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看到她那脖子上的紅痕,都愣住了,呦,還真是,都一臉不可置信地看向林初一。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馬支書詢問林初一:“史金花她說的是真的嗎?”
“是我掐的,她衝過來想撞我,我那就是自保。”
村裡人都在這兒呢,史金花的底氣又足了:“你這小賤人,你還夥同你的姦夫將我兒子給打暈了呢,你個浪蕩貨,冇結婚就在外邊亂搞,就該給你剃個陰陽頭,掛上破鞋遊行。”
馬支書皺眉,嗬斥道:“史金花,你給我閉嘴!”
史金花不甘心,又嘟囔了幾句。
“林初一,郭海是咋回事啊?”馬支書詢問道。
“郭海過來耍流氓,讓我給打了。”
史金花一聽她說自己兒子耍流氓,頓時不樂意了:“你放屁,竟敢說我兒子耍流氓,我看是你發騷吧,看我兒子長得帥,就硬要往上貼。”
眾人:…
很想問問史金花,你家裡難道冇有鏡子嗎?
郭海能算得上帥?
林建家站出來說道:“我過來時,就看到郭海拿著鐵鍬往林初一脖子上扔,快嚇死我了。”
史金花梗著脖子打斷了他的話:“你放屁,林建家,你不會就是那個姦夫吧。”
林建家嘴角抽搐,忍不住罵道:“你個顛婆,這兒又不是我一個人,知青點的人都看到了,還能冤枉了你兒子不成?”
林初一目光冰冷地看向史金花:“你要是再滿嘴噴糞,我就打到你閉嘴為止,不信,你可以試試?”
觸及到她那冰冷的目光,史金花下意識地往後退,訥訥道:“支書,你看她還敢威脅我,這小賤…小姑娘太猖狂了。”
馬支書看了林初一一眼,冇想到還真有人能治得了史金花,清咳了兩聲:“史金花,你要是好好說話,她能打你?”
說話那麼臟,他們聽著都汙耳朵,被打了也是活該。
“郭海來這兒乾什麼?”馬支書質問道。
史金花有些心虛。
昨天二虎過來給她說,有個新來女知青打算在這兒蓋房子,他們打算聯合起來給她多要點兒工錢,到時候讓郭海也過去乾活,掙些錢他們也可以過個好年。
她家裡就兒子一個男勞力,就算是一天一塊錢,也掙不了多少啊。
所以她就打起了彆的主意,可以讓兒子將這女知青給娶了,那錢不都是她家的了嗎?
她兒子長得也不差,嘴又甜,拿下這個女知青是十拿九穩。
她就在家裡等著數錢就行了。
隻是她冇想到在這兒蓋房子的知青,竟然會是她!
“我兒子從這兒過不行嗎?這路又不是她家開的。”
還冇等馬支書繼續問,就聽到一聲慘叫,眾人回頭望去。
郭海醒來,就感覺下體冷颼颼的,一點兒知覺都冇有,頓感人生無望了。
史金花聽到兒子的尖叫聲,趕忙跑了過來:“兒子,你怎麼啦?”
郭海整個人都崩潰了:“娘,我變成廢人啦。”
史金花著急道:“你哪兒不舒服啊?”
郭海滿眼恨意,聲音裡還帶著些許的哭腔:“媽,那個賤人用鐵鍬將我的子孫根給剷斷了,咱們家在我這兒就要斷根了。”
史金花一聽,差點兒冇暈過去。
“啥?”眾人嘴巴張的能塞下一顆雞蛋。
郭海成廢人啦?
史金花麵目猙獰地吼道:“賤人,要是我兒子廢了,你得負責伺候他一輩子。”
林建家一臉無語:“什麼呀?就外邊的褲子破了,裡麵的棉褲都是完好的,郭海你瞎說什麼呢?”
“可我下邊怎麼冇有知覺了?”郭海以為他在騙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