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琉璃:……
薑舒月看著她吃癟的樣子就開心。
薑舒月:小樣,讓你給我使絆子,摔跤了吧?
係統:宿主,矜持點,她好歹是你名義上的妹妹。
薑舒月:什麼妹妹呀!你冇瞧見她看大反派的眼神嗎?就差把搶男人寫在臉上了!
薑母眉頭緊縮。
當初原本是琉璃要嫁給周雲深的,但是她哭天抹淚地說不願意做後孃,還說周雲深脾氣不好,怕是會死在他手裡。
家裡這才讓薑舒月去替嫁。
這才幾天時間,她就想和月兒搶男人了?
當真是青樓女子的種!
薑母厲聲戾氣:“琉璃,你還愣著乾什麼?還不離開?”
薑琉璃咬著下唇,不甘心地瞪了薑舒月一眼,起身離開後,眼底閃過一絲怨毒。
該死的薑舒月,敢讓她下不來台,她絕對不會放過這個小賤人!
薑舒月樂嗬嗬地啃著雞翅膀:討厭鬼終於走了,飯都變香了!
係統:誰說的?又一個討厭鬼馬上就要來了。
“夫人。”
李嬤嬤急匆匆地趕來,瞧了周雲深一眼。
薑母:“都是自家人,但說無妨。”
“啟稟夫人,老爺回來了,還帶了一個人,正在老夫人的院內。”
薑母眉頭微皺。
她就在正廳待客,薑安回來不來前廳,卻直接去了後院,這是什麼道理?
係統:係統提醒,後院有大瓜,宿主速去啃瓜!
薑舒月立刻放下筷子:“娘,我光顧著吃,還冇帶相公去見祖母呢,祖母最將就禮節了,她會不會怪我啊?”
薑母:“這……”
明明是想吃瓜,還說的如此冠冕堂皇。
真不知道像誰?
薑母心裡也隱隱不安,她放下筷子,帶著周雲深和薑舒月去了老夫人的院子。
薑舒月:上次來這裡,老妖婆就然讓我跪了三天祠堂,這次不知道又會生什麼幺蛾子。
周雲深打量了院子一眼,把她的委屈先記在了心裡。
“哎呀,這些年青兒真是受委屈了,你怎麼不早點來找姨母呢?”
“宛如命不好,唯恐驚擾了姨母,故而不敢叨擾。”
“姑姑這是什麼話?您是父親的表妹,祖母的侄女,咱們就是一家人,以後您就放心住在這,有什麼需要儘管和我說,我們一家人齊齊整整的纔好。”
薑母剛走到院門,下人還冇通報,她就聽見了薑琉璃的聲音。
一家人?齊齊整整?
係統:來了來了,這個女的就是薑安的外室,薑琉璃的親孃,這些年他們一直暗中往來,老妖婆則為他們打掩護。
那老妖婆表麵上裝成好婆婆,實際背地裡到處吐槽你孃的不是,敗壞她的名聲。就是想為以後吞併薑家做準備。
這次把人接回來,也是她的提議,他們準備對你大哥動手了!
薑母如遭雷擊,死死地掐著自己的大腿。
二十三年來,她侍奉婆母,教養兒女,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薑家。
冇想到他們不僅聯合外人窺探薑家財務,還想對她兒子動手。
兩個兒子都是她的命根子,少了哪一個都是要她的命。
薑安,竟然這麼狠!
薑母深吸一口氣,換上笑容走進屋內:“聽說相公帶了親戚過來,怎麼不讓我見見?”
薑安和秦宛如對了眼,秦宛如立刻起身,畢恭畢敬地行禮。
“宛如見過姐姐,早就聽表哥說,姐姐是大家閨秀,器宇不凡,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哦?適才聽你說不敢叨擾,那你又是何時從他口中聽說的我。”
秦宛如一愣,她本是說幾句客套話,冇想到會被抓著不放。
薑安見狀,連忙打起了哈哈:“我和表妹前兩日偶然相遇,便和她說起了你,蘭娘,表妹孤苦無依,我想把她安置在府中,你看如何?”
薑母盯著薑安的臉,眼神銳利地能挖出兩個血窟窿。
薑舒月躲在門外:統子你看看,我爹這演技,嘖嘖嘖,不給他發個奧斯卡小金人,都對不住他!
周雲深:奧斯卡小金人?那是什麼?
他摩挲著下巴,薑舒月的聲音又來了。
薑舒月:我記得後麵劇情,是秦宛如來了之後,各種示好,和我娘變成姐妹花,再暗戳戳的給她下藥,企圖把她變成瘋婦軟禁家中。
我要不要提醒一下她呢?
薑舒月想了想,又搖頭:算了,不能插手彆人的因果,孃親就自求多福吧。
薑母真想朝她腦門來幾巴掌。
小冇良心的, 就算她被矇蔽了雙眼,虧待了她,好歹她也懷胎十月把薑舒月生下來了啊。
她就這樣對自己孃親?
薑母看著秦宛如,露出一絲笑容:“既然是表妹,那就住在南苑吧。”
“南苑?”
薑琉璃皺眉道:“娘,南苑可是給客人住的地方,怎麼能讓家裡人住那呢?”
“哦,覺得南苑委屈了她啊?那要不要把我的海棠苑騰出來,讓給她住?”
“孃親,我不是這個意思。”
薑琉璃有點慌,她總感覺薑母變得不一樣了
薑母笑盈盈地拉住她的手:“我知道你不是這個意思,娘也隻是隨口一說。”
“當初月兒回來,你就提議將她安排在南苑,娘想著這表妹難道比月兒還親?月兒能住得,她憑什麼住不得?”
“況且我尚書府的吃穿用度,比外麵要好多了,也不委屈她啊。”
“不想琉璃竟然反應如此大,看來你和相公的表妹很投緣啊。”
薑琉璃尷尬地扯了扯嘴角,向薑安投去求救的眼神。
薑安:“夫人,我想著雖然月兒嫁人了,但這裡到底是她的孃家,萬一她回來看見自己的院子被人占了,難免心裡難受。”
“不會,我打算將東籬院給月兒住。”
“什麼?”
薑琉璃驚得大叫:“娘,東籬院是我住的地方啊!她若住進去了,那我住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