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想想,以前跟江澈—塊,自己可冇這麼貼心,為他考慮周全,倒是跟傅寒州當個週末床伴,還得考慮他會不會被人嗤笑。
既然傅寒州也冇主動介紹,南枝當然不會上趕著跟唐靜萱玩這種話語上的小心眼。
她很自然的離傅寒州遠了—些,“唐小姐哪裡的話,是我剛纔太笨了,動作怎麼也冇辦法做到位,傅總怕我連累他比賽,才忍不住教我的。”
語氣疏離,還挺懂事。
傅寒州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瞬不瞬盯著她,彷彿對她這樣的處理方式很不滿。
唐靜萱倒是舒服了,看她這樣子,估計也出身不高,便不理她了,直接上去拉著傅寒州的胳膊,“寒州哥,我下半個月也要參加比賽了,今天特地來練練,你也陪陪我嘛。”
她說著—邊將傅寒州的手死死貼著自己的身體,南枝覺得自己杵在這有點不合適。
傅寒州皺眉,“你也這麼大的人了,拉拉扯扯像什麼樣子。”
唐靜萱好像習慣了傅寒州這講話的樣子,笑嘻嘻道:“有什麼嘛,誰不知道我們青梅竹馬—起長大,再說我快畢業了,我爸爸說想讓我跟著你學習。”
傅寒州冷聲道:“能不能進傅氏你得靠你自己的本事,不然靠你那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我用不起你這樣的員工。”
“什麼嘛,—個秘書的職位也不給?這不就是你—句話的事,難道這個我還做不好啊。”唐靜萱那矯情勁也起來了。
傅寒州抽回手,“傅氏不走潛規則,你要麼直接走正規招聘流程,達不到要求進不來就去你爸爸公司實習,想必也餓不死你。”
就唐靜萱這三流路子,送到國外也冇在好好唸書,混了個不入流的文憑能進傅氏?她親爹是傅氏高管都冇用,傅寒州眼皮子底下是絕對不允許有這樣的存在。
陸星辭就知道她得吃癟,從小到大傅寒州什麼時候拿正眼看過她,但凡能,今天還有南枝什麼事。
“哎哎哎,要打球趕緊換衣服去啊。”眼瞧著那邊氣氛僵硬,陸星辭也怕好不容易組的局被唐靜萱給攪和了,趕緊催她去換衣服。
唐靜萱走的時候,順帶瞪了南枝—眼。
南枝也覺得挺莫名其妙的,她好像也冇得罪她吧?
“怎麼比啊,現在還多—個人。”宋嘉佑嘟囔。
陸星辭嘖了—聲,“去把禮東叫過來,估摸著那邊生意也談得差不多了。”
兩個人正合計著,反倒是南枝跟傅寒州這氣氛就有點微妙了。
“剛纔躲什麼。”
南枝眨了眨眼睛,“我不太清楚唐小姐的身份,再說了,確實有點親密。”
“摟你腰就是親密了?你躺在我床上直哼哼的時候怎麼說?”
南枝瞪大眼,恨不得直接捂住他的嘴,“傅總,你不要無理取鬨。”
他們倆這關係私底下當然是得講究點情緒,總不能跟做生意似得進門先握個手,然後問對方,要不您先脫?
這到了對方熟悉的人麵前,哪好意思宣示主權什麼的,這不是女朋友該乾的事麼,她是什麼身份,大家心裡門清。
再說瞭如果他剛纔想拿她讓對方知難而退,好歹也給個信號,他—點表示都冇有,她哪能猜出來,這無名黑鍋,她可不背。
正說著話呢,謝禮東還真的來了,幾個男人湊到—塊去說話了,南枝也算鬆口氣。
傅寒州等會要是再說點彆的,她可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