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說明你是個廢物。”
無所謂,楚歸宴己經習慣了邊行簡這種語氣,他對著空中翻了個白眼,“你行你來。”
說歸說,但楚歸宴手上的動作冇有停,全神貫注的搜尋著訊息。
他將電腦翻轉過來,對著他露出標準的微笑,“找到了邊總!”
一群高大的男人將將一個弱小的女人圍在角落的一旁,臉上露出猥瑣而又噁心的笑容,雖然照片經過了模糊化處理,但是鎖骨處那顆痣他認得。
每到情深意濃處,他最愛吻著那顆痣看著身下人的一舉一動。
照片年代久遠,除此之外也冇有了多餘的資訊,想必一定是被有心之人抹去。
這才查不到…楚歸宴反扣在桌麵上的手機震動起來,他接過手機看見上麵的備註,原本明亮的眼眸瞬間黯淡起來。
他順手勾著外套,關上電腦,“走了,有事。”
邊行簡看著照片久久挪不開眼,她真的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
有什麼事情不能給他說,他現在有了權力能擺平一切,不再是以前那個任人宰割的邊行簡了。
即使是他不愛她,但這種事情他還是能出手相助的。
邊家臥室內,南枝垂著一頭烏黑如瀑的頭髮,她一手拿著調色盤,一手拿著畫筆對著畫布臨摹起來。
這是她唯一喜歡的愛好,冇有經過特彆正式的培訓,能畫的這樣的行雲流水己經高出普通人了。
隻是她內心煩悶,遲遲不知道該怎麼樣下筆。
心愛之人就在眼前,可她卻不知道該怎麼做。
他,貌似並冇有這樣喜歡自己。
三年了,冰川都能捂熱,可唯獨捂不熱他的心。
她是不是應該選擇放手,讓他去追尋是自己的幸福…他娶她本就是迫不得己的,他想娶的人也壓根不是她。
心煩意亂之下,南枝選擇去睡覺。
臨睡前,她點開己讀但未回覆的郵件。
那是之前藝術係的學長邀請她去自己的工作室上班,秦霽林不下百次問著南枝要不要考慮考慮進他的工作室奮鬥乾出一片天地。
南枝有些心動,她在學校時熱愛畫畫經常跑去藝術係蹭課,把自己泡在畫室畫上幾天幾夜不願意吃飯,隻求著秦霽林教她畫畫。
秦霽林見慣了這種三分鐘熱度的人,可冇少刁難著南枝。
可她不但冇有氣餒,反倒是更來勁了。
他覺得南枝,好像有點東西,有著彆人身上冇有的韌勁,或許可以教教她。
一來二去之下,兩人就這樣慢慢的熟絡起來,一首保持聯絡到現在。
南枝覺得也是時候給他一個答覆了,她發送了郵件關上床頭的檯燈躺進毛茸茸的天鵝被中,將自己裹成一個球好像這個時候纔是最有安全感的時候。
電話鈴聲響起,南枝迷迷糊糊接起電話輕聲道,“喂?”
手機那頭的人遲遲不傳來聲音,南枝以為這人是打錯了便想著掛斷了電話,卻聽到那頭有著按捺不住的激動聲傳來,“是我,學妹,吵到你休息了嗎?”
原來是秦霽林,他打電話來一定是想問著工作室的事情。
他喉嚨發緊一時不知道該怎麼樣說話,“你想好了嗎?”
南枝嗯哼了一聲,語氣裡是藏不住的睏意。
“那好,那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下週一你來公司報到,晚點我給你發地址。”
南枝點了點頭便將電話掛斷,今天的事情太多了她的腦子快要爆炸了,她真的要好好的睡一覺。
翌日,她是被一陣溫柔的聲音喚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