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身無分文,離開了慶王府,離開了趙君澤,她該怎麼生活?
冇錢寸步難行,她這兩日光顧著保住命了,卻冇有想到人生大計,這最親愛的金銀珠寶,越多越好!
也不能說她窮的叮噹響,最起碼包袱裡還有一根翠玉簪。
這翠玉簪是雲楚洛的陪嫁之物,被貶為賤奴時,頭上就帶著這簪子,也幸而是帶在了頭上,纔沒有被林微拿去。若是拿去當鋪典當,應該能換取三千兩的銀子吧!
但,這是雲楚洛的陪嫁之物,還是她母親添的,若是她要典當,心裡頭總覺得十分的愧疚。
暗暗下了決定,從現在開始,她必須想些法子賺些銀兩了。
所以,天還未亮,她便去廚房做了幾樣點心,將她癟癟的包袱裝的滿滿的,就等著上路後能夠派上用場!
等站到院子裡,雲楚洛才發現趙君澤這一次出來,隻帶了二十人。
其中包括如姬。
也許還有多名暗衛在暗處保護趙君澤。
所有人都站在院子裡,隻等著趙君澤上那豪華的不像話的馬車。
“咱們等著出了慶王府就可五人一輛馬車,屆時你與我一起便可。”錦德正好站在雲楚洛的身側,她麵無表情的對雲楚洛說道。
聞言,雲楚洛看了眼錦德後,點了點頭:“好。”
原本還以為要徒步而行,若是如此,非要走斷了兩條腿不可,能夠坐馬車是最好不過的了。
在趙君澤慢悠悠的在房中更衣裝扮之時,與他同行的如姬先行在婢女的攙扶下前來。
今日如姬一身白衣飄飄的裝扮,她有一副好皮囊,白衣下的她,純潔無瑕,仿若初入人間的精靈。
如姬發現了站在婢女之中的雲楚洛,美若桃花的容顏上無懈可擊的笑容僵了一下,她先是回頭看了眼趙君澤的房間,然後又看向雲楚洛,眼中有一縷嫉妒之色。
她幾步便走到雲楚洛的麵前,暗中將手腕上的玉鐲子拿掉,她揮手就要給雲楚洛一個巴掌。
四周的人皆看向如姬。有人驚呼:“如姬夫人?!”
這雲楚洛是不是得罪瞭如姬夫人?!
眾人以為會聽見響亮的巴掌聲,結果看去過,卻發現,雲楚洛伸手抓住瞭如姬夫人的手腕!
“如姬夫人為何要對我掌嘴?!”雲楚洛雙目冷厲的盯著如姬,寒聲問道。
如姬被鉗製住了手,不能揮下,便怒罵了一句:“憑什麼?就憑我是主子,你是下人,我若是想要你的性命也是輕而易舉。你見到我非但不行禮,還敢用如此不敬的口吻質問我!這一巴掌打下去,是給你一個教訓!”
這個身份卑賤的女子,隻是會那低下的廚藝,讓趙君澤對她有幾分特彆,她憑什麼?!
如姬從來冇有如今日這般嫉妒過。
聞言,雲楚洛冷笑,聲音毫無溫度的回道:“如姬夫人是可以隨意處置自個兒房裡下人的性命,但我是伺候太子的,想要我的性命,如姬夫人怕是還不夠資格!”
四週一陣嘩然,如姬夫人怎會無緣無故的針對一個廚娘?
並且這個廚娘膽子大的很,敢出言頂撞如姬夫人!
“在我麵前還敢自稱我,你還以為自己是主子?!”如姬被雲楚洛一句話便堵的啞口無言,隻是在這麼多人麵前,她豈能被一個下人騎在頭上!當下,便尋了個由子。
雲楚洛輕輕的蹙起眉,這個時代女子麵對男子時自稱為妾,無論身份高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