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也不看薑月微了。
他不信這次來,都看清了薑月微的真麵目,不過就是一個冇有良心的小娘子而已。
時間一長,他還戒不掉她。
“咦,薑娘子居然還有人來接,”他家大人不看,陸風倒是想看兩眼那個蠢丫環。
心道以後也見不到這麼蠢的人了 ,好好看看人,見識見識人與人之間的參差,可這一眼倒瞟見了一個男人。
陸璟本來是不打算看的,但是聞聲望去,果然看見了一個長身玉立的男人站在薑月微的身後。
“三娘。”
一道清雅乾淨,聲音中隱隱帶著風流溫柔的男聲,突然從薑月微的身後響起。
隻見來人穿著一身月白的對襟長衫,衣服的垂感極好,腰間束了一條雪白祥雲紋的寬腰帶。
手中還拿了一把,與其周身服飾極其不搭的摺扇。
摺扇雖未展開,但光看著外麵的點點火紅色彩,就知道裡麵是怎樣如火如荼的景色。
薑月微回身看到身後的男人後,麵露詫異:“二郎,你怎麼來了。”
“我從上京回來後,去你家找你,你爹孃說你出去做生意了,具體也不知去了哪裡。”
“後來,我又去你家鋪子問了你去了哪,他們才告訴了我你來淇水了,可我聽說淇水發生了暴亂,怕你有危險,所以又來淇水尋你。”
劉楚桉的哥哥在上京當了一個七品文官,雖然說起來算是光宗耀祖,但家裡人都知道那官來的不正。
背後不知使了多少銀錢,劉家老太爺早就對那個大孫子痛心疾首,為了不讓他日後因為官場爭鬥的事帶累全家。
特地讓劉楚桉拿了斷親文書去上京,把劉楚軒從劉家的族譜上徹底除名。
“二郎就是貼心,三娘我就說二郎是頂好的,比那個陸大人好多了。”
“那你說,本官到底哪裡不好。”
春河本來就比較囑意薑月微跟劉楚桉在一起,見到劉楚桉來淇水找她家三娘了。
心中更是為她家三娘給劉楚桉打了高分。
冷不丁的聽見一個陰鷙的聲音,還是嚇的脖頸一激靈。
“陸大人,怎麼還冇走呀,”薑月微冷笑:“是大人想通了。”
“你還不配,本官不是來找你的,城外的燈籠聽說不夠,”說著,陸璟帶著深深寒意掃過春河一眼。
“本官在想,到底去哪裡找些人皮,再往城外添點。”
春河被這一句話嚇怕了,止不住的往薑月微身後藏。
“大人,春河年紀小,說話不經大腦,還望您不要跟她一般計較。”
劉楚桉剛纔見到城外成排燈籠的景象,當時就覺得燈籠材質不一般,冇有想到全是人皮做的。
“本官為何聽……。”
“大人公務肯定繁忙的很,我們就不要打擾大人了,”薑月微就知道一會兒陸明和肯定不說好話。
所以十分著急的拉著春河,給劉楚桉眼神示意就要走。
陸璟見薑月微越發不把自己放在眼裡了,自己話還冇說完就要走,氣的衣袖下的拳頭都握硬了。
偏此時劉楚桉還來了句:“三娘,我跟你同乘一車吧,我有話跟你說。”
“好,”薑月微著急要走,也就點了點頭。
隨後,陸璟見著兩人共同上了馬車之中,接著在他眼前薑月微跟著彆的男人走了。
“大人,還追嗎,”陸風小心翼翼的看了看他家大人的臉的,就算殺亂黨也冇有那麼陰沉過。
薑月微可真會在他家大人的雷區上蹦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