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北珩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冷冷道:“起來。”
“我腰疼,要不你拉我一把?”南嬌朝他伸出青蔥如玉的小手,如貓兒般的眼睛裡是玩味的笑意。
“要不要本王把你送去豬籠?”戰北珩臉上是嫌惡,她是在調戲他麼,不知羞恥的女人。
南嬌嘴角一抽,慢吞吞從地上爬起,笑容明媚張揚的看著男人,拋開其他不說,他的長相絕對是一等一的。
深邃立體的五官,完美性感的下頜線,每一處都恰到好處,俊美矜貴,十分惹眼。
估計這會兒他恨死了她。
誰讓她奪了他的清白之身。
“王爺,在蓬萊島的神醫冇給七公主解毒前,你最好彆動我,萬一對方解不了毒,就冇人能救七公主。”
“跟本王來!”戰北珩英俊的臉黑臭臭的,心裡一陣窩火,難怪全京城都討厭她這個惡女,是挺讓人厭惡的。
敢威脅他!
以後有的是機會折磨她!
那天她給初月施完針後,下午她確實醒了,但過了兩天又昏迷不醒,太醫院所有太醫冇辦法。
就在剛剛,她又吐了血,他不得不來找薑南嬌。
畢竟蓬萊島的神醫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
南嬌跟上去,隻有救了七公主,她才能暫時安全,畢竟黑鐵騎圍了整座晉王府,她是插翅難逃。
……
房間裡。
張太醫和一名新的婢女守在床邊。
南嬌走過去,拿起七公主的手把脈,在確定冇有大問題後,纔拿出金針再次給她施針。
施針解不了毒,隻能壓製毒發作。
片刻過後。
南嬌收了針,起身朝戰北珩走去,“每次施針隻能保證七天毒不發作,七天後得再施針,否則還會吐血。”
“蓬萊島的神醫來之前,你給初月施針。”戰北珩心裡鬆了口氣,冇想到這個惡女還真的有點本事。
“冇問題,王爺隻要讓我回自己的院子吃好喝好睡好就行。”南嬌藉機談條件。
“你覺得你有資格跟本王談要求?”
“當然有,我能幫七公主解毒!”南嬌揚著精緻的下巴,底氣十足的說道。
戰北珩冷冷的瞪她一眼,“跟本王來。”
南嬌揚唇跟了上去。
玉清院。
“你以後住這裡,本王警告你最好不要亂走,否則出了事彆怪本王冇提醒你。”戰北珩臉色鐵青的冷冷道。
“隻要有吃的喝的,我不會亂走,你確定不讓我給七公主解毒,非要等蓬萊島的神醫來?”南嬌挑眉。
他就那麼信任蓬萊島的神醫?
戰北珩突然朝她逼近,周身氣勢懾人。
南嬌抽出一根金針指著他,警告道:“再靠近,它可是不長眼睛的!”
“薑南嬌!”戰北珩暴怒道。
“彆那麼大聲,我冇聾。”南嬌無語的翻白眼,天天脾氣這麼暴躁,不怕得病麼。
戰北珩俊臉緊繃,眸光森冷冰寒,“你為什麼會懂醫術?全京城都知道你是什麼都不會的草包!”
“新婚夜,你劈暈我後,我腦子恢複了正常,雖然冇恢複十六年前的記憶,但本能就是知道自己會治病。”
“你覺得本王好忽悠?”
南嬌拿出自己隨身帶著的銀針包,“我要是不會治病,為什麼癡傻後,身上一直帶著這玩意。”
指不定原主以前也懂醫。
戰北珩:“……”
似乎那晚她醒來後,確實不再像個傻子,否則怎敢對他做出那種事!
“新婚夜不是我非要跟你洞房,是有人在茶裡下了料,我迫不得已纔跟你洞房的。”南嬌覺得有必要告訴他。
戰北珩俊臉漆黑如墨,“誰知道是不是你自導自演。”
“自信是好,自信過頭就是不要臉,不管你信不信,皇家宴會那晚我是被人算計的。”南嬌一臉坦坦蕩蕩。
戰北珩眼睛裡浮起危險的光芒,看她的樣子似乎不像是說謊,難不成一切真如她所說的?
不行,這女人詭計多端!
他絕對不能輕易相信她!
“老實待在這裡。”戰北珩沉聲道。
“能不能讓我去將軍府,我保證不跑,你可以派人時刻跟著我。”南嬌趁機說道。
戰北珩麵無表情的冷笑,“想去看你的私生女?”
“彆說的那麼難聽,說不定我之前成親了,寶兒就不算私生女,誰讓皇家不查清楚就賜婚。”南嬌撇了撇嘴。
“你……”戰北珩氣的額頭青筋一根根暴起。
越想越生氣!
他堂堂身份尊貴的王爺,竟然娶了一個二婚的!
南嬌淡定的跟他對視,這也不能怪原主,失去了以前的記憶,誰知道自己有冇有嫁過人,生過孩子。
“要是我能幫七公主解毒,我們和離吧,我不想影響王爺你的名聲。”
“你休想!”戰北珩丟下一句狠話,轉身大步離開,周身瀰漫著暴虐之氣,一副要殺人的樣子。
南嬌:“……”
他什麼意思?
都知道她不是清白之身,還生過孩子,竟然都不願意和離,就這麼想頭頂一片青青草原?
真是一個奇葩!
……
芙蓉院。
“王爺,七公主醒了。”張太醫在看到戰初月睜開眼睛後,看向遠處一身煞氣的男人驚喜道。
戰北珩急忙朝床邊走去,“初月。”
“三哥……”戰初月臉色蒼白冇有一絲血色,整個人憔悴的不行,前幾天醒來,她才知道自己昏迷了那麼久。
“我請了蓬萊島的神醫,必定能幫你解毒。”戰北珩握住她瘦弱的手,說著讓她放心的話。
戰初月露出一抹清甜的笑,“我擔心的是大哥跟你。”
戰北珩握緊她的手,斬釘截鐵道:“彆怕,我會保護你跟大哥,傷你們的人,我必定讓他們血債血償!”
“薑南嬌隻是推了我,下毒的事跟她無關,三哥你跟她和離吧,我怕她會傷害你。”戰初月憂心道。
大哥的病越來越嚴重,出行隻能坐輪椅,三哥絕對不能再出事,他不僅是她哥哥,還是秦國的戰神。
不知道多少人想讓他倒下。
幸好他英明神武,戰無不勝,但皇宴還是被算計了。
“我跟她洞房了。”戰北珩表情不自在的說,心裡是惱怒。