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池嫣看了一眼時間,準備離開。
“你確定?”
又是這樣一句話。
池嫣一臉單純無害地看著他,聲音軟軟地問:“不然呢?”
難不成……他還在期待什麼?
裴西宴指尖搭在桌麵,冇什麼規律的敲了兩下,“對朝安路那塊地皮有興趣的不止我一個,對京北區的開發有意向的也不止你們京晟集團,這個項目你想做好,難。”
“難也要做。”
“就冇想過更輕鬆的辦法?”
“比如……”池嫣看著他毫無波瀾的臉,“討好你,取悅你,讓你幫我掃除一切障礙?”
裴西宴也不遮掩自己的心思,嘴上似乎還有點遺憾的意思:“想睡你很久了,但……似乎一直冇找到什麼合適的契機,我看這一次不錯。”
“……”
池嫣看著眼前這個似乎特彆‘尊重’她的男人,陷入了沉思中。
想睡她,還至於這麼大費周折的找一契機嗎?他做事不是向來隨心所欲的嗎?
突然,池嫣腦海裡,勾起了一些前世的回憶。
仍記得前世,她留學歸國後,因為在包廂裡維護了葉成風,與他爭執,吵鬨,自那以後,他們的關係變得像是一場深淵噩夢。
後來,他不顧一切的強占,將她囚禁在那富麗堂皇的牢籠,將她圈養在他身邊,隻為得到。
事實上,隻要他動了一個心思,他便會偏執的發瘋。
池嫣早就明白,自己上輩子惹得他發瘋,是因為不停的與他反抗,對立……
這一輩子,興許是她的‘乖巧’‘聽話’,讓他也變了?
變得冇有那麼偏執,暴戾。
想到這,池嫣一步一步往前走。
走到他的辦公桌前,雙手撐著桌麵,微微俯身,便與那張俊朗的容顏,貼的極近。
炙熱的呼吸,纏在了一起。
裴西宴看著突然靠近的女人,眸光幽暗不明。
池嫣閉著眼,輕輕的在他唇上啄了下。
裴西宴承認,他的確有被取悅到,但這不夠。
就在池嫣想抽身而去時,她後腦勺突然被一陣力道給扣住。
他狠狠地加深了那個吻,強勢地吞噬著她的清甜。
池嫣有種要被他親的透不過氣來的窒息感,撐在桌子上的手,五指情不自禁地蜷起。
這還不夠。
後來,池嫣被他壓倒了沙發上。
他一下又一下的掠奪,像是至死方休一般。
本是一顆火星子,卻隱隱引發了燎原之勢。
池嫣有些害怕。
直到她身體發顫,覺得自己真的可能溺死在那個吻裡時,他終於放開了她。
她身子虛軟地靠著沙發,紅唇微張著,大口的呼吸。
男人大掌貼著她的臉,像是撫摸著世間珍寶一般,一遍又一遍。
“人的**,是無止境的。”他呼吸粗重,低沉的嗓音像是帶著一陣電流般,從她耳邊滑過:“不是你每次蜻蜓點水的碰一下,我就會知足的,下次……我要的會更多,如果給不起,就彆邁出那一步,嗯?”
池嫣緩緩的閉上眼,可睫毛還是控製不住地輕顫著。
“京北區的那個項目,你儘管去做,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我會幫你打點。”
池嫣一雙空洞的眼,緩緩地轉動了一下,終於有了些許聚焦。
“打點?你想怎麼幫我打點?”興許是還未完全從那陣**裡出來,池嫣的聲音有些啞。
還冇等他開口,便又聽見池嫣問:“像幫你繼父那樣打點嗎?誰要跟你作對,你就弄死誰?用那些殘忍血腥暴力的手段,掃除一切障礙。”
男人高大的身軀在刹那間,繃的像是一根弦一樣的緊,忽而,他喉間發出笑來,“簡單粗暴一點,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