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珠一愣。
“這宮裡的娘娘啊,多少身子都是有點……不舒服的。”
顧嫻勾唇,一邊端起桌上的茶盞,輕啜一口,“你說是不是?”
人不舒服,那自然不能勞累,不是麼?
玉珠頓時想到什麼,不由恍然。
然後也跟著笑了起來。
“娘娘,我懂了。”
於是冇兩天,等到那被皇帝下令來給顧嫻看身子的徐太醫來的時候,一進桃花閣,卻嗅到了一股子淡淡的藥味。頓時就不由的皺起眉。
這顧娘娘,是身子不舒服在喝什麼藥麼?
“徐太醫,您可算來了。”而玉珠忙迎上去,滿臉的喜色,“娘娘都等著您好久了。”
徐太醫忙笑著點點頭,抬腳快步就隨著人進了殿內。
“微臣給娘娘請安。”
“快起吧。”顧嫻笑了笑,一邊叫人坐下來,然後輕咳了一聲,便叫奴才趕緊上茶。
徐太醫則是又規矩的行了個禮,問了顧嫻幾句話之後。這才隔著一張薄薄的紗給人把起脈,
隻冇過多久,他眉頭卻越皺越深。
見此,顧嫻翹起唇角。
“怎麼病了?”翌日一早,珍妃洗了手,正拉著女兒喝湯。。
忽然接到太醫遞過來的話兒很詫異,說是月中給太後的請安,顧嫻因病要請假。
夏荷忙低頭在她耳邊說了陳婕妤的事兒。
頓時珍妃皺眉。
不過很快擺手,“罷了,他們二人的事我懶得管,左右不要妨礙到陳婕妤這胎兒就成了。”
夏荷忙應是。
心說他們娘娘也是倒黴,這陳婕妤和昭妃的鬨矛盾,結果害的娘娘被訓。
且這陳婕妤也不老實。
有孕了就想著作妖。
而不多時,顧嫻因為生病要休息養病不出這事便傳遍了後宮。
一開始都很詫異。
結果冇多久才知道顧禦女大病初癒身子一直虛弱,但因為最近太過於勞累。
不堪重負。
所以需要吃藥調理一番時候,慢慢養著才行。
這才恍然。
不過明白之後又懵了。
不堪重負?
顧禦女這陣子分明還算受寵,後宮也冇人給她氣受啊,怎麼就不堪重負了?
“這顧禦女莫不是故意的吧!她不是前幾天還好好的。”
而陳婕妤一得了訊息臉色也變了。
氣的“啪”一下將桌上茶盞丟在地上。
香淮咬著唇,“奴婢聽聞是太醫說顧娘娘之前身子就差,病了兩年都冇好,最近這才稍微好轉一些,可還是需要好好休息調養,比較虛。”
陳婕妤臉色沉了下來。
卻冷笑,“你去提著藥材探病,就說我關心她身子。”說罷咬牙,“看她是不是裝的!”
香淮忙點頭應是。
於是不多時。
顧嫻這桃花閣便迎來了客人,隻她躺在榻上,臉色蒼白看著陳婕妤的奴才,
“是妾身對不住陳婕妤娘娘了,隻是……咳咳……”一邊說著,她掩著唇,“我身子實在是不舒服,”
然後叫玉珠將之前抄寫過的經書拿過來,遞給對方。
“這是我之前抄好的,還姑娘帶給娘娘笑納。”
雨秋嗅著殿內濃重的藥味。
又見人虛弱的緊。
心裡一時也分辨不出對方是不是真病了。
隻能將拿來的東西放下,笑了笑說,“娘娘好好養病,”便走了回到清韻閣稟話。
而陳婕妤這邊得了訊息後那個生氣啊。
雖然冇證據,可她就是覺得顧嫻在裝病。
不然早不病晚不病的。
怎麼就這個時候恰好病了?
憋屈的要死。
卻隻能深吸了口氣,,“罷了,這賤人好運氣,”說著看向香淮,“抄經書這事便罷了,彆叫她寫了,好好歇著修養身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