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潑?
一直被他捧在掌心的蘇瀾兒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
她又惱又氣,直接拎著包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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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星稀。
顧錦洲在公司加了一會兒班。
蘇阮阮待在舞蹈室加訓,順便吃了晚飯。
她帶著戶外的熱氣撲進顧錦洲懷裡。
顧錦洲摸了摸她的小腦袋,吩咐司機開車回老宅。
蘇阮阮:“如果媽媽不同意我們的事怎麼辦?爸爸也不是很讚同。”
顧錦洲跟她十指交握,略有些沙啞的聲音寵溺道:“他們會同意的,一切有我。”
“顧錦洲,你今天是不是說了很多話,喝點水吧。”
“阮阮餵我。”
“你能不能正經一點?”
清雋雅貴的男人挑了挑眉,繼續扯著沙啞的嗓子說:“寶貝身體冇力氣的時候,也是我抱著你喂水,還好吧。”
蘇阮阮臉蛋燙紅,自己喝了一口,嘟著水潤潤的嘴唇喂他。
顧錦洲笑出聲。
“我的意思是,你拿著水瓶餵我就好。”
蘇阮阮隔著精薄昂貴的西褲擰了一把男人的大腿肉,然後從容不迫喂他喝水。
顧錦洲沙啞不失磁性的嗓音悶哼一聲,小悍婦。
“顧錦洲,你是不是在心裡罵我?”
“冇有,不敢罵乖乖。”
顧錦洲不介意在蘇阮阮麵前示弱,因為他能得到更多。
挑起她的下巴,富有技巧的吻令人沉醉緬懷,不一會兒腰肢細軟的少女撲在他懷裡,濕著眼嬌羞怯怯想要他繼續接吻。
顧錦洲眼眸深沉,如果不是回老宅,他能把她吃得渣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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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家。
顧夫人在國外巡視產業,長達一個多月。
回到家後原本想著能好好休息了,但她七年前生的那對龍鳳胎每天活蹦亂跳,像兩個小瘋子。
又得知了長子和阮阮的事。
她乳腺結節都快被氣出來了。
顧夫人很生這兩個人的氣,但她看到阮阮後喜不自勝,被討厭的隻有顧錦洲。
顧錦洲無所謂的站在一旁,眉宇冷漠凜然,長眸淡淡睨著兩個尖叫跑酷的龍鳳胎。
顧錫遠和顧苕溪淚眼汪汪驚恐地仰望大哥,嚇得僵在原地,發出更刺耳的尖叫聲。
顧夫人連忙喊傭人把龍鳳胎抱回房間。
她想借長子之手管教龍鳳胎,但長子過於冷漠狠厲,怕是會嚇傻兩個小孩。
好像除了阮阮外,她就冇見長子對彆的小孩噓寒問暖。
“錦洲,你去外麵抽一根菸吧。”顧夫人說。
顧錦洲挑了挑眉,離開客廳。
修長落拓的身影,是數百年富貴和禮教堆疊出來的清貴公子。
顧夫人曾經非常驕傲地想過,什麼樣的女子才能配得上她兒子。
她想來想去,從來冇往阮阮身上想過。
“阮阮,我隻問你一句話,是不是他強迫你的?”
蘇阮阮搖頭,“我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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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錦洲戒菸很久了,但偶爾會抽一根。
白色煙霧模糊了他俊美英挺的五官,有些躁鬱地吐著菸圈,連落寞都遮蓋不住骨子裡的貴氣。
他不畏懼任何阻力,死也要跟蘇阮阮死在一塊兒。
但他怕她退縮。
等顧錦洲回到室內後,已經冇人了。
傭人:“少爺,夫人交代您和小小姐要在各自的房間睡覺,小小姐回房休息了,您不能去小小姐的房間。”
不能走正門,那就走窗戶。
蘇阮阮坐在粉色大床上,正在給顧錦洲發簡訊,讓他稍安勿躁,隻是分開睡一晚。
突然陽台傳來響動。
顧錦洲輕鬆落地,像一頭矯健的豹子。
蘇阮阮:“你怎麼從陽台進來了,這裡是二樓,萬一摔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