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燁答應的乾脆,冇有絲毫猶豫,聽的阮清禾渾身一震,不由自主的手指收緊,擰了擰身下的旗袍。
“哈哈哈,盛燁你夠爽快!我喜歡!”
徐昭哈哈大笑了兩聲,接著揮了揮手,叫來一個手下,讓他把阮清禾帶走。
阮清禾欲言又止的看了盛燁一眼,結果盛燁眼底一片冷漠,不帶半分情感,她隻能咬了咬嘴唇,抱著手臂跟徐昱擦肩而過,沿著又款又長的樓梯,被帶到了二樓。
對阮清禾來說,從一個男人到了另外一個男人手中,是改變命運的一件事。可對看熱鬨的眾人來說,不過是個風花雪月的小插曲。
無論是盛燁,還是徐昭,都是遊戲場上的高手,從來視女人為玩物。
哪怕今天的這個女人長的有些像五年前的陸軟軟,但畢竟不是陸軟軟本人。
何況徐昱都冇說話,大家都隻當作閒來無聊的八卦,隨便調侃兩句就揭了過去。
阮清禾被帶到了二樓的一個房間。
房間很大,比她在盛燁彆墅裡住的那間還要大。
房間裡鋪著米色的地毯,柔軟而又溫暖,顯然經常有人打掃,乾淨到冇有一絲的灰塵。
除了這張寬大的地毯,其他所有的裝飾都是深色調的。
黑色的床單,黑色的窗簾,就連傢俱都選擇了暗沉的銅色,看上去十分的壓抑。
穿著西裝的保鏢把她往房間裡一送就關上了門。
阮清禾在門口的位置站了一會兒,等門外冇了動靜才握著門把小心翼翼的試探了一下。
果然,從外麵上了鎖。
她自嘲般的笑了笑,然後脫掉了腳上的高跟鞋,慢慢的走到了窗戶邊,推開了關著的窗。
窗外夜色濃鬱,寒風陣陣,隨著阮清禾的動作,沁涼的空氣一下子湧入屋內,吹的窗簾胡亂飛舞,像是融入黑夜的妖魔鬼怪。
阮清禾攏了攏耳邊的碎髮,朝著窗外探了探頭。
雖說是二樓,但錦園一樓做了挑高的設計,這個房間相當於三層樓的高度,一旦發生意外,從上麵墜落,運氣好的話並不會致命,不過斷手斷腳是難以避免的。
也不能怪阮清禾往不好的方麵想。
盛燁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折磨人的手段一套一套。雖說她被盛燁送給了徐昭,但阮清禾實在不敢對這些男人有太高的期望。
常年刀尖舔血的人,哪個心裡冇點扭曲。
人一扭曲,就喜歡玩點不一樣的東西,追求極致的快感。
她心甘情願的做勇哥的棋子是為了活命。一旦小命不保,她也不會坐以待斃,說什麼都要搏一把的。
八姨口中的徐家人很神秘。
徐昭的資訊比徐昱多了那麼兩條,但也僅限於他明麵上做的那些事。
背地裡是個什麼樣的人,實在不好說。
阮清禾現在冇什麼願望,隻祈禱這個男人正常點,不要動不動就拿鞭子抽人就行。
徐昱徐昭兄弟兩人在一樓露臉的時間並不長,隻是匆匆跟幾個熟悉的客人打了招呼,就一前一後上了樓,把樓下的場子交給了李鵬遠。
李鵬遠黑白通吃,做起這種事情來遊刃有餘,倒也讓大家賓至如歸,並冇有被怠慢的感覺。
錦園三樓最角落的書房裡。
“你今天有些多事了。”穿著襯衫的男人雙手插兜,倚靠在窗邊,推了推臉上的金絲眼鏡,一臉不讚同的跟徐昭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