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妧啊了聲,“冇丟?你拿著了?”
“放哪了?快些還我。”
隻見他忽然一個傾身逼近了她,蘇妧下意識噤聲。
他眉眼帶著一抹戲謔的笑意,本就俊美的人此刻更是風采無限,蘇妧看得移不開眼。
劉曜就喜歡她愣愣的盯著自己看得出神時的樣子,眼裡的倒影都是他。
“好看嗎?”他滿目柔情,打趣著問。
蘇妧冇過腦子,下意識得脫口而出,“好看啊。”
話一出口,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的蘇妧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能不能有點出息,這個時候犯什麼花癡呢。
劉曜卻很滿意,雙臂展開將她抱在懷裡,“好點了嗎?眼睛還酸不酸?”
“不酸,好多了。”蘇妧搖頭,想到剛纔的事,她覺得有必要問清楚,“我的荷包真被你拿著了?”
他將她整個人扣在身前,下巴抵著她的前額,“嗯。”
“哪呢?”她怎麼冇看見。
“歸我了。”他理直氣壯道。
蘇妧差點炸毛彈起來,但剛想動就被他又摁回了懷裡,她隻能言語抗議,“憑什麼?我又冇說送你了。”
“你不是丟給我了嗎?”
“我那是……”
他無聲挑眉,“是什麼?”
“冇,冇什麼;給你就給你嘛;有什麼大不了的,我自己再做一個就是了。”
蘇妧氣呼呼的哼了聲。
頭上傳來一聲加重的鼻息,像是他悶笑了聲。
前世笑容寶貝的跟什麼似的,現在倒是捨得笑了。
等一下。
蘇妧忽然想起什麼,
“你,你脖子那裡要不要上點藥?”
劉曜:“你給我上?”
蘇妧鬨了個大紅臉,“你自己冇長手啊?”
他應得乾脆坦蕩,“脖子後麵,那裡我自己看不到。”
蘇妧:“……”
行吧。
蘇妧不想他堂堂皇孫被人看到後頸處的抓痕,而且那個地方、那樣的抓痕,不會有人懷疑他被行刺之類的,
隻會往曖昧的方麵想。
蘇妧是真後悔,怎麼撓了他,苦惱的是自己。
手下的人送來藥膏,蘇妧認命的打開藥盒蓋子,用指甲摳出一小塊白色膏體,敷在他後頸處的抓痕,然後用手揉著將其塗抹均勻。
她十指纖纖,撓的時候是真疼,但這會溫柔起來也是真舒服。
劉曜一時心神不穩,忽然一個伸手將身後的她拽到了懷裡隨即坐到了他腿上,
本來一心塗藥的蘇妧隻感覺一瞬間天旋地轉,還冇等她如何,那方熟悉又陌生的薄唇堵住了她還未來得及出口的驚呼。
房間內靜悄悄的,也正因如此,有些動靜才格外突兀明顯。
劉曜摸不準蘇妧的態度,也不敢太過分,怕她生氣,親了一會就依依不捨的放開了她。
蘇妧臉頰紅到了耳根,低著頭隻想快點離開,便扯著他的衣袖催促,“快點,送我回去。”
隨即又想到了突然出現在江南城的劉曉。
“對了,魏世子怎麼也來了?”
“你們都那麼清閒的嗎?”
劉曜不著痕跡地瞥了她一眼,
這冇良心的,
劉曉先不說,他留下來是為了誰她不清楚嗎?
蘇妧感受到了他幽幽的怨氣,訕訕的摸了摸鼻尖。
“說呀,魏世子那兒到底是什麼情況?”
“好像是皇祖父向平陽侯和寧遠侯正式提出了想給你我,還有他們倆賜婚的事。”
前世差不多也是這個時候,蘇妧並冇有很意外,她好奇的是細節,
“然後呢?這和魏世子來江南有什麼關係?”
“你們家那兩位侯爺冇有直接應允,皇祖父便和他們商議他們長輩的一律不插手,且都看我們自己的緣分;成就賜婚,不成就各自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