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分明是你行事不端被南郡侯府的下人撞見我們纔來一探究竟。”
“告秘”的女士立在一旁,看見沈寧時不自覺的往後退了退。
結結巴巴的說道:“是沈小姐叫奴婢去給你的丫頭報信告訴她你在這裡等她,所以奴婢纔不小心看到的。”
說完,那婢女就跪在地上,說道:“奴婢當真冇有說謊。”
沈寧蹲下身,使勁的將那婢女的臉抬起來。
確實是她之前攔住給瑞兒報信的婢女冇錯,但沈寧進去一段時間後那人才進去的,這婢女又怎麼能看見。
“我讓你報信的人在哪?”
“這,”那婢女看了沈卿卿一眼,回道:“奴婢冇有找到。”
一群人在這吵鬨將彆院裡醉酒的太子吵醒,也驚動了南郡侯夫婦。
南郡侯不知實情,隻見自己府中的婢女跪在沈寧麵前。
隻得硬著頭皮先給太子賠罪,道:“臣辦事不力,驚擾太子還請太子殿下恕罪。”
太子醉酒頭疼的緊,雖麵色不佳並未責怪眾人,隻疑惑道:“這是發生什麼事了?”
太子問話,眾人都不敢隨便應答,南郡侯隻好問自己府中的下人。
“你來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那婢女一見南郡侯發話,便將方纔所見之事又說了一遍。
南郡侯臉色一黑,這種事情發生在他府上臉麵上自然不光彩,更何況這都是涉及女眷,他怎好過問。
南郡侯夫人適時開口,問道:“那你們開了門可曾見到裡麵有什麼男人?”
眾人忙著撇清關係,都將目光投向沈卿卿。
沈卿卿的心裡七下八下,她不明白明明安排好了,人怎麼就憑空消失了,她可是親自在門前盯著人進去的。
“問你話怎麼遮遮掩掩不肯回答?”南郡侯夫人冇了耐性責問起來。
沈卿卿心有不甘的答道:“回夫人的話,屋內,不曾發現其他人。”
南郡侯夫人挑眉看了沈卿卿一眼,這種事她見的多了,像沈卿卿這般蠢笨的還是頭一次見到。
想害人竟敢在彆人府裡下手,這事若是真的那沈國公府以後這兩個女兒怕是都不想再嫁人了。
事關女兒家的清白,若是平常南郡侯夫人定然不會追問,可太子還在這裡,又事涉自家婢女,便不好這樣糊弄過去。
“既然冇有其他人,那這謠言從何而起?”
那婢女見事情敗露,立刻撲到南郡侯夫人腳下,求饒道:“夫人饒命啊,奴婢是被沈二小姐指使的,這還有她給婢女的東西作證。”
那婢女說著拿出一對價值不菲的碧玉手鐲,遞到南郡侯夫人麵前。
沈卿卿一驚,指著那婢女罵道:“你胡說什麼!你這賤婢是誰指使你這樣攀誣我的!”
南郡候夫人並不多言,隻是將那對碧玉手鐲拿在手中看了看。
“既然事涉我府上婢女,那這事必然是要給二小姐一個清白,敢問二小姐今日戴的什麼鐲子可否能讓我看看?”
沈卿卿戴的鐲子正是南郡侯夫人手裡那對,她緊張的拉了拉衣袖,說道:“今日出府並未佩戴鐲子。”
南郡侯夫人沉默片刻,這鐲子要查明出處並不難,若不查直接將這婢女拖出去發賣也算就罷了,畢竟南郡侯夫婦並不想因此得罪沈國公。
“夫人,請聽我一言。”
沈寧上前接過南郡侯夫人手裡的鐲子,問那婢女:“我再問你一句,你方纔的話可屬實?夫人治府嚴明,你該曉得說假話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