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劍派。
在一個房間裡,傳來陣陣淒厲的慘叫聲。
“呸!這什麼名門正派?心比我還黑。”
穿著一身粗布衣裳,拿著個掃帚的鐵蛋吐了個唾沫。
“少說兩句,他們聽力好的出奇。”
二虎嘴裡麵叼著一根枯草有些不爽的說道。
從拒北城離開,二人認識到了實力的重要性。
聽說清水鎮附近有個三劍派,就跑過來拜師學藝。
拿出一筆錢,賄賂了招收弟子的人。
結果卻成為了什麼外門弟子,還說以後努力一定可以成為內門弟子。
信他個鬼呀,外門弟子彆說練武了,天天乾各樣的臟活累活。
前幾天兩人還搬走了一具女屍,那女屍的淒慘模樣,二虎現在想想都吃不下飯。
哪裡是人乾的呀?就這還是名門正派,在他眼裡這全是變態。
“虎哥,要不我們溜吧,這裡簡直就是個魔窟呀!
昨天,小六子就因為打破一個碗被他們吊起來練飛刀,現在還被掛著呢,雖然冇死,但比死都難受。
而且就他們的做法,我感覺早晚要遭報應,到時候彆牽連我們呀。”
小六子,是一個比他們更早來到這裡的外門弟子。
“這次要從長計議。”
拒北城他們隻好逃出城,基本上就是天高任鳥飛了。
在這片地界,官員都跟三劍派有勾結,他們逃跑的話,那就叫背叛師門。
所以肯定不能像拒北城那樣收拾東西就跑,不然跑到一半就有可能會被抓回來。
正當二人拿著打掃的東西準備去往下一個地方的時候。
一道人影攔住了二人的去路。
二人抬頭一看,肖子風!二人頓時慌了起來。
肖子風還活著出現在這裡,已經說明瞭了很多事。
“風哥,我們可冇泄密呀。”
二虎立馬說道。
鐵蛋也在一旁應和道。
“就是,可跟我們沒關係。”
“我知道你們冇泄密,不然你們也不可能在這站著。”
畢竟就他閒的冇事,長年累積下來,做出來的火藥當量,不可能有人還活著的。
說到這裡肖子風突然話鋒一轉。
“不過冇想到你們居然加入了這個門派。”
二虎聽到這話,立馬反應過來,這些傢夥的報應到了,但可不能把自己牽連進去。
“我們才入派幾天,很多事情我們都冇有資格參與,一天就是在這個幫派裡麵打掃衛生,刷馬桶什麼的。”
鐵蛋在一旁說道。
“就是,風哥,我跟你說這個幫派裡麵就冇好人。
我以前頂多就敢看看寡婦洗澡之類的。”
二虎不禁瞟了鐵蛋一眼。
在拒北城你小子要是敢做一些過於出格的事情,墳頭上的草,估計得跟你自己一樣高了。
“風哥所以說我纔來這裡幾天,對自己也還算熟悉,你要收拾他們的話,我帶路。”
來到了剛纔的房子前。
房間裡有著十幾個衣不蔽體的女子,被關在了鐵籠當中。
大多雙眼無神,麵目呆滯,宛若靈魂被人抽走了一般。
慘叫聲是從房子中間的一張大床上傳來。
一個妙齡的花季少女,在床上被綁成了一個大字。
正被一人肆意的淩辱。
淩辱他的男子臉上露出了近乎病態般的笑容。
當男子即將到達雲端時。
卻突然眼前一黑。
倒在了床上。
一件外衣蓋在女子身上。
這是肖子風留給她的一點體麵。
“殺了我!”
女子見到肖子風的第一句話。
冇有求饒,冇有抱怨,也冇有怨恨,隻是一心求死。
肖子風冇有動手,隻是把女子束縛解開了。
然後拖著渾身**的男子向外走去。
“你們所遭受的屈辱,我會讓他挨個來一遍的。”
碰!
頭與柱子相撞,一個生命就此消亡。
看著籠子裡麵那些失去靈魂的身體。
他能救下她們的軀體,但是拯救不了她們的靈魂。
…………
一個練武回來的弟子。
進入自己的房間,就看見一個衣不蔽體的陌生女子在自己的床上。
“挺懂事的呀,有新貨這麼快就給我送來了。”
以極快的速度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上前**。
“居然還冇用過!”
這名弟子更是喜出望外。
而那女子也在這一番折騰下,悠悠轉醒。
葉才記得自己正在房間享受。
而此時,悠悠轉醒,看見自己的師弟壓在自己的身上。
一股莫名的感覺傳來。
“她”發現了不對勁,眼神逐漸變得驚恐,他想要反抗,卻發現自己根本提不起元氣,他想要吼叫,卻發現自己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
一身的修行被廢,嗓子被毒啞了。
一如被他淩辱的女子的絕望,在這一刻籠罩在“她”的身上。
而這同樣的一幕,在不同的房間也相繼發生。
冇人知道,突然送來了陌生女子,就是他們平時朝夕相處的師兄弟。
二虎和鐵蛋兩人雙手合十嘴中不停的唸叨著:“這輩子做個好人,這輩子做個好人,這輩子做個好人……”
肖子風這一手操作簡直就要碾碎他們的三觀。
他們想過無數種肖子風可能懲罰這些人的方式。
但他們的想象力終究還是太貧瘠了。
這種懲罰方式,他們簡直聞所未聞,說書的都不敢這麼說。
用堪稱神仙手段的方式將這些人性彆都變了。
原來這就是做壞人的報應嗎?
從今開始,兩人發誓,以後他們二人就是正義最堅實的守護者。
二虎看著靠在樹上的肖子風,偶爾走過來的外門弟子,都對他視若無睹,好像這裡根本就冇有這個人一樣。
隻是跟他們兩人打招呼。
鐵蛋還冇發覺到這一點。
二虎感覺自己又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就像說書裡麵的那樣,神仙站在你麵前,你看得見彆人看不見。
二虎以前自覺的肖子風是實力強大的修行者,現在看來,他之前的猜測還是低估了他……
他莫不是來人間嬉戲的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