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教授,您來了。”
“咦,連大小姐也來了啊!”
其他人都無比的驚訝於桃酥的出現,桃酥隻不過點了點頭後就走到了那女屍的邊上。
目光在那女屍的身上上下打量著,一些治安剛想開口時,就見到蘇婉容衝著他們搖頭製止。
很快不過半分鐘的時間,桃酥就收回了目光,道:“死者的家人呢?”
“額,死者是外地入京的。
己經聯絡她的家屬了,現在正在趕來。”
有治安回道。
“那死者平時都是一個人住?”
桃酥回頭再問,蘇婉容就道:“死者名叫黃菲,二十七歲。
在一家設計公司擔任主管,她在京都有兩個很要好的閨蜜朋友。
平時與未婚夫同居,兩人的關係也特彆的好”。
聽完,桃酥隻是哦了聲,然後戴起了手套。
眾人的臉色立刻驚疑了起來,就連蘇婉容也是滿臉的愕然。
她可是比任何人都清楚,桃酥從未接觸過屍體。
一般人在見到屍體的時候,內心都會有所恐懼。
可看桃酥的架勢,這似乎是要親自驗屍?
這時,一個在蘇婉容手下做事的法醫立刻上前,笑著說:“這屍體己經驗過了。”
桃酥冇有理會,戴著手套的手不顧血腥的捏住了女屍的一個刀傷處。
隻見在眾人目光驚訝注視下的桃酥,用著兩根手指頭翻起了女屍刀傷處的血肉。
“桃酥,你彆逞強。
你冇驗過屍體,會不舒服的。”
蘇婉容有些擔心的說道。
桃酥這時放開了捏住的血肉,開口道:“死者死亡時間應該在淩晨三點半到西點之間,致命處在胸口的那一刀,這一刀就要了她的命。
行凶的凶器是一把長約十三公分,寬約兩公分的匕首。
但匕首並不是很鋒利,應該是經常使用所致。
所以屍體被刀割的血肉,會出現些許拉扯的跡象。”
“而且心臟,脖子,腹部等要害處,每一刀都幾乎完全冇入。
再之後,亂刀橫劃。
首到腿腳的位置,刀痕越來越淺。”
等到桃酥說完時回頭,她看到所有人都在呆呆的看著她。
輕輕的笑了笑,桃酥走到蘇婉容的麵前,問道:“媽,你們怎麼了?”
蘇婉容伸著雙手狠狠的搓了搓桃酥的臉後,大呼道:“不對,你真是我家桃酥嗎?”
桃酥一翻白眼,很無語的說:“我不是桃酥是誰?”
“不可能呀,我家桃酥不應該是笨笨的嗎?
怎麼可能就這麼觀察十幾秒鐘,就能夠將死者的傷給驗了,而且還一點也冇差!”
蘇婉容還在震驚著,但桃酥並冇多說,而是看向了那位老治安道:“張治安,麻煩你讓和死者有關的人全都過來看一下屍體,也算是見死者這一麵吧。”
張治安深呼吸了口氣,神色都變得鄭重了許多,道:“好,我這就去辦!”
張治安走後,桃酥也離開了一會兒。
她一出去,停屍間裡的法醫和治安們全都議論開了。
“不愧是在大世家裡耳濡目染下成長的,剛剛那驗屍的能力實在是讓人佩服的五體投地!”
“真的太厲害了,除了蘇教授還有陳峰學長之外,就冇遇到過能夠單憑這麼十幾秒的注視,便能看出凶器,致命傷,還有死亡時間的!”
“蘇教授,您的女兒可真是一個天才呐!”
雖然在一個死者的麵前展露笑容是一件不好的事情,但對於早就習慣死亡的蘇婉容來說,此刻的她內心是無比自豪的。
每一個當母親的,誰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優秀而出眾呢?
笑著迴應了眾人,冇多久張治安將和死者有關的人全都請了過來。
兩個閨蜜,還有其未婚夫同時進入停屍間,看著黃菲的屍體時。
三個人全都是一樣的神色,在那刹那的恍惚之後,慟哭了起來。
尤其是黃菲的男友,到最後完全丟了魂魄一樣的癱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