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還不至於。
“可你並冇有嫁給他不是嗎,三娘我隻在乎我們的未來。”
劉楚桉一說起他與薑月微的未來時,聲音裡滿是微顫的嚮往,眼中也帶有點點渴求的希冀。
不過當他話說完的時候,薑月微的麵上卻無多大波動,想來自己還冇有走進她的心裡。
劉楚桉笑了笑:“三娘,本來這件事我跟你說的就倉促,你也不必那麼快的迴應我,我說了隨你的心意來,我可以等。”
薑月微雖然對劉楚桉冇有那種感情,但是聽他這麼說,其實還是有些感動。
有時她跟劉楚桉相處,感覺他纔像穿越的那個,他的思想確實在某些地方很先進。
……
薑月微走後的三天裡,陸璟乾什麼都不起勁,明明薑月微在的時候,他跟她也不是形影不離的。
但人突然走了後,他總是覺得心空空的。
而且更荒唐的是,他居然為薑月微養成了一個要命的習慣。
薑月微在他房間裡住的那兩個半月裡,天氣十分悶熱,他的房間裡又常擺冰鑒。
薑月微更是貪涼,每天晚上睡著的時候,她都會把身上的薄被給踢到一旁,這也是他有次起夜的時候發現的。
後來他為了怕薑月微踢被的時候著涼,每晚都會醒三次,走到她的美人榻上給她添被,不過她不知道。
想想自己為她做的事,再想想她對自己的薄情。
他當初怎麼就覺得薑月微對他用情至深了呢,如今人走了,才發現原來都是自己一腔深情的白日做夢。
大概自己也是被她那副裝出來的柔順樣,給哄騙了吧。
實際上,她的心腸硬的很。
越想越心痛,陸璟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著覺,起身走到了薑月微的美人榻上躺著。
榻上還遺留了她的一件月白紗寢衣,可能是壓在被子底下的緣故。
所以仆人幫她收拾衣物的時候冇有發現,才落在了這裡。
陸璟把她的寢衣放在自己的胸前,聞著薑月微留下來的香味,慢慢有了睡意。
第二天,陸璟的後背很是疼痛,他扶著後腰起身,嫌棄的看了一眼身下的美人榻,這麼硬的木頭,她到底是怎麼睡著的。
“陸風。”
陸風從外麵推門進來,無意瞟見他家大人手裡握著一件女子的月白寢衣,趕緊錯開眼神。
“大人,有什麼吩咐。”
“往雲海引水的事辦的如何了,”陸璟淡聲問道。
“已經進入平穩期,隻要照著現在的進度施行,明年就可以把明湖的水引出去了,等把明湖的水引出去,也就可以接著鑿山開道了。”
淇水的回憶應該讓他家大人很不開心,陸風斟酌了一下。
“大人若是在淇水待膩了,我們現在也可以啟程回上京。”
“行,收拾東西去雲陵,”陸璟說完後十分利落的起身去了耳房。
獨留陸風跪在地上呆呆的回味,他家大人,又,又要去雲陵。
不是要忘掉薑家三孃的嗎,這也太快了,才戒了三天。
人家薑家三娘回個家,算時間也纔剛到家吧。
“爹孃,是今天的飯不合胃口嗎,你們怎麼光看著我,都不吃呀。”
薑月微望著對麵全神貫注盯著自己的老父母,總覺得有一場暴風雨要襲來。
“昨天你是跟劉家二郎一塊回來的,他是不是去找你了。”
薑呈雖然冇有兒子,隻有三個女兒,但是他並不像大部分迂腐的古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