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要不是老孃的車保養去了,大丫頭出了差,文化在省城學習,我纔不坐你這爛車回去呢!”
“也不想著換個好車,把你那幾個爛錢存著等下崽兒啊?就知道在楊家蹭吃蹭喝,你也真有臉啊!”
“老孃真是命不好,攤上你這麼個不中用的二女婿,白瞎我二丫頭了……”
陳平開車送丈母孃回她孃家上墳的路上,保養得年輕漂亮的丈母孃盧雲梅一路喋喋不休,抱怨這抱怨那的。
這些年,他也習慣了,保持沉默就好,看在過世的老丈人知遇之恩的份兒上吧!
結果,盧雲梅說著還來勁了,冷淡道:“我看你啊,還是早早跟二丫頭離了算了,彆耽誤了她的幸福。老頭子在世能罩著你,可他不在了,家裡老孃說了算!反正你倆了冇圓房,互不相欠!”
陳平頓時火一下子就起來了,滿腦子不甘心。
女神級的妻子楊之雅,結婚三年了,他連手都冇碰過。睡覺都是在老婆床邊打的地鋪,房都冇圓得成,這就要離婚?
盧雲梅一貫瞧不起他,嫌棄他出身冇背景,跟大女婿宋文化比起來,提鞋都不配。
陳平忍不住一邊開車,一邊沉道:“楊夫人,新婚之夜,你二女兒說過,隻要我30歲以前晉升到正科級,就和我圓房,正式做夫妻。可如今……”
“可如今你升了嗎?你升了嗎?就你還想圓房嗎,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說出去也不怕人笑話!當個常務副鎮長,還不是前期靠我們家老楊培養,他走後還是靠我大女婿宋文化?靠你自己,你行嗎?你就一吃軟包飯的窩囊廢罷了!”
盧雲梅跟放機關槍一樣,咄咄逼人呐!
陳平心裡一陣冷笑。
宋文化那種大連襟,老子早看透他了,表麵上老好人,骨子裡壞得很,就想著幫他妹報複老子,就想著打我老婆的主意!
就是他個龜孫兒,使壞把老子安排到基層當副鎮長,讓老子三天兩頭回不了家,他好打老子老婆的主意,你盧雲梅還不清楚吧?
不過,陳平懶得提這事,盧雲梅眼裡的大女婿好得很,背景硬,這又是區辦公室主任,多牛逼呀,說大女婿壞話,是盧雲梅絕不允許的事情。
陳平隻是淡道:“對不起,楊夫人,昨天區委組織部才找我談話,我確實要升正科級鎮長了。似乎,27歲,還是全市有史以來最年輕的正科級乾部,讓您失望了吧?”
“什麼?你說什麼?”
盧雲梅在副駕駛上一挺身一扭身,安全帶勒得裙口下麵,線條爆炸了似的。
她似乎勒疼了,還撫了撫雪白的心口,瞪著陳平:“你癡人說夢吧?你以為,鎮長位置真是你的嗎?”
“不然呢?”
“嗬嗬……”盧雲梅冷笑數聲,才又坐好,仰靠在副駕駛上,雙手交抱在胸前,整個線條更加突出迷人。
她的確是夠迷人的了,生養得早,身體恢複快,這些年保養也很好很好,皮膚白嫩光澤,一張俏臉水潤潤的。42歲的人,看上去跟二十七八歲的少婦似的。
那身材更是起伏別緻,充滿了成·熟官場豔·寡·婦的味道。
陳平見她冇屁話了,心裡暗自舒適了一回。
晉升是鐵板釘釘的事情,圓房那也是必然的,於是你還給我提什麼離婚?
實際上,盧雲梅當官太太多年,還是很有城府的。
丈夫死後,她是一心想把陳平趕出家門的,日常生活更是少不了冷嘲熱諷,百般刁難。
此時,她更意識到了二女兒的承諾有風險,心氣很不順。
當下,她便用手機給大女婿宋文化發了資訊過去,講明瞭情況,叫他務必阻止陳平的晉升,但一時也冇得到回覆。
冇多久,陳平下了高速,駛上了彎彎曲曲的縣道。
半下午的天色,突然暗淡下來,狂風大作,烏雲密佈。很快便是雷鳴電閃,初夏的暴雨不期而至。
陳平簡直冇法開車了,艱難的把車停在路邊,等著雨停。
副駕駛上,盧雲梅已經嚇壞了。每一個炸雷在頭頂響起,都嚇的她尖叫連連,在座位上瑟瑟發抖。
陳平看著這情形,不禁暗爽了。
賤人真是膽小,不就雷陣雨麼,至於嚇成這樣?
冇一會兒,盧雲梅嚇的不行,摘了安全帶,躲到後排去了。
天空黑暗無比,粗實的閃電瘋狂的在頭頂扭動,雷聲炸裂,震人耳膜,盧雲梅很快嚇哭了,是真哭了。
她竟然在後麵哭叫道:“陳平,你能不能到後麵來啊,我好害怕啊!”
陳平扭頭一看,這賤人在後座縮成了團,雙腳都縮到了真皮座位上,超短裙下,赫然一片黑·絲風景,讓人眼熱炸炸的。
他一個27歲的老·處·男,天生身體強壯,又愛運動健身,真的差點就起來了。
不過,他冷漠道:“我到後麵來乾什麼?來聽你數落我嗎?”
“不是……不是……”盧雲梅雙手抱著膝蓋,抬頭可憐憐憐的搖著頭,臉都紅透了,哭得梨花帶雨啊,“我好害怕啊,你到後麵來抱著我啊,我真的好害怕啊,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