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禦平複了會兒,他繼續交代:“顧念著師傅,我對宋青春客氣幾分,但是我不喜歡她。以後她出現在我麵前,你要負責把她趕走。”
沈知意美眸眨了眨,眸光直直地定了幾秒鐘。
嘖!
薄總果然如傳聞中那樣清心寡慾,對女人提不起興趣。連青梅竹馬的小師妹他都討厭,他這輩子能有喜歡的人嗎?
臆想吐槽了他幾句,沈知意認真點頭:“我會做好的。”
薄禦最後說了一點,“你手感不錯,做抱枕有催眠效果。日後晚上睡覺自覺上z床躺好,彆一天天的搞幺蛾子!”
沈知意:“……”
謝謝你祖宗。
她除了人工讀物的作用,現在又多了一個人工抱枕。
沈知意點點腦袋,“我都記下了。”
見薄禦冇再繼續提要求,沈知意抿抿嘴唇,試探地討巧道:“那阿禦,我寫小說那個事,你能……”
“你寫你的,關我什麼事!”
“恩恩恩!”沈知意點頭三連拍,“你不生我氣就好,我去倒杯牛奶,幫你也倒一杯。”
她爬下床,套上拖鞋。
“外套披著。”
“恩恩!”沈知意又折回來拿起外套,披上就出了門。
說起她的小說。
薄禦放下財經報刊,拿起一旁的手機。
下午他閒暇無事的時候,看了她寫的書。基本上看完了,他打算再重複遊覽一遍。
他也是現在才知道,原來沈知意早在嫁過來之前就默默關注他。
芳心暗許。
他先前覺得她裝腔作勢,善於偽裝,想撕開她的麵具。小年夜那天去了沈家,看到那一屋子極品親戚,他理解了她囂張蠻橫的原因。
父母性格軟弱,她不強勢一點,又怎麼能在彆人的打壓下挺直脊梁骨?
所以。
薄禦不討厭沈知意。
甚至說,如果她先告白向他示好,他可以立馬接受並選擇和她做長久的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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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昨晚下了一夜的雪,京城變成了一座雪城。
落地窗的窗簾被拉開,窗外的雪光落進屋子裡,晃了薄禦的眼。
男人睜眼的同時,下意識攏了下懷裡的人。
空了。
沈知意不在。
薄禦坐起身,剛準備喊她,視線裡就裝入女孩俏麗的身影。
她站在陽台護欄後,踮著腳伸著胳膊去抓飄蕩的雪花。她就穿著一條吊帶睡裙,踮腳伸手的時候裙襬往上提,隱隱遮到她大腿根。
那雙細長雪白的腿,毫無遺漏地裝進薄禦眼裡。
他不禁聯想到,如果這雙腿緊緊纏在他腰上,感官刺激一定很強。
“……”
“穿外套!”
男人站在她身後,給她裹上衣服。
沈知意轉頭看見薄禦,她凍得微紅的鼻子吸了吸,“薄先生下雪了。”
“我冇瞎,看得見。”
“我想去院子裡堆個雪人!”
“多大了還堆雪人?”
“我想堆一個很大的雪人,薄先生你力氣大,幫我一起堆吧?”
“我不乾這種無聊的事。”
二十分鐘後。
院子裡。
沈知意遞給薄禦一個鐵鍬,男人伸手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