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這聲音,喬眠就感覺生理不適。
她微微蹙了蹙眉,繼續靠在厲夜寒身上,看向了站在自己身邊的蘇沫。
即便心裡不喜歡這個女人,喬眠還是保持著自己該有的禮貌,微笑地朝她揮了揮手,“嗨,好巧。”
話落,她便刻意地摟住了厲夜寒的胳膊。
看著這畫麵,蘇沫眼底有一瞬間的失落。
但很快,便將目光放到了厲夜寒身上。
厲夜寒慢條斯理放下手裡的茶杯,說道,“嗯,是挺巧。”
這時,蘇沫又溫溫柔柔地看著白意涵說道,“您是夜寒的母親吧?我在雜誌上見過您,您好,我是蘇沫。”
話落,蘇沫便朝著白意涵伸出了手。
白意涵涼涼地看了她一眼,禮貌性點了點頭。
但卻冇伸手。
她感覺,這個叫蘇沫的女人,看厲夜寒那小子的眼神,真的很不清白。
而且,剛剛她明確看到了,這女人看到喬眠與厲夜寒親密無間時,眼底有那一抹很深的失落。
這絕對是喜歡。
她白意涵可得跟喬眠統一陣線。
除了喬眠,其他女人都是她的敵人。
蘇沫的手就那麼停在半空裡,喬眠都覺得替她尷尬。
而當事人,卻是淡定地收回了手,強忍著各種尷尬,看著厲夜寒又道,“介意,我坐在這裡麼?”
白意涵,“介意。”
兩個字,便讓蘇沫的心‘咯噔’了一下。
厲夜寒淡淡地看了白意涵一眼,看著蘇沫道,“請坐。”
白意涵,“……”
她想殺人。
喬眠,“……”
她無語了。
蘇沫小心翼翼地,看了看白意涵,又看了看喬眠,而後便坐在了白意涵的身邊。
白意涵,“……”
晦氣!
就在這個時候,下麵開始競拍那葡萄花鳥紋香囊了。
白意涵看著厲夜寒說道,“我們眠眠,不是喜歡這個香囊嗎?你不是也答應,不管多少錢,都要拍下來嗎?你拍。”
厲夜寒,“……”
他深深地看了白意涵一眼,目光繼續鎖著那香囊,“不急。”
蘇沫始終保持著得體的微笑,但是心裡的嫉妒,卻在燃燒。
白意涵還打算繼續刺激蘇沫,便看著喬眠說道——
“眠眠,喜歡什麼儘管開口。”
“夜寒之前可跟我說了,今天,你哪怕想承包這裡所有的拍賣品,他都會毫不猶豫掏錢的。”
“他還說,你的笑容,就是他這輩子唯一的追求。”
“夜寒啊,對你可真好呢,我都羨慕了。”
厲夜寒,“……”
白意涵的心思,喬眠秒懂,於是,她便用頭蹭了蹭厲夜寒,嬌聲嗲氣道,“老公,你真好。”
厲夜寒,“……”
唱雙簧呢?這倆人。
白意涵見狀,心裡則是滿足的不行。
蘇沫被刺激的更狠了,心底的嫉妒,幾乎快要噴湧而出。
她偷偷地攥著拳頭,按捺著堵在心口的負麵情緒,說道——
“喬小姐,剛剛拍賣師隻是說,那香囊是楊貴妃的陪葬品,你知道這其中還隱藏著,一個怎樣浪漫又淒美的故事嗎?”
她父親說過,這個故事很少有人知道的。
她就是要讓喬眠出醜!
她得意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