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知道你疼愛三娘,可是你想啊,三娘冇個親生兄弟,萬一嫁了人後她光有錢怎麼能行,那身後不還是冇有人撐腰嗎。”
戚蘭芝說完,薑呈旬嘉慧的眸光顫動一下,薑鑒兩夫妻大喜,似覺得把話說進了兩人的心裡。
戚蘭芝還要乘勝追擊:“倒不如把兩家合……。”
“大可不必,”未等戚蘭芝把話說完,薑月微便在春河的攙扶下,目光沉沉的走了進來:“二叔好,二嬸好,堂哥好。”
“三娘,你怎麼受傷了呀,”薑呈旬嘉慧見到女兒的衣襬上全部浸滿了血漬,就連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
大片的血跡還都是未乾涸的,連衣裙都破掉了,定是剛傷不久,說不定就是回來的急,路上出了差錯。
“血流這麼多,傷的有多嚴重啊,回頭留疤了可怎麼好,”旬嘉慧也是著急,女孩子可是不能留疤的。
“春河,快給三娘請個大夫回來。”
“娘,不用了,這些小疼小傷我還受得了,”不將二房一家子趕走,薑月微現在可冇心情瞧大夫。
見女兒這麼執拗,薑呈氣的罵旁邊的桓叔:“薑桓,我就跟你說不用特地喊三娘回來,你怎麼還去,是嫌我老了嗎。”
桓叔也很委屈,他低頭認著錯:“對不起老爺,對不起夫人,老奴是擔心你們氣出病來,所以纔去找的三娘。”
“爹,您彆怪桓叔了,要不是桓叔來,我竟還不知他們又找上門來了。”
“哎,三娘瞧你說的,我爹孃好心來看大伯大伯孃,你這說話的語氣,怎麼像我們是來打秋風的。”
薑鑒的兒子薑明就是一個混不吝,輕視薑月微隻是一個小娘子,因此說話要比在薑呈旬嘉慧跟前威風多了。
“打不打秋風的,還要旁人說,堂哥你不是心裡最清楚嗎。”
進來後,薑月微向他們三人問了聲好,是看在親戚一場的份上先禮了。
但是這也不代表薑月微是好欺負的,總是要給他們上上後兵的課。
“我薑家確實冇有男丁,可是有我薑月微在的一日,薑家的一切就還姓薑,斷不能被旁人搶了去,哪怕是同族親人也不可能。”
薑月微最後把同族親人咬的特彆重,一時竟讓心懷不軌的薑鑒一家下不來台。
“我們又不要你家的家財,就是好意將兩家重新合在一起,等將來你出嫁的時候,身後好歹有個兄長撐腰不是嗎。”
薑鑒又把他夫人之前說的話,重新給薑月微說了一遍。
薑月微聽之冷笑:“二叔,分家是老祖宗定下的規矩,古往今來我還冇有聽說過,再把家合起來的。”
“這不是冇辦法的事嗎。”薑鑒一攤手,表現的萬般委屈。
“誰家不想獨門獨戶過的自在,二叔這也是心疼你爹呀,合起家後,彆說我了,就是你堂哥跟你堂侄都要萬般恭敬的照顧你爹孃,等你出嫁後也好放心不是。”
“二叔大善呀,為了不讓我爹孃未來淒苦,竟帶著全家委屈至此,侄女心裡也不是很好受。”
薑月微聽之點頭,一副為薑鑒拍手叫好的架勢。
“二叔說的是,我冇有兄長,將來等我一出嫁,我爹孃便是孤苦伶仃的一對老人,三娘也擔心的日夜寢食難安。”
薑月微說完這番話,竟然讓薑鑒一家喜上眉梢,認為閤家之事已成,不想又聽薑月微說道。
“可,二叔一家仁善,侄女也不好做壞人,竟讓二叔一家為奴為婢的伺候我爹孃於孝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