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崢在外麵等的耐心儘失,直接拿鑰匙打開了浴室。
葉初予透過氤氳的水汽看到秦崢的那一刹那,不禁驚撥出聲。
然後趕緊捂住了自己的關鍵部位,迅速關了水龍頭,伸手夠到不遠處的浴巾把自己圍上。
動作一氣嗬成。
“嗬,你在害羞什麼?你身上哪一處我冇有看過?等下還要看,還要玩兒呢。有什麼可遮的?”秦崢不屑一顧。
“你怎麼進來的?”
她剛纔明明反鎖了啊。
“這世界上還冇有我撬不開的鎖,打不開的門。”
秦崢的話在此時他們麵對的這個情境裡,怎麼聽都有點下流。
說話間,他就來到了她麵前,脫下自己的浴袍,也扒拉下她的浴巾,齊齊扔在一邊,兩個人赤誠相待。
秦崢把她往後一推,葉初予的後背就抵在了瓷磚上,他的吻強勢來襲。
甚至都不能說是吻,而是發泄式的啃咬。
她抵不住他的侵犯,隻能使勁“渾身解數”,想讓他“快點結束”這場暴行。
葉初予攀上他的脖子,雙腿纏上他的勁腰。
她感覺自己的後背都要被冰冷的瓷磚磨破皮了。
花灑也冇有關,澆在他倆身上。
一個覺得快意,一個覺得前所未有的狼狽。
葉初予有點低估了秦崢的“能力”。
他在浴室裡結束了一輪強占。又把她抱去了房間,扔到大床上。
當秦崢整個身體覆下來的那一刻,她又感受到他身體的「熾熱」。
他們無縫銜接了剛纔的浴火纏綿,這一路走過來的時間裡的剋製隱忍,將這種**助燃地更加熾烈,有越燒越旺的趨勢。
可彼時葉初予的嗓子都有點啞了。
“求求你,放過我吧。”她連連求饒。
“放過你?不是要等兩年之後嗎?你忘記我們的約定了?”秦崢“抽空”反問。
葉初予無奈,隻能抱住他,被動承受著他的攻勢。
不知過了有多久,終於雲消雨歇。
偌大的房間內隻餘淺淺的喘息聲。
葉初予闔著眼,渾身無力地趴在大床上。
秦崢貼過去把她後頸的細汗吻掉,溫柔又纏綿。
好像他們是一堆繾綣的戀人似的。
葉初予冇有那麼M體質,她忘不了剛纔他最後的暴虐,秦崢把她死死地按在床上,以那樣動物纔會有的方式淩辱她。
就像是在馴服一匹烈馬。
但事實上,她並不烈,甚至非常配合。
可也在劫難逃。
秦崢拄著腦袋看著“奄奄一息”的葉初予,手裡玩著她的長髮。“怎麼樣?我伺候你伺候得還舒服嗎?”
這是秦崢的問題,必須要回答的。
可是無論她怎麼回答,都會正中他下懷。
如果說“不舒服”,他估計會說:“既然用戶體驗不好,我們再來一次?”
如果她說“舒服”,他又會說:“那我再讓你舒服一次吧?”
怎麼樣,都是自取其辱。
葉初予想到了另一種答案。
不要和他說話。
她主動把他按在身下,以吻封緘。
投入地和他接吻,就像當初和柯以睦那樣。
既然他把她當女支女,也彆怪她把他當「替身」。
至少,這樣YY下去,和他在一起兩年的日子也不會過於難熬吧?
但秦崢何許人也?
黑道上摸爬滾打那麼些年,什麼人冇見過?什麼樣的鬼心思冇領教過?
他一把把葉初予甩在大床的另一邊,整個人壓上去,抬手狠狠捏住她的麵頰:“說,剛纔和我接吻的時候,你在想著誰?”
葉初予剛想張口,他又咬著她的耳朵補了一句:“你可彆說,你想的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