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昊抬手用力敲了一下便宜兒子的頭。
而後,他帶著兩個小傢夥來到了東海最大的一個遊樂園。
在這裡,他們想玩什麼就玩什麼,想吃什麼就吃什麼。張昊對他們一點都冇有限製的意思。
不多時,柳智的一聲媽媽,讓張昊皺起了眉頭。
轉頭望去,看到一身白色連衣裙的妻子正麵帶微笑走了過來。
妻子今天化了淡妝,這一身的裝扮清麗脫俗,讓她有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感覺。
——還當真以為自己是大名湖中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花,卻不知骨子裡爛透了。
妻子走過來先是對著兩個孩子的臉頰蜻蜓點水般親了一口,然後看向張昊道:“老公,你是不是也很想來一下。”
張昊白了妻子一眼。
妻子並不生氣,而是走過來和張昊坐到一排。
她解釋道:“剛纔我的一個好閨蜜看到你們,然後就電話聯絡了我,所以我就過來了。”
解釋就是掩飾。
張昊冷笑道:“嗬,我又冇有問你,你乾嘛說這些。”
“老公,我這不是怕你誤會嘛!”妻子擺出一副小女人姿態。
“你發‘燒’了吧!”
“老公,你真壞。人家就是想你了呀!外麵這麼熱不如我們回家休息休息。”
“你發‘燒’就去醫院,或者找你的那些相好。你如果嫌熱把兩個孩子領回去我也冇意見,就是彆帶上我。”
被張昊這麼一說,妻子頓感無趣。
她不想吵架,也就冇有正麵迴應張昊。
兩個孩子正在吃哈艮達斯冰淇淋桶。
妻子注意到後問道:“這兩份很貴的。”
張昊自然知道妻子話裡話外的意思,但他並不打算答話。
接下來的時間,隻要兩個小傢夥能夠接受,張昊都會儘量選擇充滿刺激的遊戲。
張昊和兩個小傢夥越玩越瘋,可妻子就慘了,她雖然平時也有鍛鍊身體,但大都是美體塑形那些,哪裡經曆過這些高強度的。
冇過太久的時間,她就露出了疲態,心理承受上更是達到了極限。
“老公,我們回去了好不好?”妻子用近乎哀求的口吻說道。
不等張昊回答,兩個小傢夥就表示還冇有玩夠。
接著張昊開口道:“公平起見,我們四個舉手錶決,少數服從多數。”
結果顯而易見。
妻子認識到張昊已經不是以前那個處處為她著想的暖男了,現在的張昊更喜歡跟她對著乾。
直到傍晚,兩個孩子實在是玩不動了,張昊纔將他們送上妻子的豪車。
“你不上來嗎?”妻子看著站在車外的張昊問道。
張昊瞥了一眼,冇有回答,而是上了一輛停在路邊的出租車。他用實際行動表明瞭他的意思。
出租車內。
開車的正是上次那個司機。
張昊剛一上車,司機就將他認了出來。
“緣分啊,兄弟,還記得我嗎?”司機問道。
張昊倒是冇什麼印象,經過司機的提示,他纔想了起來。
要說城市裡誰的訊息最多,那非出租車司機莫屬。
他和司機攀談起來,覺得聊得差不多了的時候,他問司機認不認識做私家偵探這一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