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海青一見他沉了臉,這纔有些害怕的解開自己的衣服。
待隻剩下肚兜和褻褲,便停了下來。
“繼續脫。”蕭敬語氣無波道。
盧海青隻能紅著臉脫了最後的遮擋,一具還冇長開的身體便出現在蕭敬的眼中。
蕭敬看著她還冇有發育好的身子,眼中冇有絲毫的**:“穿上衣服回去吧!”說完,便走進了寢室,留下一臉懵的盧海青。
第二天一早,田小糖打了水,將昨天弄臟的衣服洗一洗,由於水太涼,手很快便被凍紅了,可她還是忍著繼續洗。
正洗著,突見眼前出現一雙黑色步雲靴,這讓她不由抬頭看向來人。
“攝政王,你怎麼來這兒了。”田小糖放下衣服,起身行了行禮。
蕭敬看向她通紅的小手,又看了看木盆裡的水:“為何不用熱水洗衣服?”
“我嫌燒水太麻煩,隻有一件衣裳也不值得。”
“燒水?不是有供熱水的地方嗎!怎麼還要你燒水?”蕭敬納悶道。
“我們身份低微,水房不供我們這些人。”田小糖自嘲的笑了笑。
蕭敬看著她略有苦澀的笑容,眸光頓了一下:“阿豹,去廚房那邊提一桶熱水來,順便告訴他們,以後這些侍妾可以隨意的打熱水,違者杖刑八十。”
“是。”應著,阿豹便去了廚房那邊。
“等熱水來了再洗。”蕭敬伸手握住她的冰涼的小手道。
田小糖感受著她掌中的溫熱,眸光眨了一下,然後看似不經意的抽回手笑道:“攝政王,要不要進屋坐會兒?”
“好。”不客氣的應著,蕭敬便進了她的屋子。
田小糖微怔了一下,她不是讓他真進去好不好,她的意思是讓他離開,這男人難道聽不出反正話嗎?
心裡暗嘀咕了一下,也進了屋。
蕭敬正四下掃視著她屋子:“屋子小了。”看後評價道。
“一個人住可以了。”田小糖回道。
“你的臉怎麼這麼快便好了?”蕭敬看著她小臉恢複如初,不由奇道。
“想來是攝政王的藥很好用吧?”
“是嗎?可這好的也太快了。”
“我也覺得好的太快了。”田小糖假笑了笑道。
“好了就好。”說著,便坐在桌前,自行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習慣的便飲了一口。
可當水入口時,那股涼意激的他牙根一陣痠痛,這讓他一口便將水吐了出來。
“怎麼回事兒?這水怎麼也是涼的?”蕭敬抬頭看向憋笑的女人。
“剛剛不是說了嘛!水房不供我們。”田小糖忍笑道。
“那你這幾天一直喝涼水?”
“嗯!還好我胃口好,不至於喝壞肚子。”
蕭敬眼眸暗了一下:“你沐浴呢?難道也是用涼水?”
“那倒不用,多虧了你賜給我的那些東西,這讓我有錢去廚房燒水。”田小糖道。
蕭敬很清楚明白,在這皇宮後院,有許多事都存在著利益關係,她一個低微的侍妾,那些人自是看不上她,討要好處自是毫不留情。
“以後你不用喝涼水了,本王已經讓阿豹囑咐他們了,日後的熱水你隨便用。”
“多謝攝政王。”田小糖微揚了一下唇角。
蕭敬將她扯進懷裡,讓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雙手摟住她的腰身,讓她緊貼著自己的身體:“那你要如何謝本王?”語氣有著調笑。
田小糖暗罵著流氓,臉上故作羞澀道:“你想讓我怎麼謝你?”說著,雙手搭在他的肩膀。
“你說呢?”蕭敬低頭離著她的小臉近在咫尺,聲音微啞。
田小糖眸光微閃,唇角微揚,雙手摟住了他脖頸,紅唇便迎上他的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