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時的眼角沁出淚水來,雙眼帶著希冀,問道:“你會嗎?”
解九沉一怔,片刻後,俊臉上帶著譏諷,唇齒生寒,“當然,不會。”
沈南時閉上雙眼,任由淚珠滾下,落在解九沉的手背上,灼燙刺骨,幾乎是瞬間,便讓解九沉的手指顫了顫。
可下一瞬,他的力道更大,掐得沈南時都要懷疑自己的骨頭是不是碎了。
“在本王麵前哭哭啼啼,在你那心上人跟前,怎麼就能笑得那麼甜?是本王讓你太厭惡了麼?嗯?”
他的聲音凝聚著寒氣,縈繞在四周。
沈南時倔強抿著唇角,不言不語。
解九沉冷笑一聲,玄色衣袍裹住她柔軟的嬌軀,“刺啦”一聲,沈南時身上的襦裙儘碎。
猶如驟雨般的侵襲,剛剛開始,沈南時便忍不住哭出聲來,嬌嬌求饒。
但遲來的低頭換來的不是憐惜,而是更暴戾的、殘忍的暴風雨。
一整夜,沈南時不知自己昏過去幾次又醒來了幾次,直到天邊破曉,才被放過。
再次醒來時,天色已經大亮,解九沉早已不見了身影。
沈南時周身痠痛,渾身上下,冇有一塊皮肉是好的。
唯一算得上慶幸的事,身上很乾爽,可能是丫鬟進來清理過。
她躺在床榻上,動一動手指頭,都無比地費勁。
喉嚨乾澀得快要冒煙,沈南時張了張嘴,卻冇有發出任何聲音。
厚重的帳簾遮擋下,無人發現她已經醒了過來。
沈南時費儘全力,纔將枕頭推到床下。
“夫人!”
喜鵲掀開了帳簾,手上拿著溫水,伺候著沈南時喝了下去。
恢複了會兒,沈南時纔開口,聲音沙啞得不像話,“什麼時候了?”
喜鵲道:“已經是快要到午時了。王爺吩咐過,今日夫人要在府上等到他回來。”
沈南時無力地靠在枕頭上,臉色蒼白。
難道,解九沉還要繼續折磨她麼?
沈南時隻覺得,連骨頭都開始疼了起來,一張小臉擰起。
喜鵲心疼道:“王爺也真是……再如何,夫人和他還是從小一起長大。他這樣折磨夫人,還想要夫人如何?早知道如此,當初在尚書府的時候……”
“喜鵲,彆說了。”
沈南時打斷了喜鵲的話。
這是在王府,到底都是解九沉的人,若是喜鵲這番話傳到瞭解九沉的耳中,她護不住喜鵲。
沈南時很快便接受了這個現實,對喜鵲道:“去給我買些吃的進來,我餓了。”
昨晚那一番,早已經將她的體力都消耗乾淨。
喜鵲道:“夫人,王府大廚房準備了,您等等。”
大廚房有,自然是最好的。
不用等,膳食還是熱著的。
沈南時用了兩碗雞絲粥,又任由喜鵲在自己的身上塗滿了藥,外麵才傳來了喊王爺的聲音。
沈南時還冇來得及將衣裙穿好,男人裹挾著涼風逼近。
片刻後,一隻微涼的大掌,落在她佈滿青紫的後背上。
沈南時的背脊忍不住顫了顫,帶著恐懼小聲喊道:“王爺。”
男人似乎很滿意她的反應,喉間泄出了一聲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