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財的演技也很不錯,整個人猛地倒飛而去,就好像是被殷澤身上的寶甲震傷了似的。
啥也不知情的鄧嬋玉這會兒激動的兩眼直冒光,機會啊。
咱這個右宮衛,不能白當啊。
有刺客,必須乾他!
小手一揮,五光石連丟,嗖嗖嗖跟機關槍似的,善財故意硬挨,反正也不疼,演唄。
這會兒,那些武士護衛們也終於反應過來,抄傢夥一擁而上,三兩下就給變化成刺客的善財捆成了粽子。
“父王您冇事吧?有冇有傷到?”殷澤戲精附體,緊張有忐忑的上下打量帝辛。
帝辛憋了好久,忍下一口大槽,從牙縫裡擠出了一句冇事。
“您冇事就好。”殷澤常常鬆了口氣,旋即眉頭倒豎,請命道:“父王,這刺客剛纔說,是奉了他家大人之命,兒臣鬥膽請父王降旨,兒臣願為父王分憂,審問出幕後真凶。”
嘴裡說的大義凜然,但殷澤這回,卻是緊張的一匹。
這,可是計劃中最關鍵的一步了。
若最後審問善財的人不是他,一切算計就都白瞎了。
對弄死費仲這事兒,殷澤的執念相當深厚。
【受哥,你一定要給力啊,我這可是在幫你除掉朝中的蛀蟲,要是不答應讓我審刺客,那你就是個大傻批,今後活該被人寫在史書上,被人各種潑臟水,當成昏君的代表人物遺臭萬年。】
帝辛眉頭一皺。
朕今後會被人寫在史書上潑臟水,當成昏君的代表人物遺臭萬年?
還有,大傻批是個什麼東西?
雖然不清楚這是什麼意思,但帝辛知道,一定不是什麼好話。
心裡有點氣,但帝辛也不準備跟殷澤唱反調,畢竟,除掉費仲,也是他願意看到的。
“準了,刺客就交給你去審問,務必要把幕後主使審出,朕,在殿上與滿朝文武等你的訊息!”
說完,帝辛走上了金鑾殿,而殷澤,也如願以償的得到了審問刺客的機會。
“乾的不錯,辛苦啦。”確定房間裡在冇有第三個人後,殷澤衝善財豎起了大拇指。
善財俏皮的眨眨眼,遞給了殷澤一塊刻著費字的腰牌,又用變化術把屋裡的一把椅子變成一具死屍後,化為一道清風消失無影。
“費仲,看你死不死!”殷澤把玩著腰牌有些得意,善財來了朝歌後,一共乾了兩件事。
一,偷費仲的信物。
二,刺王殺駕!
殷澤也不急,就在屋裡等了小半個時辰後,才擺出一臉憤慨的表情,走上了金鑾殿。
此時,大殿內的氣氛相當壓抑。
白玉階前的滿朝文武皆大氣不敢出,一個個跟鵪鶉似的縮著脖子,尤其是負責皇宮安保工作的惡來,心裡更是怕的不行。
前後不到一個月的功夫,紂王就在同一個地點遭到的兩次刺殺,要是紂王怪罪,他這個腦袋,是絕對保不住的。
而這份緊張又忐忑的氣氛,隨著殷澤到來直接達到了頂點。
殷澤表情嚴肅一言不發,直接一個健步衝到費仲跟前。
“殿下,您這是?”費仲一驚,可殷澤纔不會給他開口說話的機會呢。
既然要冤枉你,那就不能給你留下任何翻盤的機會。
一記手刀砍下,費仲喉嚨瞬間失聲,殷澤直接把人放倒踩在腳下。
“父王,兒臣審完了,那刺客,是費仲費大夫家中的死士,有腰牌為證!”殷澤從懷裡拿出一個腰牌,又從費仲的身上,翻出了一塊一模一樣的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