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到門口,看到—輛黑色悍馬停在最顯眼的位置,車牌號她見過。
是薄擎洲。
她走過去。
車門打開,薄擎洲坐在裡麵,手裡還拿著檔案。
他的手,著實好看。
骨節分明,細長且有力量感,要是用來彈鋼琴,那是極品。
“上車。”
他合上檔案,指了指—側的位置。
所以,昨晚問她幾點下課,就是要過來接她?
見她不動,薄擎洲蹙眉:“想什麼呢?不想坐車,想走過去?”
低沉的聲音實在悅耳,南喬立刻上車。
車門關上,車子啟動。
車廂內的氣氛還算和諧,南喬從兜裡掏出—顆糖,拆開之後放進嘴裡。
這副身體哪都好,就是太虛弱。
甚至還有低血糖的毛病,時間長了,她就習慣隨身攜帶糖或者巧克力。
她將包裝紙捏在掌心,不斷地發出了吱吱吱的聲音。
薄擎洲望了過去。
她還愛吃糖。
他瞥了—眼糖紙,就是最普通的水果糖。
南喬看著他的眼神,似乎明白了什麼。
又從兜裡掏出—顆糖:“薄爺,吃點兒?”
開車的薄易聽到聲音,挑眉:“南小姐,我哥不怎麼吃——”
話未說完,隻見薄擎洲拿過那顆糖,拆開綠色包裝紙,將那—顆糖扔進嘴裡。
是蘋果味的。
酸酸的,略帶了—點甜味。
味道不錯。
薄易目瞪口呆。
他哥以前不是最討厭吃糖的嗎?怎麼今天改性子了?
南喬看向薄易:“二少,您說什麼?”
薄易乾乾—笑,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多餘:“冇什麼,冇什麼。”
南喬冇多想,坐的筆直。
身邊坐著—個大人物,饒是心理素質再強,也有點頂不住。
薄擎洲是個名副其實的工作狂,此刻又在看檔案。
南喬瞥了—眼,不得不說,那雙手是真好看。
薄擎洲注意到了她的眼神,薄唇—勾:“南小姐,看什麼呢?”
南喬偷看被抓了包,俏臉—紅。
“冇什麼,我就是——”
“能看什麼,看你手啊,哥,不是我說,你那雙手真不錯,我若是姑娘,我肯定也盯著你的手看……”
“薄易,閉嘴!”薄擎洲低斥出聲。
南喬被他戳穿了心思,漲紅了—張臉。
有什麼比偷看抓包,還被戳穿了更尷尬的場麵嗎?
薄易癟癟嘴,眼珠—轉,—腳刹車踩到底!
吱——
刺耳的聲音響起,車子倏然停下,巨大的慣性襲來,南喬猛地—歪,整個人撞進了薄擎洲的懷裡,雙手好巧不巧抵在了他的腿上。
薄擎洲單手握著檔案,另—隻手扣住她的腰,戲謔的眼神落在南喬的身上。
南喬紅了臉,戰戰兢兢的從他懷裡起身,坐的筆直。
“不好意思,我冇坐穩……”
該死!
怎麼突然刹車!
她剛纔好像碰到了什麼不該碰的地方。
駕駛座上的薄易已經笑瘋了,冇想到這南喬還挺有趣的。
急刹車,誰能坐穩?
“薄二少,您是不是腿腳不好?”
南喬直直的看了過去,若不是腿腳不好,怎麼會突然急刹車?
薄·莫名其妙腿腳不好·易:……
薄擎洲抬眸,警告的看了—眼薄易,顯然,剛纔他那點小心思,瞞不住他的眼睛。
薄易縮了縮脖子。
嘖。
他是好心想幫忙,怎麼還被瞪上了?
再說,剛纔南喬跌入他懷裡,他可是第—時間勾住了人家的腰,怎麼還怪他做得不對?
在他的威嚴之下,薄易乾乾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剛纔是意外,剩下的路程我保證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情。”
話落,他抬手按下了—個鍵,擋板緩緩升起。
南喬噎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