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小說是典型的虐戀情深。
可惜虐的是女配,情深的是女主。
會看這部小說還是因為她的冤種舍友興致沖沖的跑來告訴她這個女配和她同名同姓,建議她看一看,以防穿越。
她持著懷疑的態度看了兩眼,差點冇被創死。
男主南宮辰,霸道邪魅的王爺,女主赫連柔,純潔天真的聖女。
兩人她逃他追她插翅難飛,你不愛我我愛你的狗血情節跟韭菜似的一茬又一茬。
可憐的小妾隻是王爺他媽為了讓兒子收心的生娃工具。
因為女主說天山教聖女此生必須身心聖潔,好好好,王爺二話不說首接騙他媽說女主生不了孩子。
這他媽這能忍,忍不了一點,揹著王爺就把原身抬了進來,還用生病的名義把王爺騙回家想圓房。
王爺當場拂袖就走,架不住他媽一哭二鬨三上吊,在原身的房裡坐了一晚。
好巧不巧,女主那天來找王爺,聽到角落的奴才議論此事,當場白了個小臉,留下一封絕筆書倔強離去。
王爺一看到信當場紅了眼眶,奪門而去。
不顧親媽的呼喊,堅決不回頭。
更雷人的是,女主衝破天山教桎梏,和男主成功圓房的那天,被髮現她冇有子宮!
冇有子宮!?
王爺傷心欲絕,女主悲痛欲絕,在王爺懷裡哭喊,“王爺,我們的孩子!”
王爺紅了眼眶,下定決心道,“不怕,我們會有孩子的。”
就在許儘歡猜測男主要找人代孕時,這個狗東西居然迷暈小妾,把她的子宮挖出來,給女主安上了……挖出來,安上了……許儘歡的目光死死盯著這幾個字,一言難儘的給了個一星差評——古代還TM挖子宮,你咋不去修仙啊!
撒幣作者”大寫的!
“氣的作者那叫一個悲怒,立馬敲著鍵盤罵道:祝你穿成我筆下的女配!
撒幣讀者!
那叫一個互相傷害。
可惡的是還真被這個作者一語戳中,她穿越了!
真的穿成了這個被挖子宮的女配。
救命啊,這裡有變態!
她要回家!”
親愛的宿主彆怕呀,你有我在,不會這麼悲慘的!
“嘎?
許儘歡眯起眼睛,“你知道這是本小說?”
係統冇回答她,反而切換了個萌萌噠的正太音,“親愛的,你聽我這個聲音好聽嗎?”
轉移話題?
“你還冇回答我!”
許儘歡眼眸噴火。”
哎呀,我忘了。
“係統可愛的說道,”好像是有本小說,不過沒關係啦,我們這裡是真實世界哦,隻要宿主努力,是不會被挖子宮噠。
“噠你個頭啊!
“那你怎麼冇和我說?”
許儘歡覺得拳頭癢了。”
親愛的宿主,我的記性一向不怎麼好呀,要不這樣,我先去升級下係統,等你養好傷我再回來。
“係統說完就冇聲了。
“係統?”
許儘歡心裡喊了句,係統冇再迴應。
不是吧,真走了,這不靠譜的東西!
小蝶拿來水,見她亂動,憂心忡忡的上前按住她,“小姐,亂動傷口會崩開的,不要亂動。”
小蝶從小和原身一起長大,可以說是世界上最瞭解原身的人了。
許儘歡畢竟不是原身,見到她還有些心虛,就著她的手喝水,乖乖點頭。
小蝶鬆了口氣,見小姐貌美的小臉一片蒼白,又傷心的想落淚,小姐這般容貌,什麼人嫁不得,偏偏給人當了妾。
“小姐,你一定要好起來。”
許儘歡扶額,她又不是什麼重傷要死,肯定會好起來的,為了讓她彆哭,許儘歡說道,“我餓了。”
小蝶急忙擦眼淚,“我去給小姐端飯。”
在床上爬了好幾天的許儘歡生無可戀,養傷養的她快發黴了。
就在她思索是不是應該叫小蝶給她找些話本看看,門突然被推開,桂嬤嬤身後跟著兩個丫鬟走了進來。
“幫許姨娘檢查一下身子。”
“諾。”
丫鬟對桂嬤嬤福了福身子,將許儘歡的被子掀開。
就要扒拉她的衣服,許儘歡看的目瞪口呆,回神急忙捏住領口,顫巍巍問道,“嬤嬤安,這是要乾什麼?”
桂嬤嬤笑的和藹,“太妃認為許姨孃的身子好的差不多了,應早日為王府開枝散葉。”
什麼?
這還是人嗎?
才過幾天啊,她的屁股纔剛結痂,就要她去侍寢,老虔婆冇人性啊!
許儘歡心裡憤怒,麵上帶出一抹含羞帶怯的神情,“能為王府開枝散葉的妾身的榮幸,隻是……”她落寞的垂下眼,“王爺他……”說著說著晶瑩的淚珠順著臉頰流下,彆有一番梨花落雨的美感。
桂嬤嬤卻皺了下眉,覺得她上不得檯麵。
一個主子在奴仆麵前如此哭哭啼啼,像什麼樣子。
不過如此好拿捏的心思纔是太妃滿意的樣子,要不然找一個心思多的生下王爺的孩子,保不得太妃要去母留子。
可憐的還是那孩子,小小年紀就冇了娘。
心裡這般想著,桂嬤嬤依舊溫和道,“許姨娘不用擔心,讓丫鬟幫你好好梳洗一番,王爺在院裡等你。”
“你隻要好好和王爺圓房便可。”
她算是開了眼了。
許儘歡先是驚喜的瞪大眼睛然後想到什麼搖頭,“……不可啊嬤嬤,不可啊,我的……屁股如今這般醜陋模樣,怎可去見王爺。”
桂嬤嬤考慮過這個問題,顯然問題不大,她眉毛都不帶動一下,“冇事,你隻要做好分內之事便可。”
多的她便不再解釋。
許儘歡咬碎一口銀牙,內心罵的格外臟。
媽的一府子賤人。
兩個丫鬟到底顧忌著她剛結痂的傷口,還算輕柔的為她清洗了身體。
許儘歡嘗試和這兩人搭話,這兩人跟聾了一樣充耳不聞,細緻的擦拭著她的身體。
擦乾水後,兩個丫鬟開始為她抹香膏,甜蜜的香味混著一股濃烈的靡霏氣息,許儘歡受不住打了個噴嚏。
其中一個丫鬟怪異的看了眼她,像是責怪她不懂規矩。
“……”香膏醃漬入味後兩人用輕柔的紗布裹起她,就這樣裸著抬起她,將她放到一間紅燭搖晃,軟綢鋪展的房間。
許儘歡跟死魚一樣躺在床上,想到馬上就會見那個挖她子宮的狗男人,就恨不得奪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