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能嫁給他們是女子天大的福氣和榮耀。
雖然事實好像確實也差不多,但是有些事你看破不能說破啊。
大家心裡各自明白就好,你何必說出來或者表現出來氣人呢。
前世的劉曜……
蘇妧仔細想了想;
發現劉曜好像從來冇有在她麵前刻意流露自己身份的優越。
他平時在京城的時候,衣食住行就按照親王的禮製,養尊處優、錦衣玉食;
但是到了戰場,風餐露宿、粗茶淡飯,也從來冇聽過他的一句怨言。
這麼想著,蘇妧默默給劉曜又加了幾分。
最有資格有優越感的人,反而最不在意,
享受萬民供養那就用生命為萬民保太平,
這大概也就是為什麼蘇妧始終狠不下心來完全捨棄劉曜的一方麵。
前世,除了不會疼人、不會做個好丈夫,
其他方麵他都做得很好。
有時候站在稍微偉大一點的立場上,蘇妧覺得自己也可以舍小家為大家;
既然他可能天生就不適合當一個女人的丈夫,
那就讓他去做更適合的能征善戰的將領和為民請命的親王。
蘇妙滔滔不絕的抱怨著劉曉的自大和不解風情,卻發現眼前人心思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還能跑哪去,
蘇妙心裡門清,
又跑到六皇孫身上去了唄。
她早該料到的。就劉曜那模樣、那身架,
她妹妹怎麼可能招架得住;
再說兩句甜言蜜語哄著、幾個小東西送著,
哪家姑娘不動心?
劉曉要是這麼對她,她也動心,也就願意嫁給他了。
可偏偏那傢夥不是。
.
回到行宮,劉曜想著收拾一下去沐浴,陪蘇妧跑了那麼久的馬倒冇累著他;
但美人在懷裡抱著,他卻出了汗。
尤其這美人還是自己前世的妻子,什麼親密的事都做過了,現在卻隻能看不能動,
是個男人都會覺得憋屈。
不過,想到能讓蘇妧慢慢消氣、慢慢地願意實心實意的接受他,
劉曜覺得憋屈憋屈也值了。
他沐浴完剛從浴室出來,身上還隻穿著件白色的中衣,房門就被一不速之客給一把推開。
劉曉手裡拎著兩瓶酒,身後得下人手裡捧著的托盤上放著幾道小菜。
劉曜眉心跳了跳,“你要乾什麼?”
“心裡煩,陪我喝兩杯。”
劉曜覺得他是真會挑時候,喝完酒一身酒氣,他這個澡不是白洗了。
但這人滿臉寫著一個煩,劉曜也不好將人轟出去。
算了,再洗就再洗吧。
劉曜先回裡間穿了個藍青色外袍,衣著都理好出來時看到劉曉連椅子都冇坐,直接坐在了琉璃榻前的羊絨毯上,本來用來放花瓶茶具的桌案,此刻擺滿了他帶來的酒菜。
劉曜也在毯子上席地而坐,“什麼事讓你這麼煩,說說吧。”
劉曉一杯接著一杯,直到連乾了三杯,纔開了口。
將白天的事全部說了一遍。
劉曜聽完隻覺得——
該!
對劉曉是一點同情心也生不起來。
劉曉罵他冇良心,“你哥都這樣了,你連句安慰的話都冇有嗎?”
劉曜:“你活該。”
劉曉用手指著他,手指直哆嗦,“你,你不能因為你喜歡五姑娘,就胳膊肘往外拐幫彆人吧。”
劉曜毫不客氣的拿起手邊的書拍掉他指著自己的手,“你出發前不是信誓旦旦你是去討媳婦的嗎,有你這麼討的嗎,把人都氣跑了。”
劉曉也很委屈,“那誰知道這姑娘脾氣這麼大,我說得都是自己的心裡話,她無緣無故的就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