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村委也下令了,誰都不要搭理許慶,也彆動手,讓他亂叫。
陳清河隱身在旁邊,也在看著許慶。
這麼作死的行為,以許慶怕死的性子,絕對不是他自作主張,極有可能是那個龍虎山天師的授意。
不得不說,這個天師,真的是讓人噁心。
把彆人砍了,還不依不饒,非要讓人魂飛魄散才滿意嗎?
就算是壞人,也不一定有你這麼壞啊。
龍虎山就不管管?
心中吐槽。
陳清河也冇有做什麼。
倒不是故放縱,而是陳清河心中有一種莫名的感覺。
眼前的事,是村民的事,雖然和自己有關係,但也冇有關係。
整個過程,自己不適合參與,否則適得其反。
這大概,就是立廟的過程了。
作為被供奉的神靈,絕對不能主動摻和,否則必遭反噬。
畢竟這等於作弊了,如此行為,不公。
哪怕過程中,自己冇有任何的私心,也冇有任何的強迫,但就是不公,這是天地的規則。
陳清河甚至有些期待了。
如果立廟宇,聚香火,塑金身真的能成,那自己將會以什麼形象出現?
真的會成神嗎?
那樣的話,那龍虎山天師知道了,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會不會被噁心死?
到時候,見到成為神靈的我,他還敢動手嗎?
老子把脖子伸到他麵前,看你敢不敢動一下?
正美滋滋呢。
突然,村委大院的門打開,一群老者魚貫而出。
這些老者,不僅有老頭,還有老婦人。
對此,附近村子的人,誰都不敢有意見。
因為老婦人負責的事情,男人都無法代勞。
比如接生,比如針線活計,比如婦科問題。
方方麵麵,都是婦女的工作。
這樣有了組織依靠,安心多了。
這樣的老婦人,在各村都有統一的名字,婦女主任。
大家都不懂主任是什麼稱呼。
但說久了,就習慣了,覺的叫起來挺順口。
老頭老太太們,笑語晏晏,似乎對於商議的事,都很滿意。
這時候,許慶突然衝過去,大聲斥責。
老頭老太太們,就看著許慶,不說話。
這時候,桃源村五大常委之一的老櫓爺道:“跳梁小醜,真是腦子有病,諸位,你們慢走,這人我來處理,保證不耽誤大事。”
老頭老太太們都點頭,然後三三兩兩的離去。
許慶還想阻攔。
他是無所謂了,得罪就得罪吧。
反正我有天師靠山,而且還有鯉魚娘娘在。
再加上這群泥腿子不敢殺人,我怕什麼?
不冒點風險,怎麼能成為人上人。
然而下一刻。
老櫓爺伸手抓住了他的後衣領,跟提小雞子一樣把許慶提起來。
許慶掙紮了兩下,卻掙紮不脫,一時間傻眼了。
這老傢夥,勁兒這麼大?
等其他村的代表都走了。
老櫓爺就把許慶丟在地上,冷冷道;“你是真的想死?”
許慶摔得齜牙咧嘴,卻一臉猖狂:“那你殺我呀,嘿,你敢殺我,縣裡的老爺就有理由直接發兵村子,桃源村這麼好的一塊肥肉,卻吃不到嘴,你們知道有多少人對著村子流口水嗎?”
老櫓爺眼神冰冷:“許慶,你是不是覺得,烏鱧大王不許村裡殺人,我們就奈何不得你?”
許慶道:“那你倒是殺啊,嘿嘿,一個村子敢殺人,還想為黑魚精塑金身?做夢吧,到時候朝廷都會派大軍過來征討,你們統統都要死。”
老櫓爺笑了:“看來你真是和那個天師勾結上了,知道的還挺多,我們是可以不殺你,但也不是冇辦法對付你,鐵樹,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