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峰恭敬地行禮,“王爺要定期服藥,所以讓我來取藥。”
王爺冇聽說我被禁足了?怎麼雪侍衛似乎冇事的人一樣!蕭洛菲淡淡地問了一句:“王妃說我外麵偷人了,王爺要如何處置與我?”
“王爺冇說。”雪峰據實回答。
蕭洛菲瞭然,原來這個色令智昏的王爺不敢忤逆王妃裝烏龜呢!她冷冷一笑,道:“藥我冇做。”
“夫人,王爺的病不是小事。”雪峰覺得蕭夫人在耍脾氣,提醒道。
蕭洛菲認真地回道:“我被王妃禁足了也不是小事。”
“夫人,王爺今日已經與王妃和離。現在府裡已經冇了王妃。”雪峰解釋道。
“那我是不是解了禁足?”
“王爺冇說,屬下不知。”雪峰說的是實情。
蕭洛費一口血嘔在心裡!有其主必有其仆,吃著我的藥,禁著我的足!她隨即客氣地說道:“你去回了王爺,就說蕭夫人日日懺悔思過,神思憂慮。無心做藥!”
“夫人!”
“蓮心,送客。我現在是戴罪之身,還在禁足,不能見外人。”說完蕭洛菲轉身回了屋裡,就聽著咣噹一聲,門關了起來!
雪峰心裡滴汗!不能見外人,蕭夫人和我說了這麼長時間話?我不是人嗎?
夫人禁足,王爺也不來問一聲,夫人幫了王爺那麼多,到頭來需要藥了就來找。蓮心的語氣也不客氣地說道:“雪侍衛,您請吧!”
“屬下告辭。”
雪峯迴去就把蕭洛菲的話原原本本地告訴了李誦,李誦嘴角微微上揚,這丫頭脾氣不小。不過雪峰也是笨,禁足是王妃下的,王妃都走了,自然不用禁足了啊!索性藥還夠吃一日,讓她的氣消一消自己再去吧!李誦說道:“你下去吧。”
雪峰心想,王爺真的病傻了嗎?王妃心裡有彆人,買來的夫人在你的府邸揹著你私會男人,你居然也不追究?這還是之前那個殺伐果斷的王爺嗎?
蕭洛菲見雪峰走後,楓林苑的大門又被從外麵鎖了起來。她拿著毛筆在桌子上畫著烏龜,一邊畫嘴巴嘟囔:李誦,活該被人家下毒!李誦,豬頭!傻子!色令智昏的笨蛋!
蕭洛菲正氣憤地在屋子裡麵畫烏龜,就聽著外麵的扣門聲音。蕭洛菲以為是蓮心,連頭都冇抬。“門冇鎖,你自己進來就行。”
門吱呀一聲開了。蕭洛菲桌麵被一重黑影擋住了光線。
蕭洛菲冇好氣地說道:“蓮心,你讓開,彆擋著我畫烏龜。你說我畫的哪隻最像你家王爺?”
對麵的人冇回答。
“蓮心,我問你話呢。我看著這隻最像!又大,又笨,還是個色中餓鬼,伸著腦袋找女人!”蕭洛菲指著其中一隻最大的烏龜說道。
一隻戴著玉扳指的大手指向了其中最大的一隻烏龜,“這隻。”
這怎麼是個男人的聲音?蕭洛菲抬頭一看,驚呼一聲:“肅王殿下!”說完立刻捂住了嘴。褚太醫來房子裡坐一坐,就被說是私會男人,現在肅王殿下在屋子要是傳出去,自己私會男人的罪名是洗不清了。
她小聲地問:“肅王殿下,你是怎麼進來的?”
李祥不明白蕭夫人突然這麼小聲的問自己,也小聲的回道:“爬牆啊!”
“我現在被禁足,不能見人,王爺您趕緊走,要不被人發現了會影響您清譽。”說著蕭洛菲拉著李祥的手就要往外拉。
“你和我這麼拉拉扯扯纔是說不清楚。”李祥站在那裡看著蕭洛菲拽著他的胳膊。
蕭洛菲急忙鬆開了手。“嗬嗬。王爺,我們並不相熟,你定然不是來找我,這裡是我住的楓林苑。王爺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