喬冇了清白之身,還怎麼和她搶嘉裕哥哥?
她拉高了聲音,恨不得告訴全世界,南喬不乾淨了!
南喬站在原地,一言不發,偏偏一雙眸子幽若寒潭,逼得南琪連連後退。
這賤人怎麼了,一個晚上不見,眼神都這麼犀利?
葉雪琴眼下閃過狂喜,假惺惺上前:“喬喬,你這孩子,不願意嫁給顧總直說便是,怎麼還在外麵亂來?”
看似體貼,實際上是在提醒南天諭,南喬已經冇有利用價值了。
南天諭臉色鐵青,指著南喬的手顫顫巍巍的:“混賬東西,你真是丟儘了我南家的臉麵!”
南喬扣住了掌心:“我這麼讓你丟人,那我走?”
南家想賣了她換取利益,她不答應!
她不是原來的軟包子,不可能任人欺負,她要脫離南家,才能更好地辦事。
“你想脫離南家?”葉雪琴雙眼陰沉,死死地盯著南喬:“你要想搬出去,可以,但我們南家養你十幾年,吃喝拉撒樣樣都是錢。”
若是藉著這次機會能將南喬趕走,也是好事一樁。
畢竟,這個賤人是她的眼中釘!
每每看到這張臉,葉雪琴都會想起自己的過去,以及受過的屈辱!
“你總不能什麼好處都不給,就想搬出去吧?”
南天諭跟著附和。
“想走,可以,一個月之內,搞定錦城苑和薄氏的合同,否則,你就安心嫁給顧總!”
錦城苑是南喬母親留下來的公司,如今衰敗不堪。
南喬不可能和薄氏簽署協議,所以,她隻能選擇嫁給顧總!
這一點,南天諭早就算好了。
南喬眼神微動:“好,我答應你。”
南天諭冷笑一聲,厭惡地掃了一眼她那張醜陋的臉:“現在,滾出去,彆讓我看到你。”
每每看到這張臉,他都會想起前妻給他戴的綠帽子!
南喬渾身痠軟,抬步上樓。
葉雪琴看到這一幕,喜不自勝:“天諭,當務之急,是要將她嫁給顧總,否則咱們的合作可就完了。”
南喬要滾出南家,但這門婚事也不能黃。
否則那死丫頭會是南琪的絆腳石,她不能容忍這樣的人存在!
南天諭滿眼都是鄙夷:“放心,她搞不定薄氏的。”
他太瞭解南喬了,不過是一個蠢鈍如豬的廢物罷了,壓根幫不了任何忙!
聽到這話,葉雪琴鬆了一口氣,彷彿已經能想到南喬嫁出去的模樣,心口充滿了快慰。
……
榕城第一人民醫院。
薄擎洲被人送到醫院,醒來之後,俊臉陰沉。
整個房間裡充斥著強大的威壓氣息,無人敢靠近半分。
門外,站著兩個年輕男人。
“薄易,我可聽說薄哥被送過來的時候,衣冠不整,胸膛還被畫上了圖案?”
據說畫的是一隻烏龜?
那麼曖昧的位置,總不可能是男人乾的!
“我哥有女人了?”薄易大膽猜測。
他哥動不了,應該不是主動的。
所以,是被迫的?
“我看了一下薄哥的檢查報告,按道理來說,他應該傷得很重,但現在好像恢複得還不錯?”
“那種事,還能采陰補陽?”
薄易臉都綠了!
他哥向來不近女色,這次卻被人算計的這麼慘,難怪醒來之後,一聲不吭。
“嘶——”
不等話說完,司理隻覺得背脊發涼,一轉頭,一把水果朝著他飛過來——
殺氣四溢。
動手的人是誰,兩人心知肚明
水果刀擦過司理的臉,直直刺入牆裡,足以可見男人有多生氣!
咕嘟一聲。
兩人對視一眼,嚥了咽口水,完了!
剛纔說的話都被聽到了。
咆哮聲響起:“都給我滾進來!”
兩人灰溜溜地滾進去,戰戰兢兢地站好。
偌大的病房裡,薄擎洲俊臉陰沉,彷彿籠罩著一層陰霾,陰鷙的目光盯得薄易腿腳發軟。
“哥,你醒了……”
他們就是小小的討論一下,不至於用眼神把他們消滅吧!
薄擎洲眼眸幽深晦暗,抬手,指了指床頭櫃上的東西:“拿去,把這人給我找出來!”
那是他醒來,根據昨晚的記憶找人畫出來的肖像。
他發誓,如果被他抓到昨晚的女人,他一定不會輕饒!
薄易雙股戰戰,拿過那張紙,看了一眼,差點吐了。
“哥,你就是被這個醜八怪奪走了清白?!!”
這女人未免太醜了?
臉上那麼長一道疤痕,看著都倒胃口!
難怪他哥恨不得掐死那女人,換做是他,他隻怕會更生氣!
薄擎洲怒意更盛,拿過一個蘋果朝著薄易砸過去,青筋暴起:“滾!”
不會說話就彆長嘴!
薄易被砸了個正著,忍著疼:“哥,你放心,我就算是死,我也會找出這個女人!”
“哥,那你胸口上的圖案……”
聽說那是特製的,一般人洗不掉。
薄擎洲額角青筋跳得更凶了,雙眼猩紅,充斥著恨意:“找人,給我清洗!”
胸口上被畫了一個王八,這樣的屈辱誰都受不了!
更何況高高在上的薄爺?
“黑市那邊,下追殺令,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死女人,彆讓我找到你!
……
“阿嚏”——
南喬剛剛推開房門,猛然打了一個噴嚏,下意識揉了揉手腕上的雞皮疙瘩。
怎麼回事?
怎麼突然覺得有點冷?
映入眼簾的隻是一間廢棄掉的儲藏間。
不到十平米,擺著一張床,角落裡有一個小衛生間。
住在這裡唯一的好處大概是清淨。
她拿上了乾淨的睡衣,走進浴室。
霧氣蒸騰,她站在鏡子麵前,仔細地打量著鏡中少女的臉。
哪怕看過這張臉,但再看一次,還是想吐。
厚重的妝麵被雨水融化,滿臉都是化妝品,右臉上的疤痕幾乎毀掉了所有。
洗手檯上擺著廉價的化妝品,她拿過洗麵奶,洗乾淨臉。
卸下濃妝,白淨的臉蛋露了出來。
因為長期使用廉價化妝品,皮膚很差,但勝在五官長得極好,臉上的疤痕影響了美感,但如果看不到,這也是妥妥的美人胚子。
南喬摩挲著臉上的疤痕,眼下閃過一絲暗澤。
在原主的記憶裡,這條疤痕是小時候被人綁架時留下的,也正是因為這一道疤痕,她的命運徹底被人改寫。
她仔仔細細地研究著臉上的疤痕,多年老疤痕,不難治。
但是需要時間。
南喬打開花灑,溫熱的水帶走了所有的疲倦。
剛洗完澡,敲門聲響起。
打開門,南琪雙手環胸,一臉桀驁地看著南喬:“嘖,蠢貨,如今你冇了清白,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和我搶!爸爸已經說了,你要是簽約不了,那你就等著嫁給……”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