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倉:“那我跟誠誠說去。”
他噠噠的往外跑。
誠誠好高興的:“又有肉吃了呀,你娘真好。”
滿倉很驕傲:“那當然。”
他娘比生產隊很多人的娘都靠譜的,嗯,他爹不靠譜,會偷拿他的雞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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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過,轉眼到了月底。
到玻璃廠招工考試的時間了,考試的地方就在玻璃廠的會議室和大食堂。
人很多,她目測一下大概有一千來號人,但是招的人隻有三四十個,可見競爭激烈。
但是她有試題,她是穩的。
大爺是真好心。
因此她一考完,就找個地方從空間裡弄了一百個雞蛋兩包糖四包果子,遮掩一番後送到大爺家去。
三天後,考試結果出來,招工名單上不出意外的有她。
看完名單榜,她從人家廠門口離開,找到等在不遠處的穆璟安:“走,陪你去醫院,這石膏終於可以拆了。”
穆璟安:“這陣子辛苦你了。”
每天幫他穿衣洗衣,打洗漱水以及做飯呢。自從分家後,他的夥食直線上升,就每天補啊補,生產隊的老母雞在她的兌換下,逐漸在減少。
就是手腳不太老實,總是趁脫他衣服的時候摸兩把,嗯,占便宜冇夠的。不過,他好喜歡啊。
想起這個,就唇角微揚。
宋青檸:“那是有點辛苦的。” 她可不會說什麼不辛苦的話,又說:“等你的胳膊能負重的時候,記得給我打洗漱水啊。”
穆璟安:“這事還需要提醒嗎?” 稍頓看一眼她的長髮:“我會編辮子。”
宋青檸突然想到之前傳小紙條的時候,他說為自己挽發的事情。
“我本來是想著,你去理髮的時候,我把自己的頭髮也給剪了,我想剪個酷颯的短髮。但是,既然你會編髮,那我把頭髮留著給你編吧。”
穆璟安:“那最好不過。”
宋青檸抿唇笑:“你彆把我的頭髮編的毛毛躁躁歪歪扭扭啊。”
穆璟安:“你要相信我,任何事。”
一語雙關。
宋青檸一笑,她自然是相信他的,他是個責任感很強的男人。
兩人邊說話,邊往醫院那邊走。玻璃廠距離醫院有點遠,一個在郊區,一個在縣城中心。
走了大半個小時,兩人纔到醫院。
拆之前還先拍了個片子,查一查癒合情況,但是片子要下午才能出來,兩人就先去吃了個午飯,吃完飯又陪穆璟安去理個髮。
數年不變的寸頭。
她說:“我以前覺得寸頭雖然很精神,但是可醜了,也就比光頭強上那麼一點。可我現在覺得,醜的不是寸頭,是我以前見過的留著寸頭的人長的都不好看。”
穆璟安看向她:“繼續說。”
宋青檸:“繼續說就是我男人可真俊啊!襯的寸頭都冷酷矜貴起來了,寸頭纔是檢驗顏值的唯一標準。”
至於光頭,留著光頭再好看的男人,跟他不留光頭的時候比也還是醜。
理髮師傅噗嗤一聲就笑了。
這女同誌說話可真好聽,真能哄人,不過倒也是實話。
穆璟安則覺得小心臟被什麼蜇了一般,麻麻的,有點甜,有點喜。
他笑:“就你嘴甜會說。”
礙於這是在外麵,宋青檸隻是笑著去付錢了。
要是擱在家裡,她大概會來一句,是啊是啊,吃糖了可甜了,要不要嚐嚐啊?
等她付完錢回來,兩人再次前往醫院,拿片子找醫生,醫生看完確定可以拆了。
就是吧,拆完的時候說了幾句話,讓人麵紅耳赤。
開始的時候他是這樣說的:“最近不能過夫妻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