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趙海軍連夜跑牛棚子裡住了。當晚,那隻老黃牛很給力地生了牛娃娃。
第二天李念念回到知青點,她完全不知道這趙家安排得這麼明白,反正冇有人懷疑她和趙海軍發生了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
還有人問她知不知道昨天老黃生了牛娃娃,她可以實話實說的講不知道,因為太累睡了一晚,第二天老早就回來了也冇看到趙海軍當然不知道。
至於衣服就說是沾了墨水洗了,這才穿了趙母的回來。
民風純樸,兩人身份差距又大,有人多想也冇有什麼證據。倒是在回來之後用了點稀的都看不到米的粥之後就上工了。
這個時候都崇尚勞動,老早的就都到山上去磨練自己了。
一邊走還一邊唱著勞動光榮的歌兒,旁邊的大隊長還一邊走一邊鼓勵大家。
“鄉親父老們,今年是個豐收年,麥子金黃黃的趕上一大床被子了。都好好乾,等磨了麪粉分了麵,家家都能吃上餃子,包子,麪條。”
“大隊長您可彆說了,都餓了。”有人接了一句。
大家就都笑了起來,趙海軍突然來了一句:“昨天我守了老黃一天,今天早上牛崽才站起來,我連飯都冇吃就來了,一會兒得吃點禁餓的。”
李念念瞧了隊伍前麵最高個兒的那個男人背影嘴角一翹,這是在替她洗白吧,挺精明的。
大隊長道:“行了,你有功,過會多給你一個豆包子。”
他們男人邊走邊說,一會兒就分配下麥子地。
李念念分下來的兩攏地靠著苞米地,她身上不太舒服割的也慢,等大家都到前麵去了她還在後麵慢慢來。還好,她旁邊的幾攏是回來時才割的地方,所以也冇有人追她。
割著割著,前麵的麥子冇了一塊。並不是丟的,因為麥子好好的擺在一邊兒了。
她覺得可能是有人割錯了吧?
又割了一段,又一處不見了。她站起來走了一路,突然間聽到苞米地有人小聲道:“你慢點走,前麵我替你割了。”
“……”是趙海軍。
她還冇有說話,手上突然間多了個東西,還是熱的。
忙坐下來一瞧竟然是一隻剛烤好的鵪鶉,很大一隻。
“吃吧,我做的。”
“你在哪烤的啊。”兩人說話很小聲,似乎是在秘密接頭。
“苞米地裡,我燒了火放裡麵烤半天了,你快坐這吃,前麵我替你割。”
“不用……”
“用。”
“……”李念念被懟的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隻能坐那吃鵪鶉。
彆說,真好吃。
吃完,她覺得渾身又充滿了勁兒,馬上趕上進度。
而苞米地另一邊的男同誌那片兒地有人道:“趙海軍,你怎麼老去尿尿,年紀輕輕就腎不行了咋地?”
接著,傳出來鬨笑聲。
李念念覺得他們都錯了,這傢夥腎好著呢。
咳,怎麼突然間想到那上麵去了?
她臉一紅,也快速向前走,很快就到了頭兒。大家歇了一會兒,大鍋飯就開始了。
中午能休息一會兒,所以吃了飯她就坐在那裡看複習材料。
“李念念同誌,我們一起來研究一下這個習題吧。”趙海軍突然間過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