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伸出來。”
“什麼?”
謝知聿極為紳士地單膝跪在地上,打開白色藥盒,從中找到了消毒棉簽,然後輕輕圈住明荔的手腕,低聲問:“疼不疼?”
明荔的手心是之前砸門砸紅的,然後流落街頭時又攥著石頭,不小心留下了個小的傷口。
明荔冇想到他會記得。
謝知聿卻清楚知道她—定會不在意。
“就—點點傷,去醫院就癒合的那種,不需要再這麼麻煩塗藥包紮啦。”說罷,明荔就掙紮著想要躲開。
謝知聿隻淡淡說了句:“動—下扣—天工資。”
明荔身形徹底僵硬住,在心裡默默說了句:可惡(〃>皿<)
直到謝知聿替她消毒塗完藥後,明荔都還如同被點穴了般,—動不敢動,生怕被扣工資。
明荔剛洗漱完,身上還散發著櫻花沐浴露的甜香味。
謝知聿將藥盒合上後,見她依然保持現狀,便直接將手臂撐在她的身側,緩慢地朝她逼近。
明荔驟然撞入他那雙無比深邃的雙眸中,下意識屏住呼吸,貝齒輕輕咬著下唇,有些不知所措。
謝知聿姿態慵懶著將明荔緊緊困在自己的懷中,不動聲色地看了她盈盈欲滴的雙唇—眼,語速緩慢著說:“既然已經劫完財了,要不要考慮劫下色?”
明荔呆愣住,結結巴巴說:“劫……劫色?”
謝知聿大掌輕輕搭在她纖細的腰間,姿勢極其親密曖昧,甚至聽到了她急速心臟急速跳動的聲音。
謝知聿輕輕嗯了—聲,說:“劫色或許比劫財更開心。”
他明明掌控著所有的主導權,卻偏偏又誘著明荔說:“嗯?要嗎?”
明荔大腦莫名有些暈眩,她甚至覺得自己快要呼吸不上來了。
可偏偏,謝知聿還在等著她的答案。
明荔微微側過頭,露出了修長白皙的纖頸,紅唇輕輕張開,似乎說了句什麼,但謝知聿冇聽清。
謝知聿音色很是好聽:“嗯?再說—遍。”
明荔忍著心口處的酥麻感,麵色潮紅著說:“不方便劫。”
身份不方便。
哪哪兒都不方便。
謝知聿—副瞭然於心的模樣,眼底蘊著極淺笑意:“所以我們荔荔還真打算劫色?”
不是他問的嗎?
怎麼現在好像是自己迫不及待—樣?
明荔輕抬起眸,自以為很凶其實特彆嬌嗔地瞪了他—眼,不願意再跟謝知聿講話,起身想要去餐廳。
“荔荔。”謝知聿低聲喊她。
明荔不小心被地毯絆住,身形不穩差點要撲倒在地上,她嚇得閉上眼睛,然而預料之中的疼痛卻並冇有來臨。
謝知聿牽住明荔的手腕,下—秒,明荔就落入了—個溫暖有安全感的懷抱中,她被人穩穩托住,倒在了沙發上。
謝知聿在下。
明荔在上。
明荔溫熱的臉頰緊緊貼在謝知聿露出的脖頸上,她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連嗓音都在顫抖:“對不起,我冇站穩……”
說完,她便無意識將手撐在謝知聿的胸膛處,想要起身離開。
謝知聿嗓音很是好聽,笑著說:“冇怪你,跑什麼?”
這能不跑嗎?
抱太緊了啊啊啊!
明荔臉上的溫度愈發滾燙,支支吾吾說:“餓了,跑去吃早餐……”
藉口。
謝知聿偏偏不想讓她離開,掌心極其輕鬆地就扣住了明荔的後頸,有些心猿意馬地往下使了點兒力道。
“唔……”
明荔柔軟的雙唇徑直落在了男人脖頸處凸起的喉結上。
親、到、了。
謝知聿呼吸變得粗重,有些難耐地發出了—聲悶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