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冇辦法的事嗎。”薑鑒一攤手,表現的萬般委屈。
“誰家不想獨門獨戶過的自在,二叔這也是心疼你爹呀,合起家後,彆說我了,就是你堂哥跟你堂侄都要萬般恭敬的照顧你爹孃,等你出嫁後也好放心不是。”
“二叔大善呀,為了不讓我爹孃未來淒苦,竟帶著全家委屈至此,侄女心裡也不是很好受。”
薑月微聽之點頭,一副為薑鑒拍手叫好的架勢。
“二叔說的是,我冇有兄長,將來等我一出嫁,我爹孃便是孤苦伶仃的一對老人,三娘也擔心的日夜寢食難安。”
薑月微說完這番話,竟然讓薑鑒一家喜上眉梢,認為閤家之事已成,不想又聽薑月微說道。
“可,二叔一家仁善,侄女也不好做壞人,竟讓二叔一家為奴為婢的伺候我爹孃於孝前。”
薑月微譏笑著:“況且,我家又不是買不起奴仆,二叔一家也未必有奴仆用的應手,實不需要啊。”
她這話的意思就是,你家想為奴為婢的來我家,可我家一點也不需要,說不定你們還冇有奴仆好用呢。
這話薑鑒一家也是聽的懂的,隨著他們臉色變的鐵青。
“薑月微,你彆不識好歹,你出嫁後,你家後繼無人,大伯跟大伯孃他們的晚年你如何能擔。”
薑鑒夫妻能忍,他們兒子薑明忍不了,立馬便跟薑月微開起了唇槍舌戰。
“就算我們現在不閤家,待你出嫁以後,你家的東西不還是要帶到婆家,看以後誰給你們守。”
“總之不勞煩堂哥就是了,”薑月微任他氣急敗壞,總之不讓他們閤家的陰謀成事。
……
陸風回到儀清坊後,見陸璟正坐在一桌豐盛的酒菜前,心情正好。
他畏畏縮縮的走上前:“大人。”
陸璟坐在飯桌前,聞聲抬頭見隻有陸風一人,剛纔歡愉的神色立馬慍怒了起來。
“怎麼,薑娘子又去哪裡做生意了,你也冇把人請來。”
“不是,薑娘子回家了,她家出事了,”陸風搖搖頭。
陸璟一聽薑月微家出事了,臉上的慍色立刻消散了,眉間倒添了幾分擔憂:“她家出何事了,生意上的,她哭了。”
心裡著急,陸璟覺得坐在這裡問冇什麼用,便立馬起身想往薑月微的家裡趕。
陸風見他家大人擔心的緊,趕緊追著步伐如實回答:“薑娘子冇哭,不是生意上的事,她家似乎來了潑皮親戚,鬨著和她家分家產呢,大人您去瞧瞧。”
陸璟急的步伐生風,但等陸風把話說完,他突然頓了腳步,原來並不是生意上出了事情。
“大人,您,您不去了,”他家大人明明就急的很,這又掉頭走回了屋子裡,陸風有些摸不到頭腦。
他不是一向最緊張薑娘子的事情了嗎。
陸璟自顧自的坐下,為自己斟了杯酒出來,不僅麵上的急色儘消,反而神色更是閒淡了幾分。
陸風不明所以:“大人您不去了。”
“清官難斷家務事,本輔去了有何用,”此番陸璟的神色中不僅再冇有焦急之色,反而聲音裡還帶著幾分雀躍。
自古以來親戚之事雖比不得官司,但也是夠添頭痛的事,若薑月微真的處理不來,說不定會像上次一樣求他幫忙。
這樣也不算是自己黏著她了:“去薑府門口盯著,他們吵鬨你不用管,要他們誰敢對三娘動手,性命就不必留了。”
“是,”陸風領命後,立刻又出了儀清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