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還有誰想要老二死啊。”張承喃喃道。
他本來與襄山先生計劃了一齣戲,讓他親自出手殺了老二,隨後在讓他冒充刺客進入楚王府刺殺自己。
這些計劃他已經在腦海中模擬了無數次。
這樣一次,不僅可以殺了老二,還可以將自己的嫌隙摘了出去。
冇了老二,誰還能與他抗衡。
那個位置便是他的了。
可惜,他算好了一切,實施的過程中還是被人打亂了計劃。
張承冇想到除了他,乾京之中還有人想要他的命。
而且,據襄山先生說那人一掌重重打在老二身上。
而且那名刺客實力可是不比襄山先生差。
而襄山先生可是一位宗師。
宗師的一掌竟然冇有把老二打死,這讓他很疑惑,又很慶幸。
因為他從一開始計劃被打亂了,若老二真死了,那他將會成為最有嫌疑之人,父皇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你說會不會是老二自己設的局,就是為了讓我被父皇懷疑?”張承突然想到了什麼,看向襄山先生,問道。
“應該不是。”襄山先生想了想,回答道。
“齊王身邊的高手我都知道,那個刺客絕對不是齊王的人。”襄山先生對於這點還是很有自信的。
“他的身手我感覺到有點熟悉,似乎從哪裡見過……”
北疆,定北大將軍接管了定北城十餘萬兵馬之,便立即下令反攻。
這些時日,定北城猶如一隻待宰的羔羊一般,那種低沉的氣息已經瀰漫在所有將士心中。
若再不喚起他們心中的狼性,不久之後定北城將會不攻自破。
所以張遼離開山嶺關之前,讓副將時刻監視關外北蒙鐵騎的動向,自己則來到定北城。
咚咚咚!
一道道擊鼓聲從定北城中響起。
壓抑許久的定北城將士們已然被這鼓聲激起沉寂在內心的狼性。
“殺!”
率先出擊的乃是四萬刀盾兵。
一柄大刀配備一副盾牌。
天雄關內,兩萬鐵騎奔騰而出,宛如一道洪流。
“弓箭手準備!”
刀盾兵之後,兩萬弓箭手將一隻隻鐵弓拉成半月形狀,一支支精羽箭搭在弓弦之下。
就在北蒙鐵騎猶如洪水猛獸般衝擊而來時,張遼眸中有的隻是冰冷,一道指令迅速下達。
隻見距離北蒙鐵騎不足百米之處的大地突然下陷,形成了一個又一個大坑。
然而北蒙鐵騎的奔疾的速度太快了,根本拉不住正在衝鋒的戰馬,結果一想而知。
轟!轟!轟!
一匹匹戰馬跌入坑中,背上的北蒙將士也由於慣性,紛紛一同跌入坑中。
“射!”
咻咻咻!
無數精羽箭射向那座大坑中。
那黑黝黝的精羽箭猶如一位位冰冷的劊子手,射穿了一位位北蒙將士。
“殺!”
箭雨完後。
四萬刀盾兵猶如戰爭機器一般向前推進。
但北蒙鐵騎亦是精銳,哪怕遭遇埋伏依舊毫無退卻之意。
“殺!”
一道道刀光掠過。
那座大坑中埋著數千北蒙鐵騎。
剩餘一萬多的北蒙鐵騎與大乾的四萬刀盾兵開始了正麵的廝殺。
每一秒中都有數位將士倒下,有北蒙鐵騎的,有大乾刀盾兵的。
“撤!”
北蒙鐵騎中的一位將領下令道。
他們從一開始便陷入了大乾圈套之中,如今哪怕他們拚死一搏,也依舊逃不過兵敗。
最終這名將領帶著剩餘的數千北蒙鐵騎回到了天雄關。
而定北城這邊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