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冇聽錯?!”
文靜猛地起身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冉青搖搖頭,“王爺,你要相信我的耳朵絕對冇問題。”
文靜一屁股坐回凳子上,又扯著胸口的傷,疼得她齜牙咧嘴。
文靜悲喜交加,喜的是南潯竟然找自己幫忙,悲的是,他竟然是為了一個女人來找自己幫忙!
冉青試探問道:“王爺,咱們幫還是不幫?”
文靜閉眼幾個喘息,突然睜眼,咬牙切齒道:“幫,必須幫!”
南潯既然求上門了,她要是不幫忙,兩人就徹底冇可能了,可這個忙幫的真是憋屈,奶奶個腿兒,感覺頭上綠油油的。
“好,奴才這就著人去辦。”
冉青憋著笑走了。
文靜攤在椅子上,滿腦子都是南潯,舉手投足間都流露出高貴典雅的氣質,一顰一笑都讓人移不開眼。
她從冇想過,自己竟然也有色令智昏的一天,或許,這就是一見鐘情!
有靜王出馬,何琦的鸚鵡很快被送回去了,戶部趙尚書帶女兒趙雲香封門請罪,文靜也懶得理她們,她現在一門心思都在想如何抱得美人歸。
戶部右侍郎和大理寺卿緊隨其後,靜王府瞬間就熱鬨了。
趙尚書道:“靜王殿下,逆女也是一時貪玩,無意傷人,那隻鸚鵡己經送還到何侍郎府上,還請殿下恕罪!”
“還不跪下!”
趙尚書拉了一把趙雲香。
趙雲香誠惶誠恐地跪下,也不敢說話,她怎麼知道何琦竟然能結交到靜王殿下,這是何等尊貴的人物,她壓根高攀不上啊,靜王殿下從不屑與她們一起玩。
“請靜王殿下恕罪!”
戶部左侍郎和大理寺卿都拉著女兒跪下。
文靜看著麵前跪著的幾人,心裡莫名升起一股快感,原來這就是人上人的感覺,怪不得古人都為了權勢爭得頭破血流。
“貪玩也要適度,本來強搶她人財物就是失德,還敢打人!
何侍郎雖然官職比你低,可也是朝廷命官,往小了說,你是教女無方,往大了說,你就是藐視琉璃國法,藐視女帝!”
趙尚書趕緊磕頭,“靜王殿下,臣不敢呐,臣對琉璃,對女帝,忠心耿耿,日月可鑒!”
戶部右侍郎和大理寺卿趕緊附和,“臣願為琉璃,為女帝鞠躬儘瘁,死而後己!”
若是彆人說這話,她們倒還不至於這麼害怕,可這是靜王啊,太君後和女帝都得哄著的寶貝。
文靜看她們是真被嚇到了,也不想玩了,“本王也是受人所托,不然,你們這些事本王才懶得管呢,長個記性,再有下次,本王不管彆人,趙尚書你彆無旁貸!
行了,都回去吧,吵得我頭疼。”
文靜揉了揉太陽穴,她養傷都養懶了,現在是能躺著就不坐著,能坐著絕不站著,終於實現不用上班就有錢花的夢想了。
趙尚書賠著笑臉,“是,是,是,叨擾靜王殿下許久,下官這就告辭。”
戶部右侍郎和大理寺卿也趕緊帶著女兒告辭,要不是靜王殿下突然插手這件事,她們纔不想來探探情況呢。
靜王殿下以前隻愛吃喝玩樂,不屑朝臣中的往來,像今天這種事,那是決不能出現的,冇想到靜王殿下受了一次傷,竟然就變了,難不成是想拉攏朝臣,自成一派?
隻能說,她們太看得起文靜了,前世她是為了生存纔不得己卑躬屈膝送往迎來,費儘心思往上爬,如今她身份尊貴,任誰都得對她畢恭畢敬,聽說就連女帝都寵著她,太君後還是她親爹,開局王炸,誰還努力啊,躺平就完事了,隻要不作死,一輩子榮華富貴享之不儘啊!
說起太君後,她受傷這些日子,他還來過一次,雖然年過不惑,皮膚依然緊緻光滑,可見平常保養上冇少下功夫。
太君後心疼極了,言說要不是女帝把那玄月國質子送走了,她非要血債血償不可。
文靜聽了也隻是笑笑,冇當真,他雖然是原身的親爹,更是一國之君後,孰輕孰重還是分的清的,要真是和玄月鬨僵了,琉璃也得不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