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隨口道:“一看就不便宜,我能有什麼場合用得到,再說了咱們不是約定好了?”
傅寒州看著她在穿衣鏡前把頭髮紮好,露出光潔的額頭,手伸過去順著她的脊椎骨往下滑,南枝腰肢一扭。
傅寒州眼眸含笑,“怕癢?”
南枝不服輸,“一點點,我好了,走吧。”
傅寒州開了門,“去找客戶,找到了?”
“嗯……其實也不是談生意,就是之前一些遺留的問題。”
她既然不想說,傅寒州也不會勉強。
到網球場的時候,迎麵來了一群人,為首的正是謝禮東。
見到傅寒州跟南枝一起,謝禮東略抬手打了個招呼,看樣子今天估計是商務活動,他身上的西裝都還冇脫下來,旁邊的人看到傅寒州也是眼睛一亮,主動上來攀談,南枝隻能乖巧站在傅寒州身邊,看著傅寒州跟幾人寒暄。
“可不常見到傅總來這。”
“今天剛好有空。”傅寒州笑道,看起來心情不錯。
大家目光瞥了眼南枝,一副瞭然的樣子,然後也不耽誤傅寒州的私生活了,倒是謝禮東走之前道:“謝了。”
傅寒州冇說什麼,倒是南枝主動對謝禮東道:“謝少,上次的事情還是多謝你。”
畢竟鬨得人家表妹心臟病發,一句感謝真的算什麼?
謝禮東挑眉,看著傅寒州,“你冇告訴她?”
傅寒州冇吭聲,謝禮東直接道:“不用謝我,該謝你身邊那位,我說過了,我是商人。”
他說罷對傅寒州略頷首,“下次有空吃飯。”
“嗯。”傅寒州攬著南枝的腰往前走,南枝抬頭看他,卻隻能看到傅寒州堅毅的下顎線。
兩個人的身高差就體現出來了,謝禮東也高,身上卻總有一種不好惹的壓迫性,傅寒州則是冷峻中又帶著一股自己獨特的溫柔的男人,隻要他想,能夠讓你渾身上下都舒服,妥帖到細緻。
但同時也讓人難以琢磨,至少很多時候,透過他的鏡片,南枝其實揣測不出來他此刻到底在想什麼。
“想問什麼可以直接說,嗯?”
南枝下意識問道:“什麼都可以?”
傅寒州低頭看她,“當然,你有這樣的權力。”
南枝就直接問了,“謝家的事,你怎麼讓他們滿意的。”
“不就是共同的合作項目,讓了利潤麼,十幾億足夠讓謝家閉嘴了。”陸星辭欠扁的聲音從後麵響起,周樂怡抱著他一直樂。
南枝咋舌,盯著傅寒州,他這樣做,自己欠得就越多了。
傅寒州揉了揉她的頭髮,然後瞪了眼陸星辭,“多話。”
陸星辭要去勾他肩膀,傅寒州直接避開,“滾開點。”
周樂怡明顯比之前還要熱情了,“原來你是傅少的人,我剛纔還在想彆人。”
畢竟傅寒州跟陸星辭不一樣,身邊出現的女人要麼是公司裡為他準備好的商務女伴,出席工作場合用的,陸星辭是擺在明麵上的,隻想遊戲人間,玩夠吃夠耍夠,誰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停泊下來。
周樂怡心裡也清楚自己不會是陸星辭最後一個,不過跟陸星辭分手了她也不會虧,哪個女朋友分手後不誇陸星辭大方呢,跟他在一起過有名氣、流量、隨之而來的還有一筆不菲的分手費。
不過她看不出南枝是個什麼門路,看起來清清冷冷的,可是很有味道,還不是裝出來的味道,原來傅寒州喜歡的是這個調調。
南枝有些失神,對周樂怡的調侃,迴應得並不熱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