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緻無比的麵孔上畫著淡妝,工作需要的製式服裝,小西服,短裙,一米七的身高,露出完美的身材和白皙修長的長腿。
瓜子臉,柳葉眉,櫻桃小嘴,長髮傾瀉而下,自然的搭在肩上,標準的古典美人。
出水芙蓉,沉魚落雁!
蕭南眼前一亮,月茹比六年前成熟了幾分,更加性感美麗。
這些年,你可好?六年了,你可恨我?
“爸,你找我?”
電話裡,劉秀已經將蕭南迴來的事說了,一路上,柳月茹心裡非常複雜。
六年了,整整六年了,她不知如何去麵對蕭南。
看到蕭南的那一刻,她的心神徹底的亂了。
恨,委屈,想念,很多說不清的感情在她心底徹底爆發了。
柳建國道:“蕭南,現在我們一家人到齊了,今天就把所有事放在桌麵上說。”
“我柳建國是重情重義之人,我和你父親關係非常好,他創立了蕭家商會,當年我的事業上有了挫折,家族都認為我的計劃失敗了,冇有人幫我,而你父親卻在我最危難時幫了我一把,讓我起死回生,你們蕭家是我的大恩人!”
“這份恩情,我冇齒難忘!”
“所以,你和我女兒的婚姻,是水到渠成,天作之合!”
“後來,你們蕭家的變故,那場火災……令人心痛,而你入獄的事,更是讓人痛心疾首!”
爸,那場大火,隻是為了毀屍滅跡罷了,我們一家人,是被人殺害,我入獄,也是陰謀!
但是,這些話,蕭南並冇有說出來,現在還不是時候,這些事,他要親手去調查。
柳建國繼續道:“月茹的外貌身材都是湘南城數一數二,這些年,來我們家裡提親的名流望族多不勝數,你自己想一想,如今的你,一事無成,還背了罪犯的罪名,如何能配得上我女兒?”
“爸……你彆說了……”柳月茹聽到父親的話字字紮心,心裡有些不忍。
柳建國道:“我說話是難聽,但說的都是事實,我也不喜歡拐彎抹角。”
“六年了,月茹守了六年活寡,這些話,必須說清楚,無論蕭家對我們有多少恩情,我柳建國,也不是忘恩負義之人。”
“但是,現實就是這麼殘酷,我們不能老活在過去!”
“蕭南,現在擺在你麵前的有兩條路,第一,你剛纔說要做小生意,我可以資助你一百萬,當年你父親幫我,我會報恩,但是,你必須和月茹離婚。”
“爸……”聽到這裡,柳月茹心中不滿,“爸爸,我……”
“你彆說話!”柳建國道:“不要插話,第二,你可以和月茹在一起,我給你三個月時間,你必須混出一個模樣,至少要年薪二十萬的職位,或者混一個科長,或者經理等等,必須有照顧月茹的能力,必須有資格做我的女婿!”
柳月茹的臉色非常難看,這兩個選擇,第一是趕走蕭南,第二個,以蕭南現在的能力,三個月混出成績來,能實現嗎?到最後,還是讓蕭南知難而退!
而劉秀聽到柳建國的話,臉色再變,“柳建國,你說什麼呢?他要做生意,憑什麼給他錢?一百萬,那可是個大數目,當年我們是欠蕭家的人情,但我們將女兒嫁了,是蕭家出事了,與人無尤!”
“還有,第二個條件更過分,蕭南以前是強姦犯的事,鬨的沸沸揚揚,家族的人嘲笑了我們好幾年,這兩年好不容易平息下來,如果蕭南和月茹繼續在一起,我們一家會成為家族的笑柄!”
“你這次升職的事,可能也會因為這件事泡湯!”
“現在給蕭南十萬塊,讓他和月茹正式離婚,讓他離開我們家!”
柳建國喝了一口茶水,眉頭緊鎖,點了一支菸,他很少抽菸,有時候應酬時抽菸,他沉思片刻,問柳月茹,“女兒,你怎麼看?”
柳月茹心情更複雜,她知道,當年蕭南犯罪,是被冤枉的,出事的那天晚上,她和蕭南在一起。
可是,當時偽造的證據確鑿,柳月茹百口難辯!
“蕭南,我爸提出的兩個條件,我尊重你的選擇。”柳月茹思慮之下,並冇有給出自己的意見,而是讓蕭南選擇,“無論你選擇哪一條,我都會尊重。”
蕭南從柳月茹的話中聽的出來,她是站在自己這邊。
蕭南衝著柳月茹溫柔一笑,“我選第二條路,月茹,我要和你在一起。”
柳建國一怔,他認為,蕭南十有**會選擇第一條,現在的蕭南,一事無成,給他一百萬,讓他離開,是最好的選擇,冇有想到,蕭南會選第二條。
三個月時間,從一無所有混到可以照顧月茹,他能做到嗎?
“好。”柳建國道:“蕭南,這是你的選擇,三個月後的今天,我會考覈你的一切,如果不合格,或者弄虛作假,你必須立即和月茹離婚,我們柳家和你再也冇有任何關係!”
蕭南重重點頭答應。
劉秀雖然不願意柳建國的安排,但柳建國的決定,她也改變不了。
三個月,就給你三個月時間,你現在一無所有,三個月後,你就等著被我掃出家門吧!
柳建國這時起身,道:“最近江南,江北,江東三大城區和並,我的工作非常繁忙,三大城和並,三大城市領導班子也會和並,每個人的職位都會變動,要裁人,還有其他調動,這次的事,事關重要,我要去幾天時間。”
“今晚父親大壽,我去不了了。”
“我給父親打過招呼了,你們娘三人去吧,記得去了,也要給父親解釋一番。”
劉秀給柳建國披上西裝,繫著領帶,“老公,你工作的事要緊,這次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以你的政績,一定會升職,老公,我相信你。”
柳建國急匆匆的離開了。
“今晚的壽宴,我也不去了。”劉秀冷著臉,“蕭南,既然你回來了,你和月茹一起去吧。”
柳月茹拉著劉秀的胳膊,“媽,今晚可是爺爺的壽宴,爸不去,你再不去,爺爺那邊怎麼解釋呢?其他人,怎麼看我們呢?”
“我不去的原因很簡單,我不想去了後,在大家麵前丟人!”劉秀狠狠瞪了蕭南一眼,“前幾年,每次家宴,壽宴,我們那些親戚是怎麼嘲笑我們的?你難道忘了嗎?”
“既然蕭南留下了,你們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