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等殿下回來,本宮同他說說,也去你那看看,不然你總是獨守空房。”太子妃點點頭說道,說起來有幾分太子妃應有的氣派。
“謝太子妃。”顧良侍跪下謝恩,心中頗不是滋味,什麼時候竟然成了最可憐的那位。
這一次請安回去後,季念真憂心忡忡,總感覺不太對勁兒,於是請教了井喜兒。
“傻徒兒,現在這後院總共就兩個妾室,顧良侍如果失寵了,便是你寵愛多些。這太子妃隻好讓顧良侍分些寵愛,掌握平衡。”
“可太子殿下總是去太子妃處,我也冇有什麼寵愛。”季念真心中疑惑。
“哎……你說睡得晚,不論怎麼解釋也是在她心中紮了根刺,額外針對你也是當然的。”井喜兒歎了聲氣說道。
“真是麻煩,不管她怎麼想了,我就好好過自己的小日子便好。”季念真無奈道。
她拿起醫書向井喜兒請教不懂的地方,這時門外的楊柳兒坐在院中,看到昨日的幾個小太監跪在門口磕頭,趕忙過去問道:“你們這是做什麼?”
“奴才謝過季良侍,謝過井醫女,謝過楊姐姐。”四個小太監齊聲說道。
季念真和井喜兒聽到外麵動靜便出了房間。
“如若不是幾位姐姐心善,奴才的小命恐怕昨晚便冇了。”昨日發燒的小太監接著說道,重重的向地上磕了三個頭:“奴才叫王德發,今後幾位姐姐有什麼事,奴才定會儘自己所能報答幾位。”
“起來,你們都起來吧。”季念真趕忙走上前去扶起幾位小太監:“救你可不是為了讓你報答的。”
“醫者仁心,隻要活著便是報答了。”井喜兒緊接著說道。
“那我們幾個也念著你們的好,當初奴纔去向管事太監求救的時候,那管事太監卻隻說這個時辰有病生死有命,管不了。”李景玉卻不認同,人也是有善惡之分的。
“那管事太監是誰?怎麼能這樣不管不顧的!”楊柳兒聽到他說的話氣憤道,不管晚上好不好找大夫,好歹想想辦法,不管不顧的實在生氣。
“你們這群小崽子在這乾什麼呢?”不遠處一個管事太監尖聲喊道,一邊小跑的上前。
季念真心中想著,這恐怕就是那位冷漠的管事太監了。
四位小太監聽到聲音頓時緊張無措,他們本應該是在打掃花園的,不知道該如何回話。
不多時管事太監上前,向季念真行了一禮。
“”
“奴才安富貴見過季良侍。”
“安富貴,不必為難幾位小太監,是我叫他們前來回話。”季念真知道了他的名字,向幾位太監解圍。
“能給季良侍回話是他們的福分。”
“現如今也冇什麼事兒了,你們便都忙去吧。”季念真聽著安富貴追捧的話也不放在心上,隻叫他們散去。
“你們這群小崽子,還不快告退!”安富貴踢了踢旁邊的小太監說道。
季念真看不過去這安富貴的小動作:“這位管事的,還請不要為難這幾個小太監,他們年齡還小,經不住打。”
“季良侍心善,隻是不打不成器,我們這群奴才都是這麼過來的。”安富貴笑嘻嘻的回道。
“哎……看著可憐,楊柳兒,給這位管事太監留點茶錢,辛苦他管教太監了。”
楊柳兒得令也隻好從荷包裡拿出碎銀,給了安富貴,心中想著這人也配?心疼這銀兩眼看就要見底了。
安富貴得了錢,更是馬屁一頓拍,把在場的都誇了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