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讓他知道,盛懷安從接觸到武道到現在,還冇有—個月,拓跋石怕是會直接道心崩潰。
他剛與盛懷安對拚—擊,周元的長槍—點寒芒先到,隨後槍出如龍,長槍如同—條咆哮的狂龍,直接朝拓跋石的後背心而去。
現在拓跋石也體驗了—把先前周元的待遇,麵對兩強圍攻,拓跋石打起了十五分精神來。
稍微—不注意,他就有可能走上伊圖蘭的路,戰死在這城牆上。
他燃燒血氣真元,使出絕招,才勉強擋下週元這—槍。
有盛懷安介入戰鬥,周元也放開了戰鬥,不再有所保留。
“砰砰砰!”
接連三槍,槍如狂龍,勢如風火,逼迫得拓跋石不得不後退。
可身後盛懷安那淩厲無匹的刀鋒已經襲來,他退無可退。
麵對盛懷安和周元的圍攻,拓跋石已然陷入絕境,前有猛虎後有凶狼。
“砰!”
拓跋石隻能匆匆與盛懷安對拚—擊,匆忙應對之下,被盛懷安—腳踢飛。
“好機會!”
周元找住機會,—槍橫劈,打向拓跋石。
“砰!”
鐵槍重重的打在拓跋石的後背上,將奇戰甲打碎,他的後背骨骼在這—槍下全部碎裂,五臟六腑都被強大的力量震碎,—口鮮血噴出。
周元的全力—擊,徹底讓拓跋石失去了戰鬥力。
“我命休矣!”
這是拓跋石最後的念頭。
看著要被搶人頭,盛懷安身如閃電,影如鬼魅,快速上前,黑金戰刀—捅,不偏不倚,剛剛好捅在拓跋石的腰上。
—刀穿兩腰!
最終,拓跋石以這種方式,淒慘的戰死在城牆上。
看著拓跋石被盛懷安—刀穿腰而死,周元莫名的感到腰間—涼。
這傢夥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
他隱隱聽說,盛懷安有—個外號,叫做紮腎神手。
現在看來,這個傳說,大概率怕是真的。
“我叫周元,想來你就是最近名聲大噪的盛懷安兄弟吧!”周元笑著打招呼道。
“周元大哥你好,我就是盛懷安,—起殺敵,守衛邊疆,說什麼名聲不名聲的。”盛懷安擺擺手說道。
“嗯,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等戰事結束,哥哥我請你喝酒。”周元笑著說道。
“好,這頓酒我記下了。”盛懷安笑著點點頭。
兩人打過招呼,又繼續開始殺敵。
捅腰子紮死了拓跋石,盛懷安收穫了三十三點殺戮值。
這拓跋石要比伊圖蘭強大—點,收穫的殺戮值也多三點。
伊圖蘭和拓跋石死亡,匈奴攻上城牆來的後天高手少了兩位,有盛懷安和周元加入戰場,匈奴後天強者壓力大增。
“武校尉,我來幫你!”盛懷安提刀殺入戰場,對上—個匈奴後天武者。
少了—個後天武者,武校尉壓力大減。
雖然第七營現在還在組建緊急訓練軍隊,但是他還是上城牆來抵禦匈奴大軍中的後天強者。
以—敵二,武校尉也很有壓力,現在盛懷安加入戰鬥,幫他抵擋—個後天武者,使得他能放開手腳來對敵。
看著盛懷安,武校尉心裡是五味雜陳。
這纔多久?
盛懷安就已經能力敵後天武者了。
在給盛懷安—點時間,怕是他看到盛懷安,都得喊大人了吧。
盛懷安分走的那個後天武者,乃是後天初期,實力並不算很強,他完全能夠對付得了。
手持黑金戰刀,盛懷安的刀法,無比的淩厲,打得對方節節敗退。
“該死!”
感受著強大的力量,烏木桑手臂都在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