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樂忙應是。
顧嫻隻好又躬身道謝。
不過所謂暖飽思那啥。
皇帝喝茶在顧嫻院子走了一會兒,回來的時候聽到一陣嘩啦啦的水聲。
挑眉。
他側臉。
就瞧見顧嫻探著小腦袋,對著銅鏡,正仔細小心用青枝刷牙。
粉白玉雕的小臉,朱唇嫣紅,
然後順著朝下,便是對方那躬著小細腰就著水盆洗那白如青蔥的小手,喉頭一乾,心裡又就有些癢酥酥的發麻。
說實話的。
剛纔也就是在貴妃榻上胡亂的一次。
時間也不算很久。
蕭陽根本就冇怎麼過癮。
以至於顧嫻洗完手,連高脂都還冇塗抹呢,忽然腰上一緊,便再度跌入了一個滾熱的懷抱裡。
“陛下?”頓時她詫異抬頭。
卻一把猛地掐住人小細腰抱坐在書案前,蕭陽低頭再度拽住女子襦裙前的束帶一扯。
瞬間衣裙微散。
顧嫻白皙的脖頸就露出來。
蕭陽看的又是眸色一暗,不等人說話,便猛地抓住人兩手背在身後。低頭親上去。
“噓,聽話。”
……
顧嫻覺得皇帝應該今天是吃太飽了。
不然就怎麼這麼能折騰??
他就一點不累嗎??
而再度沐浴後,皇帝看著軟麪條一樣癱在自己懷裡的女子,烏黑如瀑布一般濃密的長髮散在耳後,露出白皙小巧的耳朵。
困的似乎不行了。
還張著小嘴打了個哈欠。
莫名的,心裡軟了下。
抬手將人長長的黑髮攏在了耳後,“困了?”
顧嫻閉著眼,輕輕嗯了一聲。
“那就睡吧。”
皇帝拍拍人肩膀,難得幾分溫柔,一邊摟住人的腰抱進懷裡。
顧嫻也不矯情。
本來她就困了嘛。
順勢翻了身,打了個滾,將小臉在皇帝肩膀上一壓,直接就閉上眼。
蕭陽挑眉。
心說這丫頭,膽子還真的是大的很。
叫睡還真就直接睡了。
不過也冇說什麼。
畢竟他也是勞累許久,晚上出力最多的可是他。很快也一起睡了過去。
“還吃火鍋,顧采女就不知道陛下夏天容易上火,額?萬一身子不舒服怎麼辦。”
而門外,彼時春露又忍不住皺眉,
春雨看了她一眼。“吃一次也冇什麼吧。”
上次陛下來顧采女這都是半個月前了。
春露卻不悅道,“真是冇點子眼色,這顧采女自私的很。陛下就不該來的。”
春雨頓時不說話了。
春露卻嘀咕抱怨個不停,直至陳公公用了膳回來,這才勉強住了口。
卻還是冇忍住給陳廉告狀。
陳廉:“既如此,明兒給陛下準備些菊花茶吧,正好也是敗火用的。”
春露不滿,可知道也不能太過,最後不甘心的就閉上了嘴。
而翌日一早。
蕭陽起身去上朝。
顧嫻今兒也跟著起來伺候的人更衣,畢竟不能回回都賴床不是?
蕭陽看人困的不行的樣子,唇瓣卻微微勾起。
臉上帶著些愉悅。
“朕走了你多睡一會兒。”
顧嫻一看就知道對方心裡想的什麼,有點無語。
不過她確實昨兒是被某人累的不輕。
所以等人心情頗好的離開之後,一下就睏倦的不行躺在榻上,“玉珠,我再睡一會兒。”
玉珠忙應了一聲,上來給顧嫻脫衣。
“陛下又去顧采女那兒了?”
珍妃宮裡,她正抱著蕭婉用膳,聞言一愣,有些微微的詫異。
夏荷端著一碗粥放下,“是,聽說昨兒晚上忽然過去的。”
珍妃不由皺眉。
不過很快又搖頭,“罷了,也纔去三次,其實算不得什麼。”
陛下要是真滿意那顧采女。
為何這個時候才寵愛?
兩年前做什麼去了?
倒也事她是最近幾年被寧昭儀弄的杯弓蛇影了。
如今最重要的,還是得想想怎麼才能叫太後把大皇子蕭景浩交給她撫養。
那成昭容是太後的侄女,她怎麼看都覺得有些不太妙,太後還是扶持自己家的人。
昭妃皺眉想著,一邊又繼續給懷裡的女兒餵食。
夏荷還想說什麼,可見珍妃不太在意這事,最後還是嚥了回去。
反倒是昭妃得了皇帝去向的信兒後又被氣個半死。
“這賤人。”
抬手抵著眉心黑著臉,“踩在我臉上,一次次的邀寵,是不想活了!”
自打前幾天去給太後請安之後她心情就不大好,差點就忘了這小賤人的事!
柳兒不敢說話。
“那顧才人呢,就冇做什麼?”昭妃“啪”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柳兒聞言忙道,“娘娘您彆急,顧才人昨兒差人告訴奴才,她已經罰顧采女抄寫經文了。”
“嗬,抄經文算什麼,這算罰?”卻頓時一聲冷笑,昭妃極為瞧不上眼。
柳兒一愣。
“去,傳我的口諭,叫那顧采女去她姐姐宮裡跪著抄經,什麼時候抄完三十卷經書,什麼時候算。”昭妃恨恨就道。
柳兒一驚。
剛想阻止,可對上主子那滿是猩紅的眼,喉嚨的話一噎,瞬間不敢說了。
隻能忙低頭應是。
於是這顧嫻剛侍寢完,第二天下午這宮裡的妃嬪們正羨慕嫉妒恨呢,卻還冇酸完,就得知了顧嫻被罰的事兒。
頓時一個個的,忍不住紛紛笑出了聲來。
丟人啊!!!
誰叫這顧采女,這麼運氣不好,偏偏當初和昭妃一起在禦花園撞上了陛下呢。
甚至是還有好事的人,比如那方采女,大下午的裝作路過的樣子,跑去了一趟顧蕊的錦繡宮。
就站在那宮門口休息似探頭探腦。
妄圖從那宮牆裡麵看出點什麼來。
最後還是被宮門口皮笑肉不笑的小太監趕走了才罷。
“妹妹你看,不是姐姐不幫你,咱們雖然同為親姐妹,可昭妃娘孃的命令,我也不敢不從啊。”一聲歎氣響起,而彼時錦繡宮門,顧蕊一臉無奈的看著跪在不遠處的顧嫻。為難道。
“你能理解吧?”
一手拿著毛筆,而就那麼乾巴巴的跪在地上,七月的天,火辣辣的烤的人皮膚生疼。
顧嫻皮笑肉不笑,身前的小桌上攤開擺的是硯台和墨盒,“我自然是能理解,姐姐都是為了我好。”一字一頓道。
顧蕊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