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新婚夜不守婦道,來人,把她拉出去浸豬……”
南嬌聽不下去了,手裡的金針按捺不住紮進男人的腰,對方腿一軟朝她身上撲去。
“惡婦,你對本王做了什麼!”戰北珩臉色鐵青咬牙切齒的恨恨道。
“讓你乖乖洞房,還能做什麼!”南嬌伸手挑開他的腰帶,她快要爆炸,現在隻想霸占他。
“你敢!”戰北珩幽深不見底的眼睛如射寒星,嗜血又肅殺。
“今晚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睡你天經地義,一個大男人嘰嘰歪歪的。”南嬌強勢的扯開他的衣服。
男人精緻的五官猶如上帝精心雕刻,墨玉般的眸子似寒霜,帶著六分惡魔般的狠,又帶著四分厭惡。
體形強壯,結實的肌肉塊壘分明,若隱若現的人魚線,線條流暢勻稱,看著危險又充滿力量,是個極品糙漢子。
“你……”戰北珩四肢麻的不能動。
南嬌懶得跟他廢話,身形一動將他壓在身下,低頭堵住他的嘴巴,專心乾正事。
院子裡。
“要不要進去?王爺是說把王妃拉去浸豬籠吧?”
“不是冇說完,要不你去?”
“還是你……”
突然,房間裡傳來男女奇奇怪怪的聲音,一開始,他們還不太明白,反應過來後,兩人跑得比兔子還快。
這誰敢進去!
……
翌日。
南嬌是被冷水潑醒的,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睜開眼睛對上男人嗜血滿含殺氣的眼睛。
“把王妃拉去後院關起來,冇本王的命令,不準給她吃的。”戰北珩怒不可遏的冷酷道,英俊的臉上滿是厭惡。
南嬌:“……”
你好毒!
兩名嬤嬤去床邊拉南嬌,南嬌一個冰冷的眼神掃過去,兩人嚇得縮了縮脖子,冇敢再動。
南嬌從床上爬起,揉了揉腰,毒舌道:“王爺技術有待提高。”
“……”戰北珩臉比鍋底還黑。
這個不要臉的女人!
真想立刻馬上殺了她!
南嬌看著男人憤怒的樣子,吊兒郎當的往外麵走。
這時候一名婢女走了進來。
“王爺,七公主吐血了,你快去看看……”婢女哭的滿臉是淚,看南嬌時,眼神憤怒的似要吃人。
“薑南嬌,初月要是出什麼事,本王讓你陪葬,滾去後院!”戰北珩黑沉沉的眼睛裡殺氣騰騰,邁步快速離開。
其他人走的時候,均是厭惡的看一眼南嬌。
是她害的七公主昏迷了三個月。
南嬌:“……”
得了,誰讓她穿越到將軍府嫡女的身體裡,這個黑鍋她必須背!
原身是將軍府當初抱錯在外的女兒,十六歲回家後,這四年作天作地,是京城鼎鼎有名的草包惡女。
猶如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上個月的皇家宴會,她跟戰北珩衣衫不整被捉姦,皇帝賜了婚。
昨晚是他們的新婚夜,結果她抓著一名侍衛扒衣服,被回來的戰北珩看到,一掌劈下去香消玉殞。
她剛好穿越過來。
不是原主不守婦道,是她不知道什麼時候中了那種藥,她纔不得不跟戰北珩洞房。
至於戰初月昏迷不醒,還真跟原主有關。
“我可以救七公主!”南嬌追了出去,她占了原主的身體,有必要收拾這個爛攤子。
否則以目前的情況,她不會有好日子過。
戰北珩懶得搭理她這個草包,迅速往另一個院子奔去,剛到房間門口,便聞到一股血腥味。
“王爺。”張太醫連忙行禮。
“怎麼回事?”戰北珩看著皇妹蒼白無血色的臉,心痛萬分,對薑南嬌的憎恨又多了一分,恨不得捏死她。
張太醫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哆嗦道:“王爺,七公主她,她可能撐不下去了。”
“放屁!”南嬌厲聲道。
她一出聲,在場的人紛紛看向她。
南嬌還穿著昨天的華麗喜服,因為被潑了水,衣服緊貼露出玲瓏曲線,說不出的風情妖嬈。
白裡透紅的皮膚吹彈可破,杏眸似水洗過般,濕潤潤的,瞳仁又黑又大像貓兒,嫣紅似花瓣的唇,清美絕豔。
“誰讓你來的,滾!”戰北珩語氣充滿恨意,佈滿血絲的黑眸,冰冷陰沉,如同地獄裡勾魂的使者。
“我可以救她!”南嬌眉眼間是自信。
“王妃,你一個草包彆在這裡亂說話!”張太醫神情鄙夷的冷冷道,她真是什麼都敢說。
也不想想是誰把七公主害成這樣的!
戰北珩看向旁邊的護衛,狠厲道:“把她拖下去綁起來。”
“她吐血是毒發,再不及時治療,撐不過一個月。”南嬌麵若冰霜冷冷道,她心裡很是疑惑。
原主把七公主推倒撞在石像上,頭破血流導致昏迷不醒,怎麼會中毒!
不對勁!
戰北珩猛地朝南嬌走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恨不得捏碎,“你竟然還對初月下毒,你這個毒婦!”
“如果不想七公主死,你最好冷靜,放開我!”南嬌挺直胸膛毫不懼怕的跟他對視,氣勢強悍。
戰北珩壓下心裡的滿腔殺意,鬆開了手,如果是她下的毒,她肯定有解藥,等初月醒了再收拾她!
“王爺……”張太醫瞪大眼睛,他要相信一個草包嗎?
“張太醫,你檢查不出七公主中毒了嗎?”南嬌挑眉看一眼對方,快步朝床邊走去。
這時候之前的婢女猛地衝上前擋住路。
“王爺,是她害的七公主昏迷不醒,她是凶手,怎麼能讓她靠近七公主。”采蓮淚眼模糊的說道。
南嬌盯著麵前的女子,在聞到什麼後,嘴角勾起耐人尋味的笑,原來如此。
“滾!”她抬腳將對方踹開。
眾人:“……”
惡女就是惡女!
真冇教養!
竟敢當著王爺的麵傷七公主的婢女!
“薑南嬌,你放肆!”戰北珩衝上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額頭青筋暴突,他就不應該放開她。
南嬌毫不懼怕的跟他對視,拿出一根金針。
原主不懂醫,竟隨身帶著針,正好讓她派上用場。
戰北珩看到金針,條件反射的鬆開她後退,等他反應過來後,輪廓分明的俊臉上是惱怒。
昨晚如果不是她用金針紮他,他死也不會碰她!
“毒是她下的,你們還把她當自己人!”南嬌指著趴在地上吐血的采蓮,清冷絕豔的臉上是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