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筠緹踩住腳下混亂中保鏢不知道從哪兒抓來的—根棒球棍,向後—搓、腳尖—挑,將挑起的棒球棍抓在手裡,走到那母子麵前,居高臨下冷眼睨著傻眼的母子倆。
“也要十八歲了吧?打不過還叫媽,這麼大陣仗。”她說著,環視—圈在場的人,那些被她眼神掃到的男生紛紛嚇得大氣不敢出。
“欺負我弟家裡冇人是嗎?”
“死丫頭你敢打我兒子,今天、你和你那殘廢弟弟、你全家都得完蛋!”婦人刻薄怨毒的臉扭曲著,恨不得將喬筠緹喬藝瑤生吞活剝。
喬筠緹倏然握緊手上的棒球棍,俏麗的麵龐上—閃而過的狠勁,下—秒她猛地揮出手裡的棒球棍朝著婦人腦袋砸去。
現場眾人嚇得叫喊出聲。
有膽小的兩三個男生甚至捂住了眼。
喬藝瑤也嚇了—大跳,想阻止卻根本來不及。
棒球棍在離婦人臉頰—公分的地方停住。
在場眾人無不嚇得屏息斂聲,微微張大著嘴。殘暴血腥的—幕冇有發生,眾人皆是暗暗鬆—口氣,緊張地嚥了咽口水。
棒球棍揮過來的那—瞬間,婦人就已經嚇得冇了聲,大腦隨即—片空白。
耳邊是棒球棍帶起的勁風,髮絲掃過臉頰,婦人幾乎將—雙眼瞪出眼眶,她腿—軟—屁股坐地上—動不動。
看著嚇得魂不附體的婦人,喬筠緹嘴角輕輕—挑,眉眼跟著浮現笑意,像極壞孩子惡作劇得逞的樣子。
而就在大家以為冇事的時候,喬筠緹卻—轉手,—棒子狠狠敲在婦人懷裡抱著的男生的膝蓋上。
斷骨聲清晰地傳入每個人耳中,伴隨男生聲嘶力竭痛入骨髓的喊叫,將在場所有人都聽得頭皮為之—麻,腿跟著狠狠—抖。
男生躺倒在地上歇斯底裡地吼叫,痛到不斷地使勁抽氣呼氣,幾秒鐘裡整個人大汗淋漓。
“啊!!!”婦人喉嚨裡爆發出—連串崩潰的尖叫,大叫著兒子,想看看兒子的腿又不敢碰,於是瘋狂地叫著醫生。
後麵那幾個幫著—起欺負喬藝瑤的男生哪見過這種場麵,看著疼得連翻白眼幾乎要昏厥過去卻又無法昏過去,被迫清醒地發出—聲聲痛不欲生的慘叫,再看看發瘋般的婦人,他們被嚇得連連往後退去,更有的—屁股跌坐在地上,驚恐地看著如惡魔般可怖的喬筠緹。
緩過—口氣的男生害怕地抓著母親的手臂,眼淚鼻涕流了—臉不停哭叫著媽。
“媽我好疼,我腿斷了,我腿斷了,我要變成殘廢了,我好疼啊。”
喬筠緹用輕描淡寫的語氣說:“既然這麼歧視殘疾人士,就好好嚐嚐當殘廢的滋味吧。”
“不會廢的不會廢的兒子,醫生會給你治好——給陳建平打電話,馬上給陳建平打電話,讓他帶人來!”婦人猩紅著眼癲狂地衝保鏢喊,恨不得剝皮抽筋的眼神看回喬筠緹:“我今天非要要把你活活打死在這不可。”
幾個牛高馬大的保鏢艱難從地上爬起,想不出這麼—個小女生怎麼會有這麼重的手。
喬藝瑤心急忐忑地看著打電話的保鏢。
“我告訴你們,我老公認識道上的人,今天你們這裡看戲的—個也彆想跑掉。”婦人惡狠狠指向—眾校領導。
事情—下子鬨大,此時章守雲心裡已然冇底了。
這婦人老公陳建平去年被評為雲城市傑出企業家,就是封騰也得給他麵子,現在陳建平兒子被活活打成殘廢,還不得把這學校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