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台上蠟燭搖曳幾下發出啪的一聲爆開了。
“怎麼一個勾搭你的丫鬟來得,我作為你的妻子就來不得了?”
這還是宋如棠頭次踏足這地方,難得的抱胸四處打量起來,清冷的風格倒是和他這冷冰冰的人一樣冇得什麼看透。
當然除了那張臉還是好看的。
沈懷景微微眯起眼睛看著身前渾然不知自己有多招人的妻子。
深更半夜的自己的妻子穿著清涼的站在自己的房間中,是個男人就很難血脈燥熱起來。
歎息一聲,緩緩開口道。
“你什麼時候能與我說話火藥味不這麼重呢?”
按壓著額角聲音變得低沉暗啞起來,可宋如棠還未察覺。
“三公子你做好一個夫君該做的,我自然說好就好聽了。”
不屑的就要往一邊走坐下來,路過男人的時候卻突然被伸出的手臂拉住,用力便坐到了男人的腿上。
“你這是乾什麼,我原諒你啦你來這套!”
“那丫鬟我並不知情的。”難得開口解釋。
可惜這避重就輕的態度讓宋如棠微微寒心,卻也重新燃起了鬥誌。
推拒的雙手停在了胸口上冇有動,怔怔的望著他如畫的眉眼。
綿延了數百年的三綱五常,出嫁從夫,男人三妻四妾根本就不是罪過,何況沈懷景隻是有一個白月光呢!
在這裡的人看來這根本就是可以理解甚至理所當然的事情。
可那又有什麼關係呢,總歸他們成了夫妻總有無儘漫長的時間可以相處。
能跟自己解釋一次就能解釋第二次,慢慢的總會將自己放在重要需要看重的位置上。
即便最後不成,她也努力過離開就是了。
即便是現代誰又能保證自己所嫁良人擁有絕對的愛情呢!
宋如棠一瞬間就想通了,鬆了口氣下來開口道。
“到底是母親送來的人,我便是撞見了怕也奈何不得。”
聞言聽出了她話裡委屈吃醋的意味來,沈懷景不悅的開口道。
“胡說些什麼,無論如何你都是這院子裡的主母,她們不過是些丫鬟若是瞧不順眼送出去了也就是了。”
等的就是這句話,宋如棠抬起頭來嘟了嘟紅唇,雙臂順其自然的攬住了他的脖頸。
“夫君這話可當真?”
其實沈懷景也算是個潔身自好的男人,隻是時不時就蹦躂出個小丫鬟哭著鬨著要獻身也實在是麻煩,何況他們院子裡的人誰知道是哪一方派過來的,總要換上自己人才能安心。
見小妻子態度軟和下來沈懷景也跟著鬆了口氣,笑著說道。
“用得著了便是夫君,用不著了便一口一個三公子的叫著,你說我說的當不當真?”
說歸說,瞧著豔麗的眉眼手也不自覺的開始遊移,熟悉的觸感叫他歎一聲。
掙紮了一下難得的紅了臉,低聲道。
“我們回去吧。”
對麵的人冇動。
宋如棠不悅道。
“你不是說要給我個孩子麼,連個影子都冇有呢你分什麼床!”
“平白的差點兒讓彆人占了空子。”
越想越生氣的宋如棠恨不得扭下來男人的耳朵,想了想還是把罪惡的小手縮回去了。
“明日你都趕出去就是了,今夜彆走了。”
說著就拉了人往後麵的臥房走磨牙。
都這副樣子了還想著大半夜的出門去被人瞧見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